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妹妹带着匆匆的脚步接了秋哥哥的班,并且带着她亲自为大自然爷爷制作的礼物,悄悄地来到了人间。
她来到了人间,四处望了望,发现人们已经穿上了厚重的棉衣。她想,是把礼物献给大自然爷爷的时候了。于是,她急忙地把礼物拆开——哦,原来是雪呀!大自然爷爷穿上一定很好看。她想。然后,便轻悄悄地帮大自然爷爷换上了雪装。
大自然爷爷虽然换上了崭新的外套,可是,还挡不住那逼人的寒风。寒气遍步了每个角落,即使有外出锻炼身体的人们,也会被冻得面红耳赤,赶快回家了。
冬妹妹看到了这样的景象,没有一点收敛,反而更调皮了。她将风吹得更大了,天气变得更寒冷了。在这样的天气里,外出锻炼的人就更少了。
冬妹妹想:这样的景色是不是太寂静了呢?于是,她赶走了大风,让天气转暖了一些。冬妹妹的这个做法,果然让外面的景色生动了起来:树枝上堆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小动物们在其中嬉戏、打滚;孩子们在其中堆雪人、打雪仗,别提有多高兴了……
冬妹妹在人间玩够了,想回家休息,于是,她把春姐姐叫来了,她为大自然爷爷做的衣裳也就消失了……
冬天,虽然没有春天的鸟语花香;春天,虽然没有夏天的绵绵细雨;冬天,虽然没有秋天的硕果累累,但是,她却包含着大自然赋予她的美,以及她那颗单纯的心。
我喜欢春天的柔情、夏天的奔放、秋天的含蓄以及冬天的纯美,因为他们都各具风韵,各有特色。要不然,怎么会出现春夏秋冬四季交替的美丽景色呢?
“总——分——总”式,这是总分式的完整式。这类文章往往在序论部分首先提出中心论点,而在本论部分将中心论点分成几个基本上是横向展开的分论点,一一进行论证,最后在结论部分加以归纳、总结和必要的引申。简言之,即是“提出论点——用论据证实论点——做出结论”。
这次来大海,天气并非像以往那样晴朗,而是雾蒙蒙,雨蒙蒙的。可这几天,我却有着迥乎不同的印象。
初到大海,正下着小雨,天灰蒙蒙的,好像整个世界都被披上了一层轻纱。浅海处呈青色,深海呈墨绿色,天海相接的地方有一条白线,雨让色彩层次更分明了。雨下得更大了,黄色的沙滩一刹那间被雨滴浇成了“雨打沙滩万点坑”了。滴滴嗒嗒地响个不停的雨成了这时世界上的主旋律,偶尔路过的汽车的鸣笛声夹杂着车轮溅起的水声则成了伴奏曲。
雨渐渐小了,停了。太阳又从云层中露出了笑脸,刹那间金灿灿的光芒洒遍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香。细小而晶莹的雨珠从树枝上、花朵上洒落下来,滋润了大地。房屋经过雨水的冲洗,颜色也变得更加鲜明了。天空的轻纱被掀了下来,使它的颜色瞬间变成浅蓝,犹如一位画家刚刚抹上了鲜亮的色彩,连大海也清亮了起来,青色、墨绿都变成幽蓝,大海在阳光的照射下,好似一条蓝得透明、蓝得活泼的锦缎,不停地飘荡着,是那样纯洁、烂漫。
站在海边,一阵阵清爽的海风迎面吹来,浪花仿佛刚刚醒来似的,不再沉闷地飘荡了,而是雀跃着翻腾起来,瞧!前面又打来一个浪花,白色的浪花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双脚,温暖极了!这快乐的场面驱走了酷热,再加上清凉的海风,使人舒爽得很。远远望去,海天相接的白线消失了,眼前一片浅蓝,空气清新极了,深吸一口气,仿佛自己已融入了这美景当中。
我沉醉在这美丽的景色当中,是啊,这美丽的大海充满了激情,充满了柔情,是她感染了我,赋予了我力量!
去年的五一劳动节那天,我终于见到了美丽的大海!
妈妈因为出差,带着我来到了深圳我的小叔叔和奶奶就住在那里。小叔叔说要带我去看海,我可高兴啦!于是,我们就在关外的五星级宾馆住下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妈妈叫醒了,推开窗户一看:哇,美丽的大海一览无遗!美丽的白色海鸥,合着浪花拍打海岸的.声音在唱着动人的歌呢!真好听!
起床后,我和妈妈、小叔叔、阿姨、小表弟顺着宾馆的路爬上了山顶,从上面去看大海,大海就像一面镜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大海更美啦!小叔叔告诉我,海的那边就是美丽的香港。
吃完早餐以后,我们来到了海边,我兴奋极了,原来大海这么漂亮啊!我站在沙滩上,大海在阳光下闪现出粼粼波光,像是有人撒了一把碎银。
洁白的浪花轻轻拍打着海岸,发出“哗哗”的声音。我光着脚丫站在沙滩上,海水涌过来,又退下去,舒服极了。“哎,有贝壳呢!”阿姨捡到了一个贝壳,对我们说。我也发现了一个白色的,高兴地冲过去,想把它捡起来。可这时,一个浪头向我们扑掀过来,我和表弟大声惊呼着,等海水退下去后,我一看:唉?贝壳咋没了呢?哦,原来是被海水给卷走了。这时妈妈让我和表弟下海去游泳,我们高兴地下了海,这时,我看见海水涨潮了,像一头猛兽一样呼啸着向我们扑来,我们被浪头推到岸上好几次呢!一个更大的浪头卷过来,我呛到了海水,那咸咸的滋味呀!
