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和小学的环境影响有关系,我从小就只知道和周围同学打闹,什么学习啊,乐器啊,我可是都没兴趣。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改变了我这种想法的,是我的二胡老师。
我从一年级开始学习二胡,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对二胡的第一印象是——这乐器又磨手又难听,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在我学习了三年之后,我遇到了我现在的二胡老师——蒋老师。她是一个非常注重兴趣的老师。我想,她一定是认准了我平时做事总是藕断丝连,才总是对我说:“你要是热爱音乐,喜欢二胡,就回家使劲练;要是不喜欢,那就算了。但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听她和妈妈聊我的情况时,却总是说类似“她最近很有进步”“您可以带她看一些演出培养兴趣”之类的话,不想让我放弃就直接说嘛!
她虽然只是一位二胡老师,但她教的东西远远要超出二胡这个范围。她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我想这句话我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正在拉得是琴弦,不管别人听到的是什么,你听到的,都应该是你的心正在与作者的心沟通;你听到的,是心弦,心弦之曲。”心弦吗?心弦是什么?
当时我回了句什么?我也忘记了。反正是顶了一句,我可听不懂我那宝贝二胡吱吱呀呀的是在对我说什么。她只是略有些愤怒又失望地说道:“等你真正喜欢上了这把琴,你就能听懂了。”
我现在可是十分喜欢二胡,如果每天不摸一摸,同它说两句话,连睡觉心里都有事,总是感觉忘记了些什么。我想,我现在应该还不能完全理解所谓的“心弦”,但至少我在努力。总有一天,我可以同它毫无顾忌地开怀畅聊。
火车呼啸而过,窗外出现了一片广阔的荒野,你的笑容隐约出现在窗前。
我咂了咂嘴,好像还在回味着甜蜜。
你还坐在那栋老房子下面,一路上推着热糖浆叫卖吗?冷风吹来的地方,巷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你还安静地靠在火炉旁,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大勺子搅拌着鲜黄色的糖浆吗?一朵花在你的头上盛开,摇晃着落下,摇晃着离开尘世的寂静。
糖浆融进碗里,融进你无尽的同情和怜悯。
小姐姐,时间不早了。你一个人去哪里?一抬头,带着岁月印记的银发正慢慢向我走来。你的脸因沧桑而布满皱纹。看着我满是泪水的脸,你脱下外套给我穿上。我冰冷的手被温暖的手掌包裹着,不是很温暖。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拉着我的手,慢慢走进临时的棚子里,那里有一个暖烘烘的火炉,里面有一壶煨得亮亮的糖浆,浓浓的黄色。在灯光的反射下,你拿起一把长长的金属勺子,从,舀起一些糖浆,放在白色大理石板上。你慢慢的甩勺子,熟练的在案板上做手势。冰糖像琥珀一样撒在上面。我好奇地站在旁边,泪流满面,风吹痛了。
给你,给你。别哭。你的声音柔和圆润。我眼前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暖浅黄色的图像有一种隐藏的力量,蔓延到内心深处。突然,我不再害怕了。你在我面前拉了两张木凳,示意我坐下。总是带着温暖的笑容,为什么你一个人?我眉头一皱:我跟父母输了。没事,先坐下。
我只记得你把我爸妈领进棚子,我扑到他们怀里,而你浅眉浅笑。
糖还是甜的。我吸了一口就离开了巷子。在青衣上看到你,笑着看着我们带着冬天的风,手里提着一小罐糖浆。
你还在吗,平静地生活着?
车在飞驰,风在呼啸,现在你笑着抱着一个小罐子。很高兴见到你!
事情的起源是这样的。上次,我们班的三排和她们班的互换了位置考试。结果第二天,就说喜欢上我们班的了。我的心里顿时脑补了无数相遇的美好画面。先来展示一二。
女生们闲聊着走进别人班的教室,春风满面。好像在聊着某个当红的明星,丝毫没有一点考试的紧张。
当她们看见他时,一个轻扬的微笑,带着不羁和一丝冷漠。他正在和同伴讲着话,不时还笑骂几句,推推搡搡的。他穿着校服,只是单薄的可怜,露出长长的脖颈,引人遐想。
她们看见别人班的那个他,就像冬日里的阳光一样,暖暖的,顿觉金色的光芒洒了一身。甚至直射进心里,于是心化作了春水,融入大地。她们愣了神,一时间脚步也停下了,惹得后面的男生骂骂咧咧的。终于回过神,抬望眼,发现同伴的脸也已通红。
还是强装淡定地走过他的`身边,状似无意地偷瞄他的名字,哦,原来是这样写的。后来考试的时候,一瞥便可见他的侧脸,眼光更是炽热无比。不觉中,草稿纸上已写满了他的名字,真好听。
试卷还摆在那儿,不曾动笔,一丝莫名的情绪漫上心扉。
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样的遇见
只是看见你
让我的冬日春花满地
(是不是太扯了,要见谅啊。偶尔言情一把,我们的春天要到了!)
