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夜里,满天繁星,蓦然后首,街角处,你送我一抹微笑。——题记
从前的回忆,永远留在那个千丝万缕的季节。
还记得,那是个夏季的夜,夜的好宁静,约了几个要好的朋友出去散步,可是临时却都有了自己的事情,不能来了,“好吧,我自己散步”。
一个人默默地走在马路上,听着歌曲,歌词触动了我的心,
原来,现在的我们还拥有者残留的记忆,温暖的回忆。
突然觉得心好冷,很想哭,只是因为你离开我了吗?我们曾经在一起的快乐,转眼消失不见。在我迷茫时,给我希望的你,在我无助时,给我鼓励的你,在我伤心时,给我安慰的你,在我寂寞时,陪我玩一些无聊游戏的你。
岁月如画,串联成一幕幕剪影,属于我们的回忆已被剪影模糊。
路,已走到了尽头。
转身,发现,在不远处的你,送我一抹微笑。
一如当初,你的笑容如同被撕开的阳光,大片地撒入我心底,溢满着温暖的气息,逐渐将我包围,丝丝寒意,从空气间被挤出来了,刺入我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连泪水都冰冻了,
那一抹微笑,甜甜的,却又流露出不尽的伤感。
那一抹微笑,是你送我的最宝贵的礼物。
我并不惧怕伤痕,我真正害怕的是离别。
就让那一抹微笑,流入我心底,将它化为永恒的'记忆,我相信,那一抹微笑,会带着我通向光明,相信自己,幸福,成功,他就在不远的前方守候。
喧闹,嘈杂,摇摇晃晃的霓虹灯。
穿行在城市之间,以我为中心的圆圈,避开一切世俗的纷扰。那是一道彩色的虹桥,沟通看人们心灵的柔软,转而弃了浮华的外壳。
我不惧怕未来,因为有一条彩色的光,由一件事,通向未来的远方。
回首前尘,那是一个雾霾天的傍晚。城市间是灰白世界的领地,白色口罩,灰色的目光,毫不留情地将光明与色彩斑斓赶尽***绝。“吱呀……”车轮摩擦地面,我登上公交车,硬币落下,我坐在窗边,看那苍白无力的灯火。环顾了周围,公交车上挤得满满的,已经没有了空座,在车内,仅剩下手机的苍白光线,了无生气地映入人眼。
车子过了几站,终于迎来一个新乘客。是一个老年人,头发花白,但精神却很好,柔和的双眼闪出两道睿智的光。他提着一个袋子,用手攀住了斑斑锈迹的杆子……没有人让座。
呵,是啊!霾都进到人的心里去了!我暗自微微地讽刺着,走上前,低声道:“您坐这儿吧。我马上下车。”
我按着礼仪的套路,似乎应该如此,他先推辞,我便要好言好语,把他带到座位上,坐下然后便要礼貌地微笑。说什么我也不能再坐回去,我身上还穿着校服,还有说明我身份的校卡。不,不行,就像物理老师说的,要有素质。
“啊,不用,谢谢。”他果真不答应了!我尽力微笑,并想伸手去扶他。“我明白你想让我坐下。”他笑了,拍拍我的肩,“但是……你们才放学吧,你们要在学校上了一天课,还要背着这个大书包回家。其实你们真的,比我要累很多啊。”
“换了他们让座,我也不会坐的。”他看了看那几个靠着公文包打盹的年轻人,“他们上了一天班,也很累了吧,我却比他们清闲得多。”他看了看我,说:“其实这不是一个礼仪问题吧,我们不能总是让别人迁就自己啊。”
我为自己的伪善哑口无言,车厢里的光渐渐暗了,人们重新抬起头。似乎是这样的吧,他们眼里的灰色漠然,已经被彩色的晶莹代替。
这种对他人的体谅是无关礼仪的,善行不是为了得到褒奖而为,而应是发自内心的。对他人的体谅,除去了自己应有的权利,只为了让他人能够更加得益,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善行?在我眼中,一片体谅与心勾成的彩色环,正蔓延开来,连接着同处一个世界的彼此。
雾霾天,我已不再恐惧着无力。那一抹色彩,已永久地驱散了我心的阴霾。
晨星点点,晓雾朦胧,黎明前的`沉寂里,有一颗清脆的小树永远鲜活嫩绿,十分有生气,也许他在别人的眼里只是一颗普通的数而已,可她在我成长的道路上印上了深深烙痕。
段考的成绩,让我目瞪口呆,吓出了一身冷汗。那个可怜的分数,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不断的重现,这犹如晴天霹雳似的,让我从高高无比的悬崖跌到不见天日的深谷里,顿时,让我感到害怕,绝望,恐惧占据了我整个心。
这次的打击是真真正正的打击了我,面对折磨重大的打击,我是应该去勇敢面对,还是逃避现实呢?
我无精打采的回到宿舍,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只发愣,旁边的宿友看我这摸样,走过来,关切地说:“现在,我和你出去散散步把,也有助于消化嘛。”看到他这样说,我是乎没有拒绝它的理由,反正在这屋子待着也是待着,还不如出去走走,嗯,这么定了。
我和他从宿舍里走出来,一路上欣赏着这一路上的美丽景观。“你看,这棵树多磨神奇啊。”他指给我看,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抬起头来,立刻就被这种顽强的生命力所吸引。两块巨石之间,一棵小树正在坚强的生长着,夹缝之间不但求的了生存,而且居然还能在这种环境下生存出一片绿荫。宿友接着说:“在这么艰辛的环境下,靠的是一股怎样神奇的力量啊。”我陷入了沉思,难道我已经永远失去了自我,没有一点出路了吗?不,难道我已经输给了自己了吗?不,难道我不再发光了吗?不,我在这里,得到了自信,是他和那一抹绿让我重拾信心,振作起来,它犹如一场春雨,滋润心早干涸的我,让我感到了丝丝甘醇和甘甜;它犹如一盏明灯,点亮了我在前方的路,让我慢慢摸索;它犹如一个指向标,为我指出人生正确的方向,为的是不让我们感到迷茫或无助!
