当上眼皮轻拍下眼皮,上睫毛轻抚下睫毛,那顷刻黑暗与骤然光明的瞬间,何等温暖,像是生命的火焰被重新点燃,希望之光照亮胸膛。
看岁月交替,生命轮回,年复一年中,春天,是那段温暖的日子。在人间,墓地,天堂与棺材的来来回回中,童年,是那段温暖的日子。瞧花朵的兴衰荣枯,含苞总是那样迷人,望春风吹又生的野草,萌芽之时又是别样刚劲。
那充满希望的厚重的春啊,那天真无邪,快乐懵懂的童年啊,那含苞的鲜花,萌芽的绿草……为何要在这样一个万物如死灰的酷热的夏去歌颂与怀念那些呢,而此刻正流淌着汗水,秋风还未吹过胸膛。
脚步何须匆匆?顺着风的方向,沿着小溪,踩着河畔,安于此刻,顺其自然。正如写作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崩,崩到最后也不过是篇垃圾,真正的灵感流淌与笔尖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这和腹泻是一个道理,也和学习差不多,一天天的学,一年年的学,学到最后又是什么呢?不过是虚脱了而已。
等过了二零一三年的夏季,请带着自己十四岁的身躯,到教学楼前看看开的正旺的桂花树敞开手心,迎接夹杂着桂花瓣的秋雨的轻抚,盛入骨髓的凉凉秋意,领悟充斥心扉的无边温暖。
我们怀念着童年那段无邪的日子,体会着如今这炙热的青春时光,期待这四年后的凉爽的秋天。只需要快乐守衡的心陪我们走完这段旅程,无需什么辉煌成就去光宗耀祖,也就无需什么高远志向,我们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
即使如此,谁又敢说我们这辈子便注定是敲钟人?或许敲着敲着……就算是敲出了学历,然后呢?继续敲钟。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一转眼军训结束已经一个多月了,我依然难忘那段充足快乐的时光。那时我们天天都过得很快乐,很充足。虽然每天过得都相同,但是依然很开心。还记得,我们训练时流满汗的一张张脸,虽然很疲倦,但我们快乐着。这么快乐的时光一直持续到比赛那天……
比赛终于来临,我们在会场后台努力地练习着,直到最后一刻。广播终于响起:“小学上场”我们全体人一起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我们上场了,做了几个动作,都很标准,很壮观。几个动作后,终于到了我们的压轴戏:刺***操。我们拿起枪,排成刺***操队行。“刺***操开始,教官喊道。我们全队人齐心协力,打出了一套完美的刺***操,获得了全场观众的掌声。表演结束了,我们在排山倒海的掌声中离场。我们大叫了一声。表演结束了,可成绩怎么样呢?我们马上又沉默了,心里默默地祈祷着,祈祷上帝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
表演终于全部结束了,评委们宣布结果:“第三名,小学”我们听到这成绩,心中像被刀割一样。鼻子突然酸了一下,眼睛里流出了一颗泪珠,第二颗,第三颗。它不是甜的,是酸的,是苦的,是悲伤的。走出会场,做上我们的车回学校。在车上,我们都哭了,哭得很惨,很悲。我们不明白为什么当我们付出了两个月的辛苦努力时,换来的却是使我们伤心的结果呢?我不懂,也许全部人也不懂,甚至可能连刘老师也不懂吧!
军训结束了,我们一队人也解散了,但我们永远不会忘记我们是一体的,也不会忘记那段难忘的日子。
我是在1994年出生的。距离改革开放也有十多个年头了,但我出生时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我们家的情况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我爸爸因为穷,所以直到三十四岁才结婚,结婚后,他和我妈妈天天吃的是从山上挖下来的蕨菜,因为其他的他们吃不起。直到我出生之后,他们才买了一幢木房子,而在此之前,他们一直住在一个搭建的棚子里。
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也在慢慢的长大。亏得我爸爸勤劳,家中温饱尚不算问题,还送我上完了小学及初中。但初中的时候,因为奶奶的一场大病和爸爸的一次工伤,将家中本就不多的积蓄消耗一空。我在伤心我家人的同时,也在为我自己伤心,因为我知道,家里已支付不起高中那高昂的学费了。
就在我日趋绝望时,我的老师告诉我国家早就开设了“宏志班”来帮助那些成绩好但却无钱读书的人。听了“宏志班”的优厚待遇后,我便发誓一定要考上那里,因为我已别无选择。
经过背水一战,我终于能继续自己的学习梦,这简直是我人生最大的福音。
如今,我能在宽敞明亮的教室徜徉于书海,这都是政府、国家及社会的功德。在学校,校领导与老师们也对我们宏志生多加关怀。在去年冬天,天气太冷,热水供应不上,校领导听说后,竞争放下手中的工作,亲自过问并亲自监督解决了这一问题。我们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
大恩不言谢,面对如此温暖的关爱,我们无法用物质方式予以报答,我们能做的只有努力学习,不论成不成材,长大以后也要帮助他人,回报社会,这才是我们宏志生存在的意义。
再次站在这棵树下,我仔细观察它:这是一颗枇杷树,还是像当年一样高大粗壮,碧绿的枝叶散发着生命的光彩。阳光象个破碎的'梦一般,倾泻在他的枝头,为它镀上了金色。春风好像调皮的孩子钻进她的身体,发出沙沙的低语。在这低语声里,我闭上眼睛,让风将我的记忆拉回从前,从前那段枇杷树下的快乐时光……
