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闸门总是在美好的时刻开启,在升入初中的第一晚,我久久不能入睡,我的思绪回到了我的母校。
依稀记起我的老师,我是那么的尊敬您——是您,陪伴着我们走过了六个春秋;是您,教会了我们如何待人处事,如何面对困难临危不惧;是您,带着我们一步步走入文学的殿堂,让我们在知识的海洋中尽情畅游;是您,在我因为失败而心灰意冷时,用温暖的双手扶着我去勇敢面对失败;是您,在我犹豫不决时,给了我自信和力量;是您,用那如同甘甜泉水般的心泉,滋润了我们的心田……
依稀记起我的同学,我是那么的思念你们——还记得,我们曾在教室里一起学习,曾在操场上追逐、嬉戏(虽然我们的操场不是很宽阔,但我们在那里却玩得很开心,也曾在一起回家的小路上跳过皮筋……我们为彼此留下了一个个快乐的瞬间;我们为彼此留下了许多童年的亮点,将对方的童年变得七彩般绚丽;我们曾在课堂上为一个问题而争论不休;我们被对方的快乐所感染,也为对方分担着痛苦,或许我们之间还出现过不少不愉快的事,但此刻我却只记得我们度过的快乐时光……
依稀记得母校墙角的一排桂花树,那是我们快乐的天地。幼儿班时桂花还是特别的稀奇与珍贵的,我们一群调皮的孩子,曾经总是趁着老师不注意,偷偷跑去掐大束花枝,后来老师实在心疼了,便搬来凳子坐在花树旁,一瞧见我们,便笑着折一段末枝,还语重心长地说,新长的枝头折不得,树也是会疼的。我们也都是乖巧的孩子,会心一笑,便心满意足地去了。等到一树一树的花开得金黄,每每一场桂花雨,我们就拿了小盒子捡拾起刚刚落下的尚且新鲜的花朵,回家用糖浸了包桂花圆子,好像自家包的圆子总是特别的香,似乎带了那么一丝苦,不过这丝毫也不影响我们内心小而执拗的欢喜。
……
我忘不了那些与我朝夕共处的同学们,更忘不了那些塑造了我灵魂的老师们,还有那曾经留下过我的笑声和泪水的校园。现在,我带着同学们的祝福、老师们的叮嘱,踏进了新的校园。我那曾经生活了六年的校园啊,我会在心中常常想念你!
海风,轻轻地吹。蔚蓝的海水拍打着礁石,轻抚着沙滩。海水,是那样的蓝,蓝到和天空合为一体,蓝到看不出哪里是天,哪里是海。沙滩上,依稀的几片贝壳,光滑的壳面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光亮,闪闪发光。这就是我所向往的大海,我所向往的沙滩,也是我愉快童年美好的记忆。童年已过去大半,让我们跟着海风一起回忆童年。
小时候,海是我最向往的地方,所以爸爸妈妈在假期里带我去了海南。明明是冬天去的,可走出机场迎面扑来的却是一股热浪。眼前矗立的是一排高大的椰子树,我顿时没了睡意。我们一家在海边的一所房子安顿了下来。可我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听着滔滔的海浪声,我的心痒痒的。我不管已经夜里12点了,缠着爸妈来到海边。月光洒落在海面上,鳞光熠熠,好似千万条银色的鱼儿在海中跳跃。海水也似乎没有电影里的那样波涛汹涌而是风平浪静,像个熟睡的婴儿,均匀地打着鼾。我小心翼翼地把脚伸进海水里,一半是因为怕把大海给惊醒,一半是因为第一次接触的恐惧。确认不会有事后,我开始尽情地享受这天然的按摩,然后我又尽情地奔跑起来,就像冰心奶奶《雨后》里描写的那两个孩子。尽管海水溅了我一头一脸,我却是玩得非常开心。去之前,爸爸就跟我说过,沙滩底下会有螃蟹,于是我不顾旅途的辛苦,拿出准备好的工具——小铲子和手电筒。我照着爸爸的教法,用手电筒在沙滩上寻找螃蟹的家。哈哈,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给我找着了一个。我对着洞口径直挖了下去。不过,悲惨的是这不是小螃蟹的家,而是住着小螃蟹的爸爸,可能是我惊醒了他的美梦,他恼怒地冲出来,对着我的小脚就是一钳子……
这就是我记忆中的童年,蓝蓝的大海、绵软的沙滩、温柔的海风,当然还有恼人的螃蟹。
逝水流年中,回忆总是寂然欢喜的。
悲剧往往一快乐开始。所以当悲伤降临,我们却无能为力。
死亡对我来说,因为陌生,所以惊悚。
可是,死亡真的陌生吗?
