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是海洋,有时惊涛拍岸,有时却平静安详。海是宽广的,说它沉静,却又风浪莫测。说它愤怒,但看到更多的是宽容。每一条水渠,经过不屈不挠地前进,最终都会流向大海;然而,风暴也不是没有。当海水高高掀起浪头时,澎湃的海涛声回荡在耳畔,又是多么令人回味的场面。比大海更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广阔的是人的胸怀、为人的`胸怀。大海,就像母亲的怀抱,就像婴儿的摇篮。让我们在这屋脊的摇篮中尽情成长吧!
蓝,是蓝墨水,无比深沉。蓝墨水蓝得深不可测,就好似黑色的汁液,灌进笔芯,又从笔尖涓涓流出,化作一行行文字,一段段经典。没有墨水,作家们的笔下怎能流露出惊心动魄的故事,又怎能化为忧伤动人的千古传奇。
蓝,是星星的天地,是星空,点缀着希望的光芒。是未来,星星是一个个永恒的路标。夜空中,群星闪烁,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它们象征着“六心”,分别是:信心、恒心、耐心、决心、细心、专心。这六心是做事成功的法宝,一个人同时具有六心时,他(她)将是成功的。星空是人生之路的蓝图,具有六心的人看星空时,即便是万里无云也。但缺少其中的“心”的人,看星空时,当是重雾弥漫,每一颗星星都是迷离的光点。
蓝,乃三原色之一,世间之绝顶!
在小学,我觉得蓝色是最美丽的颜色。海是湛蓝的,天是蔚蓝的,长江石碧蓝的,舞蹈的演出服也是蓝色的。我觉得,蓝,是最醇的颜色。看着舞台上旋转的蓝裙,那么的.引人注目,我便有了一个梦想,要当一名出色的舞者,要当一朵在舞台上绽放的蓝花。
我为了那心中梦幻般的蓝,加劲儿努力。但是命运似乎跟我开了一个玩笑,我天生骨硬,这对于一个想跳舞的人来说,是个致命的缺陷,妈妈一次次劝说我,但都无济于事,终于被我打动,把我送进了舞蹈班。
我拎着练功服,自信的走了进去,但又马上低下了头,原来,我是这个班里最胖的!我笨拙的穿上练功服,心中踏实很多。老师叫我进去,她先抬起我的腿,使劲的压,腿一点儿也不给面子,好像在说:“这已经是最大限度了,你就死心吧!”老师又帮我俯下身,把手伸向脚,“哦,太疼了”我很失望,耷拉着脑袋,“你先按这两个动作练习吧!”老师无奈的摇摇头,朝着其他同学走去。
喂,你自己快压吧,你想想你要努力去做的蓝花,相信自己,你能行,你必须自己发愤图强!
我猛然惊醒,看着窗外淡蓝的天,心中挂起的海浪渐渐平静,我开始练习了。我从最简单的体前躯开始做起,我把两腿蹬直,发尽全身力气把手伸向前去拉住脚,骨头内的筋“噌”的一下子让我再钻心的疼,我忍住要掉下来的泪,想想这舞台上引人瞩目的蓝花,我拼命地伸。“哈哈哈,逗死了!”,“嘻嘻,好搞笑啊!”旁边的同学一个接一个笑了起来,我羞极了,但是为了心中那抹蓝,我咬着腮止住泪,我必须为我的梦想而努力!我又站起来,把两条腿叉开,让腿贴着地面向两边伸开,顿时我的脸扭成了一团“痛死了”,我暗暗叹道,“他想干嘛,大肥鸭要变成白天鹅?”“我肚子都笑破了!”我伤心极了,泪水强忍着不掉出来,“你们为什么要嘲笑我,我只不过想当一朵绽放的蓝花,一个翩翩起舞的人!”