提着一身的重负,带着满脑袋的问题,走在回家的路。细雪纷纷,老远看见一片黄色的林子,走近了,原来是梅。
它的枝干苍劲嶙峋,树干上绽满了花儿。花儿似乎全带着笑,笑的衣服都皱了。花朵不是千朵万朵的堆积,而是恰到好处的排列,这一朵,那一朵,既不密,也不疏,像是一幅精心布局的水墨画。它的颜色,花瓣是细嫩的黄,在那之中带着些许内敛,花蕊却是玫红色的,在黄色中显得张扬。一整树的嫩,给冬天带来了春天的生机。我看着它,心中没有了沉重,轻松了不少。不过,却有了个疑问:为什么在冬天严寒的环境下,梅却会那么美丽呢?
在花丛中,有蜜蜂钻来钻去。一阵风吹过,一股幽香馥郁的气息扑面而来,清凉的,甜甜的,自然纯粹,怪不得在冬天都会有蜜蜂的造访,蜜蜂怎能抵挡这股幽香?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细细的品着这香,只觉得干净。这香,仿佛是一个微笑,仿佛是一杯平淡的茶,仿佛是一颗从容的心,仿佛是一位看破红尘的老者。在风雪中的梅,没有与风雪搏斗、抵抗风雪的烟火气,反而那么淡定、从容、不骄不躁。对于雪,它是包容的,你看,那晶莹洁白的雪被枝干托着,反倒映衬的梅更加纯洁,让人想起“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的佳话。这种相映相衬的情景,唯有梅的笑对困难才会出现,也亏了这从容乐观,梅才会变得更加的美。
我的疑惑解开了,看着手中的练习,也突然领悟了,其实我的重负,只不过是面对那所谓的困难,而只是焦躁的去抱怨,而没有从容淡定的去解决,我太浮躁了。
回到家,我尝试静下心来,认认真真的看着那些题目,虽不是很快,但也慢慢地解了出来,我感到无比开心。眺望窗外,白雪纷纷中,我似乎看见了那片梅,能遇见它们,真好!
小时候,我学习背诵《静夜思》,于是就记住了你的名字——李白。
长大后,我又学到更多你的诗,从“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到“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你是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被人们赞称为诗仙。
你留给后人许多的千古名篇。如“月随碧山转,水合青山流,杳如星河上,但觉云林幽。”又如“金陵夜寂凉风发,独上西楼望吴越,白云映水摇空城,百露垂珠滴秋月。”大唐的青山、绿水、飞鸟、明月,在你的笔下是如此生动,美丽。这些纯净、空灵、明朗的诗句,让我仿佛看到了一幅晶莹剔透的山水画,而置身之中。
《郢门秋怀》“倚剑增浩叹,扪襟还自怜”中,我见到了一个倚剑走天下的侠客。
《送友人》中,你只用颜色和景物的描写,就表达出你依依惜别之意。你诗笔挥洒自如,立刻就描摹出一幅寥廓秀丽的图景。未见“送别”二字,其笔端却分明饱含着依依惜别之情。从中,我见到了一个重情义的诗人。
你有“五花马,千金裘,呼尔而出换美酒”的豪迈,你也有“大道匡君,示物周博”的才华,同时你更具有“仰天长啸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傲骨。
你对我的影响不仅仅在于文学的熏陶,更在于你的诗句和故事对我的帮助和启发。
小时候,“铁许磨成针”的故事告诉了我,做任何事情都要一心一意,只有端正态度,坚持不懈才能成功。长大后,我又学会了诗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句诗句又教会了我要有自信。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挫折就放弃希望,让我有了面对失败的勇气与信心。
与你同时代的诗人还有很多,但是你却是带给我最大的。是那一首首千古名篇让我结识了一个放荡不羁,不追求名利的你。
李白,遇见你真好。
“小雪你看,好漂亮!”我拉着玩伴的手兴奋地大叫,一阵风吹过,花飞满天,如梦如幻,下雪看着兴奋的我,无奈的笑笑,小雪总是比我成熟许多。
