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班长让我跟闫怡文换,从此我就开始擦起了图书角。
刚开始,我觉得很搞笑,老师放作业的地方怎么会很脏呢?可是当我触碰到落满灰尘的图书角时,这些想法马上就石沉大海了。平常看得极为顺眼的地方,如今却感觉是那么的零乱,那么的脏:粉笔的灰尘,正肆无忌惮地与各式的尘土跳起了交谊舞,而那些作业本呢?也好不到哪里去:有的酷似虎丘塔,有的`上面被灰覆盖住了厚厚的一层,仿佛盖上了一条灰色的厚棉被,还有的斜度甚至超过了比萨斜塔,摇摇欲坠。
望着眼前如此脏乱的图书角,想到家里干净而整洁的书架,我在心底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图书角弄得跟家里的书架一样。
从此以后,我就真的跟图书角干上了。
望着眼前整齐的作业本,我嘴角漾起了甜甜的笑。可蓦然回首,却发现一些灰尘不知何时又占据了图书角,真是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于是,我抄起了一块抹布,准备歼灭它们,可是事与愿违,越擦越多,仗着“灰多势众”,使我连打了数十个喷嚏,多亏张婉婷前来解围,于是,我又拿过一块湿抹布,双管齐下,嘻嘻嘻嘻……
渐渐地,我发现这个做法也可以用在学习上。每天坚持做好一件事,培养了自己的责任心,这样,每天进步一点点,一个学期下来,收获便异常可观了。倘若一直这样干,三个A+,难吗?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我知道自己走进了一个囚笼。
像是那远古时期的楚国遗民,与他们的三闾大夫一样,佩长铗,冠切云,饮坠露餐落英,有着干云的立项满腹的诗书一身的傲气,却也只能任风尘遮蔽一身的白衣,低头走进那座牢笼。
楚囚最是悲哀,我一直固执的这样认为,因为他并非卓尔不群,却一直太过自命不凡。自命不凡者,总是要比凡人承受更多的痛苦。
高三时所有的.年少轻狂,都在2008年分数发布的一瞬间化为一场巨大的讽刺。我曾信誓旦旦地说即使是高三,也不值得我放弃所有的兴趣理想去成就一个单薄的分数,于是我的小说本上一年内多出了三万多的字数。可是真正看到分数的时候才知道,计算机荧幕不会体谅你的绝望,也不会理解宣判时的悲凉,那一瞬间,梦想中渴望了十几年的那一片湖光塔影,距离我如此遥远。
没有人会想到我落榜,面对所有人的错愕与惋惜,我却知道,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一切的一切,只能自己背负。
无所谓心情,难过悲伤对于我都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不出门,不接电话,不回短信,不上线,拒绝所有人的关心与安慰。
那就复读吧,如果心里还有梦想,如果,还不愿意向失败低下高昂了十八年的头。
父母都不赞成我复读,妈妈怕我的心理承受不住,爸爸甚至认为以我高三漫不经心的状态,再复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只会比第一次更糟。整整两个月,家里都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我和爸爸不停地吵架、冷战,争论者毫无意义的谁对谁错,眼泪总是替代了一切能发泄出的***,而窗外,夏日的阳光正明媚的眩人眼目,我的朋友们正在全国各地享受着属于他们的最长最美好的假期。
最终我还是赢了,如妈妈后来对我说的,从没有人能改变我做出的决定,从我小时候起他们就知道。
要不要回原来的班上,我也曾一度犹豫。
在我看来,愿意复读的人是猛士,愿意来我们班上复读的人是真的猛士,已经在我们班上经历过一年高三深谙其黑暗艰苦还愿意再来一遍的人,就只能用圣斗士来形容了。在后来的高四,无数次,大家在交完卷子筋疲力尽后感叹着对我说,你真的太勇猛了你当初怎么有勇气回来再受一遍折磨啊,我也同样筋疲力尽地哀叹说,我也不知道啊我一定是疯了。
有一位女作家被邀请参加笔会,坐在她身边的是一位匈牙利的年轻作家。女作家衣着简朴,沉默寡言,态度谦虚。男作家不知道她是谁,他认为她只是一位不入流的作家而已。于是,他有了一种居高临下的心态。
“请问小姐,你是专业作家吗?”
