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点,妈妈就悄悄地起床了。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电饭煲的煮米声微弱地响着,妈妈的脚步声小心翼翼,像是踩着面包行走。
早饭准备好了,妈妈把蛋盛在碟子里,将煮得热腾腾的米饭盛在了三个瓷碗里,一份像样的中式早餐闪亮登场了!做完一切,妈妈连声呼唤正在梦幻西游的我们,才坐下吃早饭。
大扫除时,妈妈手举大竹帚,目不转睛地盯着角落那一丝丝蜘蛛的捕食器———蜘蛛网。
妈妈双眼瞪得大大的,盯着那一块躲在角落,扫不出来的蜘蛛网,挥舞着竹帚,挑着网,咬着嘴唇,不时换个角度观察蜘蛛网,下定决心与它抗战到底!
最后,妈妈收下高高悬在空中的竹帚,捏了捏举得累极了的手,转身拿出了***手锏———洗洁精。
妈妈站在长椅上,举起右手,喷出***手锏,蜘蛛网这才罢休,乖乖向妈妈求饶。
它包裹在一个粉色泡泡中,我靠近,用手指轻轻一戳,“啪”,泡泡应声而破——那是一颗黑乎乎的种子。思索片刻,轻轻拾起这颗种子,并仔细的看了看,装在包里,带回家随手种在阳台的花盆。
清晨待我起床,慢腾腾的洗漱完毕后,走到阳台。本是抱着侥幸心理来看一看昨天种下的种子,却在下一刻彻底愣住了:本应阳光洒满了的阳台却星星点点布满阴影,窗口露出淡淡的嫩绿,轻轻摇曳,似仙子下凡,欢快舞蹈;如娇羞姑娘,打理秀发。已不记如何走上阳台,对着眼前足有半米的树静静发呆。回过神时,手已快贴上树干,恍然间,小树似乎微微向后仰,恰好躲过了我的手,轻轻摇曳着身躯,发出不满的沙沙声。
“别碰我!”
现在我的心情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父母用着惊诧的目光打量着这棵突如其来的树,家里无处安放,只能和小区保安商量,可否把它移到小区树林。才刚将小树移植,不知经谁透露,立刻涌来了一批又一批记者。最后惊动了生物学家有着高级别的学者——一位白胡子老人。
他指着日益见长的树,手指发抖,身体打颤,说话结结巴巴,许久吐不清一个字,眼里充满不容置信:“这、这种树,竟然…竟然还没有绝种!”面对记者的询问,他只是望向我,握住我的手,激动地问我种子从何而来。我只是稍微呆了一下,便指着天上:“随着泡泡飞下来的呀!”
不久,国家派来了警察维护秩序,保护树。好景不长,贪婪自私的人发现这种树的叶子能治百病,树皮能治顽疾,纷纷趁月黑风高夜,摘叶子,割树皮卖钱,树遍体鳞伤。一晚,在楼下散步的我发现了在树下鬼鬼祟祟的人,他见势不妙,用割树皮的小刀直直向我刺来,“唰”,我的脸火辣辣的疼,充满铁锈味的血从脸上留了下来,滴在地上,那人瞧见警察走了过来,慌忙逃走。待他走后,树用叶子伤心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一瞬间,被割开的伤口也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不久,我在梦里见到了树。它用叶片拥抱我,亲吻我,清亮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盘旋:“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了……”“不,不是!”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记得当初见面我躲开了你,那是因为我是你随手种下,当时有些生气,一直以来,谢谢你的照顾。我要走了呢,我违反了家族的'禁令,来到祖先的故乡。当时只是想看一看祖先口中美丽的地球,却发现如此破烂不堪,那时我很伤心,但是,我发现了在这里还有许多善良的人呢……这颗种子留给你,只要有善良和希望,绝对会再次发芽的。那么,再见了……”
梦醒,留下一道泪痕,楼下吵嚷嚷的,树,不见了,手上的,是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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