从此,偌大的舞蹈房中多了一个孤独的身影,陪伴我的只有那墨蓝色的练功服。我一遍遍的压腿,又不辞劳苦的转圈,摔了,我坚持,倒了,我爬起……
终于,一天,我成功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梦想实现了!我穿上品月色的裙子,系上炫蓝的礼带,头盘碧色丝巾,挥舞着手臂,潇洒起舞,陶醉其中。
记忆从远古拉回,那一抹蓝色的记忆至今保存在我的心中,难以忘怀。
她是紫色,我是蓝色。我们在20xx年相遇,在20xx年分别。
昨天,一个人跑去奶茶店,买柠檬味的奶茶,心里想着要加珍珠,脱口而出的却是椰果。她是喜欢椰果的,而我却独爱珍珠。微微愣神中,奶茶已经递到了手上。柠檬配椰果,她的最爱。
我们经常一起买奶茶,从咖啡、柠檬买到芒果味,一边喝,一边聊聊店家的态度或是奶茶的口感。
有了奶茶,接下来便会去大街小巷闲逛。我们都爱去饰品店,但每每都只能望着漂亮的.饰品以及那上面彪悍的价码,偷偷吐舌头。大饱眼福之后,再昂首挺胸地跨出店门,不顾背后店员的凌厉眼光。
现在,都还记得她笑起来后,弯弯的月牙眼以及眼角边的小豆豆。
二年级时,学校让每个同学报一个兴趣班。报名表交上去了,清点人数时,才发现我和她都在舞蹈班,只能说是默契使然。班中,我们渐渐成长,变成了最夺目的两棵苗子。本就是好朋友,再加上又在同一个兴趣班,两个人自然整天腻在一块。
她姓何,我姓卜,她喊我“萝卜”,我喊她“荷包蛋”。两个昵称倒成了记忆里最深刻的东西。
后来我们居然都迷上了篮球。带球跑、三分球、带球上篮......我们一步步地练。那段时间,两人都疯了似的往球场跑。用不着约定,只要去球场,我们便能遇见。于是,本是两个柔弱的小女子,倒也被这球场练出了几分坚毅。
对我们这样三分钟热度的小孩子来说,汗水的挥洒与辛劳,又怎能坚持得下来?不出三个星期,热情就消减了一大半。我们都戏称自己是“昔日的NBA球员”,只是如今退役了而已。
三年级,我开始努力,从有时听话的假小子慢慢转变成有时不乖的好学生,但她仍在原地踏步。我们之间,亦如成绩的拉大而渐行渐远。
期中考试,一如所料。我们都不敢把成绩告诉对方。渐渐的,我们聊天的时间少了,一起回家的次数少了,一起做作业的次数也少了;我们身边的朋友多了,七七八八的事多了,就连身上的压力也多了。于是,我们开始慢慢地淡出对方的世界,悄无声息而不留影踪。
再大些,又变回了一个人,这才意识到孤单的可怕,于是,我们又拾起了从前,回到那段温暖依旧的日子。
我们都爱去超市旁的小吃店,她喜欢里面的豆腐干,我喜欢里面的馄饨。我俩口味都重,每每总是拼了命地加辣椒和醋。在暗地里较劲,后果总是我们不例外地被辣得头冒大汗,直吐舌头。我和她之间的比赛不计较输赢,永远都是同样的结局。
日子在我们肆意挥霍的快乐中闪过。毕业了,我们去了不同的学校,私底下还有些联系,但感情却始终不如从前那般好了。
不过,那又怎样呢?至少我们还是紫和蓝,我们曾有过那样的友谊,快乐的记忆,我还奢求什么呢!
夏末微凉的风轻拂脸颊——去年的此时,当我正带着满腔热情来到校园,期盼着依然的同学、想念着依然的老师。然而事与愿违,九年级,一批新的老师新的脸庞莫名地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想我并不喜欢她们那一脸地严肃、充满“***气”的眼神。果然,固执己见、爱钻牛角尖的我第一节课就和那个据说姓寿的数学老师闹翻了——
“我觉得我的方法比你好!”我不以为然地叫着,带着青春期的叛逆和无知的傲慢。
“宇泰,我知道你的方法,上课我们要讲同学们不会做的题目,你下课再来跟我探讨吧。”她一脸的认真,毫无保留地反射出她对待数学的严谨。
那时的我还很懵懂,那种认真更是让我觉得不爽,随性地管着自己写作业。哼,不听我的方法我就自己写作业!
“盛宇泰,好好听课!”我看到老师眉宇间微微皱起的纹理,感受到老师丝丝的生气。这不是正合我意吗?呵呵,我一脸地不屑,更加自以为是的做着自己的事——毫无疑问,一下课我就被“拖”去办公室“拷问”了。
“盛宇泰,我知道你的方法就是用特指法代入数字,可是这样如果遇到大题目会失分,在平时学习中我们要脚踏实地,不能靠这种凑巧的方法,”寿老师语重心长地说,“该用的时候我会让你们用,现在不是时候。更重要的你这样会影响其他同学的听课效率、影响整个班级,我们上课时间是有限的!”