“是的',先生。”
“那么,你有什么大作发表呢?是否能让我拜读一两部?”
“我只是写写小说而已,谈不上什么大作。”
男作家更加证明自己的判断了。
他说:“你也是写小说的,那么我们算是同行了,我已经出版了339部小说了,请问你出版了几部?”
“我只写了一部。”
男作家有些鄙夷,问:“噢,你只写了一部小说。那能否告诉我这本小说叫什么名字?”。
“《飘》。”女作家平静地说。那位狂妄的男作家顿时目瞪口呆。
女作家的名字叫玛格丽特·米切尔,她的一生只写了一本小说。现在,我们都知道她的名字。而那位自称出版了339部小说的作家的名字,已经无从考查了。柯南道尔回信说:“如果您用早餐时盘子里放着一只坏鸡蛋,您大可不必把它吃完才能证明这只鸡蛋变味了。”
亲戚朋友都认为这是一个好孩子,因为从哪方面看都是,不哭、不闹、自己一人很安静,总之,完全就是一个乖宝宝。
6岁那年,在幼儿园,他玩的很开心,不知不觉中,他把几块玩具放在衣兜中;回家之前,忘记拿出来,到家发现后,他很吃惊,内心慌乱,不知所措;于是,他想藏起来,可是姥姥却发现了他的异常,不停追问着,终于,他把玩具拿出来,姥姥明白了,但是她理解错了,姥姥很是生气,认为他偷东西,他哭着辩解,却没人相信;这个时候,他内心中浅浅的映出一个道理,错就是错,没有原因,还好只是初步的明白。
7岁,在奶奶家,他和他同岁的小侄吵了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们在一起吵架很正常,而且,哭的总是他,因为他很容易就会哭,没人知道为什么。这年,也是他上小学的'第一年,来到第一个学校,没过几天就转走了,去了另一个学校,在这里,他认识了很多人,他也开始了改变;平安的过了四年,值得一提的是,四年级时,话了班主任,很对他都口味,他和老师关系一直很好,但也是式这一年,他住院了。临近期中,他和同学吵架了,他们四个人和其他三个人吵架了,那天正是周五,他们四个人在一个本子中写了狠话,中午回来时却发现被他们三个偷看了。他们很气愤,但也没办法,一周这么过去了,本已无事,谁知却出事了;周日的晚上,坐在哥哥车上的他不慎跌落,在之后就是在医院里了。然后呢,老师接到了消息,老师来了,来看他,同学们知道了,也来看他,中午抽时间来看,和他吵架的同学也来看,其中还有一个女生哭了,呵呵。他想:不错的感觉,到底是同学啊。
殊不知,就是同学,让他改变,五年级,他在班级的地位已到巅峰,巅峰之后就是没落;六年级,他堕落了,玩手机,看小说,不学习;但他还是班级干部,而且是纪律委员,他不怕得罪人,说话就记,因此得罪的人很多,但是他没做错。于是,同学们疏远他、冷落他,讥讽嘲笑是每天都经历的,有的时候放学还会被人堵住,还好,他的家人不知道,他回家后什么也不说,那时,他只想一句话,没人看得到一切,Nooneseestoall。这就够了,但是他也变了,比以前更沉默,对这个社会看得更透彻,或许有点早,但他认为早点看懂社会没错。
蜕变,经历了更多,懂得更多,错就是错没有原因,这个道理他更清楚了,因此,他不怕错,以为他知道,错了就可以改正,仅此而已。跨越,终于他想明白了,自己的事情没必要让别人懂、没必要让别人知道,因为这里是中国,中国要的只是结果。而且,他明白了,死人才是他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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