那时候,我是个天真活泼的小孩,我和伙伴们站在这棵枇杷树下,望着树叶间橙黄橙黄的小枇杷果儿,馋的直流口水。我们的心仿佛被这些乒乓球大小的小可爱给抓走了,有时候连上课铃都听不见了。可恨的是,那时候个子太小了,无法将小手接近枇杷果儿。
聪明调皮的我不由得灵机一动,将带来跳绳当作工具。我将绳子猛地像枇杷树一甩,那枝条就乖顺的垂下来,小雷等伙伴们就迫不及待向枇杷果儿抓去,一个个小小的乒乓球就到了我们的手里。看着手里的果实,我们的心里满载着快乐,其实,枇杷果子并不大好吃,又酸有涩。但是不知道当年的我们是怎么了,一下课就如同士兵一般守在树下,乐此不疲的重复着摘果子的傻事儿。为此,班主任老师们也批评过我们,但是我们从来都未被这些危言吓到过,总是一有空就奔向那棵树。枇杷树下总是充满着我们的欢声笑语。
快毕业的一个早上,站在树下,就像现在一样,奇怪的是我再也不觉得摘枇杷有意思了,那些橙黄的果儿已经无法将我吸引,也许是那些好朋友都转学走了吧?这时候,我的耳边传来了欢快的嬉笑声,如银铃般动听。一群满脸稚气的小孩们在树下一跃一跃的,看着树上的可爱的小果子眼睛里全是向往,就与当年一样痴迷。我不禁被感染了,也把手伸向果实,然而这是我愣住了,原来我发现了心中早已消失的摘枇杷的快乐与兴奋。
时光荏苒,我已经长大了,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无忧无虑,那样天真活泼了,但在枇杷树下那段时光却永远保留在记忆的宝库中,让我难忘。
童年,是真中的梦,梦中的真,是枇杷树下含泪的微笑……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人生路上总有许多的困难,而披荆斩棘的过程就是我们最难忘的。
今年刚放暑假,身体本来就不好的母亲又一次感到身体不适,到医院检查,又要动手术。这种消息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了,但我的心里还是焦急不安,为妈妈的身体担忧。
7月17日,妈妈和我收拾好东西就去人民医院住院。到病房里以后,感觉病房里没有一丝的生气,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还有一台放了很久似乎没怎么开过的电视机。这种环境让我觉得特别扭,浑身不自在。而再看看妈妈,仿佛跟没事人一样,和病友拉家常,整天都笑呵呵的。有的病友觉得奇怪,都要做手术了,怎么不紧张?还笑呵呵的。妈妈笑着说:“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做一个地方好一个地方,我都做惯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妈妈的嘴角挂着微笑。可我心里明白,妈妈的心里有多少苦楚。我心里都酸透了。
7月20号,妈妈被推进手术室,只留下我和爸爸在外面等,虽然只有几个小时,我却跟度时如年一般。我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抓似的,特别难受。我也明明看到爸爸脸上焦虑的神情。因为,这毕竟是妈妈第三次做手术了。在手术室外面也有许多等候的家属,当一个一个病人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我都要上前去看看是不是妈妈,每一次都是失望。终于,妈妈被推出来了,因为妈妈麻药打得太深,所以她睡得很熟,医生告诉我们,千万不要让她睡。我和爸爸轮流在旁边喊,即使很累,也要坚持下来。过了六个小时,医生说她可以睡了,我们才停下来。望着妈妈憔悴的脸庞,还有两鬓滋生了不少的白发,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妈妈受苦了。爸爸看妈妈很久没吃东西了,便买来了白粥。一口一口的喂妈妈,那一刻,很温馨。
7月22号,爸爸的假请不动了,去上班了。妈妈的营养也渐渐地跟不上了,每天头晕,她又不想告诉她的姐妹,怕给他们添麻烦。我虽说这么大的人了,可我却什么事都做不了,我想去买营养品,妈妈又怕我一个人去不安全,在我的软泡硬磨下,妈妈才答应我和临床的阿姨一起去买。妈妈吃了一些东西以后精神好了一点,但这样终究不是办法,而且这几天妈妈的身体虚得很,下床都困难,也许是前几次手术影响了妈妈的身体吧。在长沙工作的爸爸更是着急的打电话给姨妈舅舅,让他们做点营养品送过来。我心里深深的自责,我为什么这么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如果上天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何必要折磨我那可怜的母亲呢?
7月26号,妈妈终于可以出院了,我自然是非常高兴,想赶快离开这里,妈妈回家以后,我要丢下我的娇气,多帮妈妈做家务,让妈妈休养好自己的身体。
难忘那段日子难忘一家人的互相关爱。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从现在开始,感恩我们的父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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