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寒假我无意往外面一看,看见有白色的点点在飘“下雪了,我见此情形,我脑海中立即联想到了”打雪仗“三个字。我立刻来了精神,马上兴致勃勃地联系小伙伴们,做好战斗准备。
我麻利地穿好衣服,顾不上吃早饭,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下楼梯。哎呀,妈呀!雪可真大,我一脚踩下去,能听到”卡卡嚓嚓“的声音,低头一看,鞋印足有五厘米深。我抬头一看,小伙伴们早就集合好在等我呢!
我们列队报数,一共有六人,就兵分两队:我和朵朵还有任正为一方,天浩,王云和陈怡为另一方双方摆好阵势,战争一触即发。只听”司令“天浩一声令下,一场混战打响了!
我随手抄起一捧冰冷的雪,揉成团,瞄准对方人群,向正在追赶朵朵的王云猛砸。”啊“的一声,王云手捂着头尖叫起来。我们马上冲过去看个究竟,原来是我扔的雪球百分之百地砸中了她的头。没办法,她只好到一旁观战,这下他们只剩下两个人了。我们光看热闹,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正在发动猛烈的进攻。”OH MY GOD!“朵朵捂住耳朵,感到一股寒气直冲耳门,朵朵也中弹了!原来他们一名”不怕死“的前锋队员击中了朵朵,害得她耳朵和脖子都凉嗖嗖的。我再看战场上,天浩,陈怡接连被击中,累的累、伤的伤,天浩队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而我们队除了朵朵在雪地里”哭“,其他队员一概无事,这场战争我们取得了胜利。
最后,我们齐心协力堆起一个大雪人。阳光下,雪人和我们一起开心地笑了。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门万户梨花开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我不由得想起这句脍炙人口的名句。大地无声无息地穿上了银装,屋顶上、树枝上、广场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的大雪,大地纯洁的像刚岀生的婴儿,晶莹剔透,找不到一点儿瑕疵。
看着这纷飞的大雪,我迫不及待的叫弟弟、大哥、爸爸、姑父、小姨夫,一起去打雪仗。想要大展身手——打雪仗。等大家6个人都到齐了,大家被分成两队,我、弟弟、大哥一队,名叫儿子队,爸爸、姑父、姨夫一队,名叫爸爸队。刚刚分好队伍,我就赶紧做起雪球来。大哥负责做堡垒,弟弟就负责掩护我们。
可恶的是,爸爸队们先下手为强,雪球接连不断的向我们儿子队飞来,而我们儿子队却是后下手遭殃,不过弟弟还是拼了命的掩护我们,过了一会儿,堡垒终于做好了,雪球也已经做了很多,而爸爸队们的雪球也已经快要扔完了,我喊道:兄弟们大家反击啊!于是我们儿子队拼命地向爸爸队扔雪球。爸爸们应接不暇,躲得了这个,躲不了那个。最后我们儿子队胜利了。
这次打雪仗,玩得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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