带着青春期的叛逆,我自然不以为是,依然在自我的世界中夜郎自大,表面应允着“哦,哦,哦!”心中甚是不服。这样的日子持续着,寿老师这样语重心长地话也一直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光阴似箭,中考的日子也一天天逼近,眼看着同学们一个个上升的分数,我渐渐着急了、更多的是一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不解: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数学成绩持低不上?寿老师却似是早已看出我的心声,再次把我叫到办公室——“久经沙场”的我早已习惯,依旧带着一副傲慢的表情大踏步走进去,但我如何也不会想到这次我被打动地这么深刻——
“盛宇泰,你是不是很奇怪你成绩老上不去?”
“还……行吧……”此刻的我也终于慢慢领悟到自己一直和老师对峙的错误。
澳大利亚的原始丛林中,桉树一代又一代地繁衍生息着。人丁兴旺的桉树家族浩浩荡荡,绵延万里。小树簇拥在大树的树阴下,一天天地长大,使得丛林越发茂密。到处洋溢着生机勃勃的气息。
然而,幸福的时光却总是无法永恒,宁静祥和的桉树丛林也面临巨大的危机。
在树林的深处,一棵巨大的老桉树正忧愁地思索着。她是整个桉树丛林的王者,也是所有桉树的老祖母。就在不久之前,远方的桉树子孙将口信包裹在风中,向她传递了自己所遭遇的苦难。
“我们的王啊,请拯救您可怜的子民吧!”风语中夹杂着悲苦的叹息声,那是桉树王的孩子们的求援。
“来自欧洲和亚洲的植物已经入侵到了我们的土地。那些杂草与灌木疯狂地生长着,抢夺着我们的土壤养料,带来了虫害和疾病,排挤着我们的幼苗,剥夺着我们头顶的阳光。初生的桉树宝宝们一个个瘦小憔悴,病怏怏地,奄奄一息。照此下去,我族必亡!”
一条又一条诸如此类的求援从四面八方传来,听得桉树王既心痛,又焦急。自古生活在澳洲大陆上,与世无争的桉树哪里会料到这般情景。喜好安逸的桉树在亚洲与欧洲的入侵植物联合军的攻击下节节败退。拥有着更高繁殖效率的杂草与灌木很快便占领了整个桉树林,扎根在了桉树的脚边,猖狂地叫嚣了起来。粗壮的藤蔓缠绕着桉树的身躯,尖锐的荆棘扎破了桉树的皮肤。原本富饶的土地顷刻间便被这帮强盗们瓜分干净。看着这些大大咧咧地霸占着自己家园的入侵者,桉树只能无奈地摇着头,叹息着、盼望着他们的王能够想出解决的办法。
桉树王深情地注视着她的孩子们,内心挣扎着,作出了一个悲壮的决定:全体桉树立刻在体内存储大量的桉树油!
桉树惊呆了,树王的这一命令立刻掀起了轩然大波。这也难怪,所有的树木都害怕火烧,因而大树往往喜欢在体内存储大量的水分,用以防火。而此刻,桉树王居然命令他们存储油脂,这不是引火焚身,自取灭亡吗?
但是王的命令是不容反抗的,本着对树王的尊敬与信任,桉树默默地执行着这一指令。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一道闪电落下,劈中了桉树丛林。雷电的火花瞬间点燃了充满着油脂的桉树,在桉树油的催化下,森林燃烧起了熊熊的烈火,即便是滂沱的大雨也无法浇灭这迅速蔓延的火海。
欧洲与亚洲的入侵植物在烈火中哀嚎着,随着自焚的桉树一起,被焚化为灰烬。大火结束了,曾经的森林已成为布满焦炭的不毛之地。桉树王与她的子孙在这场自己引来的天火中回归了土壤,而与此同时,所有的入侵者也在这场大火中被消灭干净了。
第二年春天,这片被火焰所洗礼的'荒野之上,竟有嫩绿的幼苗萌发了出来。那是桉树!漫山遍野尽是桉树的幼芽。
奇怪了,桉树不是随着大火与入侵植物同归于尽了吗?原来,桉树的种子皮特别地厚实,具有一定的防火功能,即便经历了那场大火,也依旧能够在第二年发芽。可那些入侵植物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们那脆弱的种子当场便在火灾中烤了个熟透。
于是乎,在危机之时,聪明而勇敢的桉树王毅然决定,以牺牲自己这一代的生命为代价,彻底地消灭敌人,将家园和土地传承给了后代。澳洲的大陆,依然是属于桉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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