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我们一家应隔壁老奶奶的邀请去散步。说好骑车到指定地点,然后再步行的。结果,我都把车推下去了妈妈又改变了主意,我无奈地想要把车推回去的时候,妈妈又说让我骑车去吧。我很生气,但是碍于妈妈是长辈,我也没有表现出来。
我们沿着沂河散步走了很远之后弟弟宣告挑战失败,他走不动了。妈妈只好让我骑车带着弟弟。起初,我是很开心的,因为终于证明我骑车出来是正确的,可哪曾想,噩梦才 刚刚开始。
妈妈一定要我走在她的前面,可妈妈是步行的,我又不怎么会慢骑,只能一会儿一停。在一个转角处,我停下来等着妈妈,结果妈妈过来就骂了我一顿,说拐弯的地方不能停下。妈妈也是为了我好,而且说得也是事实,我就没有反驳。
在我家楼下的`最后一个拐弯处,我和妈妈已经离得很远了,但是因为这种地方不能停车,我就往前走到“芙蓉小镇”门前停下等妈妈,因为那里比较亮而且没有蚊子嘛!结果我等了十分钟也没有见到妈妈,于是我回去找,这个时候妈妈放在我这里的手机响了,我瞬间反应过来是妈妈打的电话,成功与妈妈汇合。
到家后,妈妈就要打我,说我这里不对那里不对,我就和妈妈辩解,妈妈发现我没有错之后还要打我,说结果是最重要的,妈妈肯定是为了面子,因为她平常都最重视过程,而且结果是我找到了妈妈,难道说我还没有面子分量重吗?
“对不起,能请您把音量调低些吗?”爸爸低头哈腰地对四楼的邻居说道。“呃……好吧!”还没说完,爸爸又打断了他,“我家小孩在做作业,您这声音……有点响。”“呯!”随着房门的紧闭声,爸爸一转身,叹了口气,眉峰轻蹙。顿时,他周围的'空气似乎被牵绊住了,充斥于其中的只有淡淡的忧伤和无奈。
这,是一个普通的“风景”,一个六号楼居民人人皆知的画面。因为,几乎每天的这个时刻,五楼的这位父亲都会来请求邻居们不要发出音响去影响我——一个为中考“奋战”的学生。
但是,天知道,这哪有不发出声响的理由?暂且不论六楼张大妈用洗衣机发出的“嗡嗡”声,就算是四楼小吴放的摇滚乐都已足以让我不能安心做作业了。
“唉,实在太有影响了!今天再去说一声吧!”爸爸还没等那“乐章”开始奏响,就已经思忖着去和邻居们说了:“爸,你就别去了,人家凭什么就听你的啊?”屋内的我听到爸爸的抱怨,心中就如同像一枚核桃被猛地敲开了,微凉苦涩的滋味涌上心头。我忍不住冲出去对他说道。
“不行!”爸爸根本不听我的劝说,直冲出家门。
我趴在窗口,不忍又不住地看着这一时刻地场景:一个年过半百地父亲将要为他的女儿付出他的尊严!
一只手举起来了,当我正准备“享受”几分钟的噪音时,忽然地,声音消失了!父亲“欲叩而止”的手瞬间僵硬了。六号楼在此刻,回到了“万籁此俱寂”的场面。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要过一个天桥,我看见在天桥处有一个断了一只腿的人在乞讨,不停的给别人磕头,不停的说一声声谢谢。虽然过往的人有些是感动,有些是像似看惯了这种事,而是冷哼一声轻蔑的离开。
我轻轻扔进去一张一元,乞讨的人头也不抬的对我说了一声谢谢。
我刚想要离开时,我看见一个穿着美丽的女人往里面丢了一个二十元。我突然对这个女人有种好感,因为她不管真的.还是假的,居然真的为这个瘸子送了钱。她的外表不仅美丽连内心也是这么美好。可是我显然想错了。
她居然伸出自己洁白无暇的手去从乞讨人的盒子里十元五元的找了二十元的零钱,我一直看着,也随着她一起数。二十元整,分毫不差。我觉得有些过分,因为她没有尊重人,即使那是一个乞讨的人。
因为我一直看着她,似乎被她察觉到了,抬起头,冷眼看我。
“看什么?”语气强硬,态度不好。
我不屑回答她,转身想要离去。哪知那个乞讨的人说了一句“她什么都没看。”
乞讨,在别人眼中应该是比所有的人都是第一级的,正是因为这种明确的观念,所以让大家都会在乎这种事。但是这个乞讨的人,他却是第一个能做到让我觉得正义,没有束缚的感觉,即使他是在乞讨,即使他做的事情是谁都不愿意做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办法,如果不是因为穷途末路,就不会来这里做这样的事情。
虽然,仅仅只是这一句话,我也感觉到了那个人心里的强大。即使是没有办法来乞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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