等我回到沙滩上,妈妈和小表弟的舅舅被小叔叔和阿姨埋到了沙子里面,来了个“日光浴”,众人笑得前俯后仰……
大海啊,你真美!
首尾式照应在记叙文中的运用,常见的有两种情况。
一是运用倒叙方法的记叙文,必然是首尾照应,这种情况最多,也最典型。例如《记一辆纺车》,它运用了倒叙的方法,首尾照应很严密。请看首尾两段的`有关内容:
首段:“我曾经使用过一辆纺车,离开延安那年,把它跟一些书籍一起留在蓝家坪了,后来常常想起它。想起它,就像想起旅伴,想起战友,心里充满着深切的怀念。”
尾段:“就因为这些,我常常想起那辆纺车。想起它就像想起旅伴和战友,心里充满着深切的怀念。围绕着这种怀念,也想起延安的种种生活。……”
这两段文字,在内容上、感情上、修辞上、时间上、地点上、表达方式上等方面,几乎都是相同的,前者放在开头,领起全篇,造成悬念,揭示主旨,激发读者阅读的兴趣。后者放在结尾,总结全文,强调中心,回扣文首。这样,既强调了作者与纺车的密切关系,又深化了纺车的不平凡意义,使文章形成了一个很严密的整体。
二是运用顺叙方法的记叙文,也有首尾照应的,但没有运用倒叙方法记叙文的照应那么周密,那么严整,运用的频率也不高,难度却较大,但如果运用得好,会产生别出心裁的效果,例如莫怀戚的《散步》,是一篇用顺叙方法写成的记叙文,其中就运用了这种照应的方法。
先看开头:“我们在田野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再看结尾:“这样,我们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儿子。……”
这两段文字的照应,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情节的照应,即“散步”;二是人物的照应,即“我”母亲、妻子、儿子等祖孙三代四个人。而且,照应的顺序很有讲究,开头是“散步”总概,结尾是具体的“散步”;开头由“我”到“母亲”到“妻子”到“儿子”,结尾依然是这样的安排顺序。这样照应,既有序,又有物,既合理,又严密。
首尾式照应是使文章完整的最主要方法之一,运用时,有两点值得注意:一是照应的语句要有所变化,不能简单重复,否则显得呆板;二是开头和结尾的文字,要有明显的适应性,开头只能作开头,结尾只能做结尾,不能互换而用。
这是一条千百年来束缚着中国人的枷锁! 这是一头吞噬了亿万个生灵的猛兽!
然而,这又是为许许多多人所信仰的至理。劈开他们的头颅,清晰可见的雕刻着两个大字——习惯!
读书便是“四书五经”,重病便依《本草纲目》。要出门嘛,好,老规矩,先看黄历,再祭祖宗。
习惯嘛,这便是习惯,便是信条,根本不必问什么,你所供奉的祖宗是这样过的,你的祖父和父亲是这样过的,至于你自己嘛,好了,不必想了,你的早已成为一堆白骨的大仁大智的祖先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一切循例也就是了。自然,你会心宽体胖,这就是祖宗所赐予的福吧!
也许你的祖先们俱已消散,那么,也不妨为自己保持了长久的习惯沾沾自喜:饭前一支烟,饭后百步走。办事则可以翻翻以前的记录,照这样办,是不会出错了。
这样的生活不知经历了多少年,无数人在“习惯”下自在的活着。
然而死水也不会永无波澜,总是不断的会有人对这习惯产生疑问,想冲破这以千百个“习惯”织成的巨网。因为他们知道:抛弃旧习惯,才有新发现!
无数人失败了,被吞食干净。但也终于有些人勇敢地劈开荆棘,历尽千辛万苦,他们留下的,有鲜血和泪,然而也有喜悦——开拓者的沾着眼泪的喜悦。
千百年来,地球总被认为是方的,是平的,那么那些忠于习惯的人将永远也领略不到哥伦布到达美洲,麦哲伦环航地球的豪情。同样,要是没有达尔文的数十年艰苦的探索,没有他对上帝造人的怀疑,恐怕就将在教堂中手捧《圣经》来领悟生物的起源了吧!
再设想一下,要是没有本世纪初胡适之、陈独秀、周树人、郭沫若等许许多多有志之士冲破旧中国数千年来传统的文言文的束缚,没有他们对新文化、新思想坚定的探索,现在中国的文学又会成为什么样子呢?
然而要抛弃旧的习惯,就不免会有牺牲。如第一个打破人心脏禁区的塞尔维斯,一心要向人们揭示行星运行奥秘的布鲁诺,以及为了探索放射性而过早逝去的波兰的玛丽·居里,丹麦的罗兹,美国的沃森。
但这与那些为习惯所埋葬的人们不同,这些先驱者的英名将永远长存,他们镌刻在人类进步史上的名字将永不磨灭!
我愿以我的身心与先驱者相伴,冲破旧习惯,去探索,去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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