在这次的学习中没有枯乏的道理,只有一抹绿和我亲密的朋友,这让我很轻松。这么顽强的绿,在折磨坚强的环境之下都可以不向困难低头,我为甚么就不能也像这绿一样呢?我必须振作起来,发奋努力考到好成绩。
它滋润着我的心中的小树,让他永久成为一片绿荫,仰望着那一抹绿,我的生命又充满了希望……
哈哈哈……我仰头自嘲地笑着。是的,我黯淡无光,即使可以发亮,那也是像流星一样稍纵即这样的我也配得到友谊?真悲哀!
乔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她的活泼,她的可爱,她的好成绩理所当然地成为她自信以及好人缘的资本。在我的世界里,却刚刚好相反。对于这种待遇,我是不敢奢望的。只是,那天,幸运地,乔耀眼的光芒照射到了我。善解人意的她过来安慰失落的我,当然,我们成为了朋友,甚至发展到了好朋友。
每次跟乔走在一起,周围就会有伤人的目光和刺耳的嘲笑传过来,但我不在乎,无论别人怎么看待我们的友情,真的,我都不在乎,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至于乔,我相信她!依然手拉手走出了校门……
一段时间下来,我发现乔变了,变得好陌生。一起的生活已经被新的习惯所代替。她开始跟一群流里流气扥女孩子玩在一起,她开始穿那些所谓流行的“露背装”了。
那天,无意中在路上碰到了乔,她正和几个脸上抹着浓妆,耳朵带了几个大环的女孩在一起。我朝她打了个招呼,她和几个女孩子转过头来,其中一个个子较矮的女生上下打量了一下皮肤黝黑,穿着一套运动装的我,嫌恶地说了句:“乔姐,你认识她啊?不是吧?”乔很不自然地把手插进“超短裤”的大口袋里,眼底满是嘲笑地说:“不,我怎么会认识这种土不拉几的女的嘛!”然后一群人嬉笑着走了,留下了只有一颗被践踏了了自尊心的我站在原地傻愣。透过厚厚的镜片,看到乔远远地对我露出了一个满是讽刺,满是看不起的“微笑”。这弧度我熟,但这内容我比任何人都要陌生。不知觉,两行可恶的液体自眼角悄悄滑落。朦胧之中,我又看见了以前那个穿着一件白T恤和一条黑色牛仔裤的乔,正在对我甜甜的笑着……
大千世界,色彩缤纷,每一位生灵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抹色彩。王维爱那“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瑰丽壮大,钢琴师们独爱黑白两色的鲜明、简炼、纯粹,而一抹微不足道的嫩绿却在轻轻拨弄我的心弦。
那是一个淫雨霏霏的下午,雨虽小,但挺密的,人在灰暗的天空下感觉有些沉闷,雨只是绵软地飘着,给人一种想下却不能痛痛快快地来场暴雨的感觉。
我在学校二楼大厅读报纸,聊以舒缓一下课堂上的紧张,当我读了一面又一面,读到报纸右上角时,我却眼睛一花,仿佛瞟见了一抹嫩绿,躲在灰暗中,不甚明显,再定睛找时,才发现在屏风后面有一株才七、八厘米的杂草,叶子上积累了厚厚的灰,我刚看到的是它那才新长出的嫩叶,还不如其他叶子颜色那般深,故被我发现。
我开始惊异于它的生长位置,它就在一条窄窄的石缝中直接落了根,难以想象,一株小草的种子是借何等机缘从地面飘到二楼走廊又飘进这条窄窄的石缝呢?它又是凭借何等毅力,在没有阳光没有雨露的室内环境下,靠走廊飘来的些许水蒸汽顽强地存活呢?看它叶子上厚厚的灰和身旁的蜘蛛网,我甚至怀疑它是和小学刚毕业的我一起迈入这所中学,或许,还要更早,它就一直像这样默默地听着学生们朗读、嬉笑、读报……躲在墙根处默默地生长着,但无人发现——它实在是太渺小了、太卑微了。
但,现在,它却和它背后玻璃幕墙上的小水珠一起深深映入了我的脑海里,在它背后水珠的映衬下,它是雨中的强者,若问为何,那一抹新吐的嫩绿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还发现,即使在室内,它经历的苦难也不比外面的草要少,它不得不早早地枯萎掉最底层的叶片,以给顶上的新叶提供一点点儿水份,所以它也因此永远长不高了,可是我却在这七厘米身躯中感到了一股坚韧不拨的精神与支撑生命、活出自己的那段傲骨。
草既如此,人何以堪?
又有多少像这株小草一样的人,默默无闻地在恶劣的环境中奋力展现出生命的色彩,他们是卑微的,但它们也是最可敬的,他们可以活好自己、又何必还要学别人呢?
当然,草难逃枯萎,人难免一死,但我却认为那一抹嫩绿已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教会我活着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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