我拉着小雪在桃花海中奔跑,口中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如果可以,我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最美的瞬间。跑累了,我俩一起坐在桃花树下,一起看着漫天桃花。只听她口中喃喃道“已经过了那么久吗?”“什么?”“说起来我们已经认识有8年了吧!”她轻声说,我一愣,是啊,已经8年了,8年前,小雪搬来我家隔壁,和一直渴望拥有同伴的我成为朋友。她像阳光温暖我孤独冰冷的心。在那之后,我俩形影不离。
在我害怕时,她第一个拉住我的手说:“别怕,有我在。”在我哭泣时,她第一个搂住我的臂膀说:“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在我遇到困难时,她第一个对我伸出援手说:“我们一起度过难关。”她总是第一个来到我身边。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小雪的父母离异,我忍不住为小雪感到悲伤,她却笑着说:“没事,总会好的。”她坚强的让人心疼。我们是同一生肖,一样热爱音乐,一样有着年少轻狂,一样都在陌生人面前安安静静,我们有太多共同点,在不觉中,她已成为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点头默认,等待下文。“我该走了,后天就走。”我轻颤了一下,你走吗?为什么?刚想问出口,只听她轻声说:“不要问为什么,我也不想和你分离,可人生有时就是那么不如人意,”我的眼里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别哭,我喜欢你笑,很温暖,永远笑下去吧。”,她抚去我的泪水,我默不作声,她也没再说什么。
两天很快过去,小雪离开前,我上前拥住她,微笑着说:“再见!”她也笑了笑,眼中满是离别的不舍,她离开了,即使再怎么伪装,泪还是落了下来,风吹起了我的头发,是那样悲伤。
如今桃花再开,我又来到了桃花林,闭上眼,清脆的笑声仿佛仍在耳边萦绕,我用了几年时间,使自己变的很坚强,曾以为很长久的东西,却在暮然回首间辗转成一曲悲歌,随风而去,我也明白了,小雪,你有你的活色生香,我有我的硝烟战场,即使命运迫使我们分离,但我仍心系你,这便已足够,谢谢你,让我学会坚强,陪我走过八年的快乐时光。
虽不知你何时归来,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还会一起看桃花。
小雪,遇见你,真好
秋风萧瑟,清冷的月光中,有一个新生命诞生了,那是我们初次相见,那时我就认定,你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
我刚睁开迷离的眼睛,就被护士打得哇哇直哭。我被送到了你的手上,你双手捧着我,脸上的汗水浸透了衣襟,洋溢着紧张和喜悦,嘴里念着:“宝宝不哭,宝宝不哭!”我睁开眼端详着,你脸上的喜悦,我会永远记得。咧开的嘴角,红扑扑的脸蛋上还有两个酒窝,眼眶里似乎泛着激动的泪花。
几年后,你出去打工,很久才回一次家,我只和妈妈生活在一起。一次放学,我在校门卫那左等右等都不见妈妈的身影,正打算先回教室,在转身的那一秒,我听到有人呼唤我的名字,熟悉又陌生,我好奇地转过身,一眼就望见了你,你是那么与众不同:灰白色的工装服,黄色的安全帽,已经完全看不出是黑色的“水泥鞋”,灿烂的笑脸,洁白的牙齿,两个酒窝那么深邃,这似乎是我记忆中的一张脸。我冲过去扑进那个儿时曾经呆过的温暖的胸膛,心中的向日葵似乎有了阳光,便高高地扬着头,经过一个“黑夜”,阳光与向日葵又相遇了。
升入中学的我,开始注重形象,也就是fashion,刚入春,我就脱去冬装,却不知身体承受不了这巨大的温差,不久,就得了严重的感冒。我躺在床上,你坐在床头。你问我:“饿不饿?”我说:“我想喝木瓜粥。”你起身就要走。“嘿!”你转过身一脸疑惑。“多放木瓜!”我拼尽全力,挤出一个微笑。你回给我一个微笑,眼里充满疼爱,似乎有个明亮的星星,闪着光芒。
你的微笑和转身是多个“你”的不同转换,但你的背后永远珍藏着一个父亲的微笑,让它作为你人生的扉页,那是我们的第一次遇见,也是我们遇见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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