岁月,你不是会让人坚强起来吗?到头来,眼泪里全是不舍。
那年的夏天,绚烂缤纷,一如夏姑娘穿着一身盛装款款到来,步步生莲。
发黄的墙壁圈住家,似乎历经沧桑。参天菩提树阴埋了这片蔚蓝的天空,普照着繁密的绿叶衣裳,树叶剪碎阳光,点染出零星小点的柔柔绿光,犹如晨星般耀眼。菩提树下,洒下一片绿荫,倒也凉快得很。
那些年,岁月的洗礼总是残酷的,它在曾祖母美丽的脸庞上筑起千山万壑,深深地印在骨头里,重重地映在我的心头上。曾祖母岁大了,极少走动,也不到厨房里做点心了,倒是经常做一件事。
晨鸡初报晓时分。我每天晨运,到流水处,抬起头,望着菩提树下,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曾祖母在树下坐了一阵子,头向着天,抑许她在晒太阳呢!阳光照到她的脸上,添上一丝生气。曾祖母的眼睛混得深沉,时不时抬起头往天空之上望,目光投向远处,凝眸,凝眸。我顺着曾祖母抬起头的方向望去,那是她在瞧很远的那个地方,很远很远,远到不知从何说起?
后来,村子里的人闲聊时,他们闲聊起曾祖母,说曾祖母恐怕是不行了,怕是命到了头了。我虽然很愤怒,但我也很明白,曾祖母已经没有多少生气。萦绕在心头的痛,是生命的无奈,是生死两茫茫的凄凉。
我到院子里,静静地看着白莲,心中刮起一阵阵微波。屋外之池,出水白莲,白华似雪,轻染碧水,迎风顶立,挺雨盛开,亭亭植立,风骨自成。绿荷遮映,蟾蝉相合,遍步小池,偏趁凉多。
莲心啊,莲心!是否怜心?可曾流过眼泪?
夜花——昙花,昨夜绽蕾,今晨已萎谢。
黑夜下,万物死寂,一切都睡了,都沉躲在现实梦境之间,都死了的时候。世人皆浑浑噩噩,却活得逍遥快乐。唯独清醒的人啊,却活得空寂悲凉。
倾城雨瓢盆,像某个神灵正痛苦中呐喊,因为它从万物的命运中,懂得了怜悯,却十分无奈。
一捧黄土,一捧尘。隔了阴阳,隔了生死,隔了心。苦了愁眉,哭了心。亲人的哭咽,小孩的哭鸣,不绝于耳。我看着,听着,沉默着,沉重的铅石压在心尖上,仿佛在一霎间撕碎的心沉入黑暗中。然而,该来的还再会来,该去的终将离去。渡,仙渡人,神渡仙,神又谁来渡?曾祖母谁来渡你过冥河?
生从何来,死到何去?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瓢盆大雨哗啦哗啦地下,颗颗真珠雨。雨水冲刷着这个世界,我的眼角里噙着泪,水在地上一朵朵跃然绽放成水莲,又昙花一现,消失了。水在脸上流着,是凉的,是热的。
“下雨了?”那时候也有秋天这样彻凉的夜晚,我透过繁密的雨幕凝望着阴沉的天空,像心灵的风暴一样。我阴森的梦失去了宁静,期待的破晓总是来得很慢很慢,从未有过……
苦,故人已逝;伤,生人忆殇。
晓花——白莲,破晓又在哪儿怒盛,黄昏又在哪儿藏身?
一切都是睡着的,一切又都是醒着的。黎明前是一片黑暗,让人感觉不到希望,心就死去。水很凉,也很黑。今夜,无月。
曾祖母,你在哪?
思君如流水,何时穷尽已?
每每再回到祖屋,总觉得曾祖母就在那儿,端着一碟莲子糕,不早不晚,刚刚好,等待着我。哪里有夏天,哪里就有白莲,白莲开遍的大地都像故乡的气息。每个气息,那么的熟悉,都像一个女人的笑靥,犹如一朵绽开的白莲,带给人无尽的清新。
昙花一现何处去,白莲亭亭依旧在。白莲凋零隔年再开,不如往昔明艳,不如不负君此生。
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我和我的好朋友白娇娇、訾思勤和白婷婷一起在树下乘凉。我们口渴的不行,我想出一个好主意,就是偷瓜!她们都赞成,我们便开始了行动。
白娇娇长的高,我们便让她去拿,訾思勤胆子最小,让她接瓜,我呢?就当侦探兵,白婷婷当苦工,抱瓜。任务都分配完了,我利索地爬上墙,看见四周没有人,告诉白娇娇,让她上来下去到瓜地里去拿瓜,不过一会儿,就拿来一个大西瓜。思勤赶紧接下来,我和娇娇也随之跳了下来。婷婷从思勤手中接过瓜来,把瓜抱到了非常隐蔽的地方-车棚。我们都跑到了车棚里面开始品尝我们“劳动”的果实。
那时我的心情难以形容,虽然不是很光彩的事情,但是这里面也有我的一份辛勤啊!在家里,多好吃的西瓜我都不吃,但是在这里我却吃的有滋有味。
现在回忆起这件事,我都会哈哈大笑,因为那时候的我很可爱,也很幼稚。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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