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是一个在挫折面前知难而退适可而止的女孩,但,一次挫折却彻彻底底地改变了我。
在七岁时,妈妈就常在我的耳边唠叨:“唉,女儿啊,你要学会自立。自立,懂吗?”我想都没有想就“严肃”地点点头说:“我懂!”妈妈一听,面露喜色。我指了指被子上的衣服和裤子,娇滴滴的撒娇:“妈妈,帮我穿衣服的吧!”妈妈含在口里的开水差点没喷出来:“你不是说,你要自立吗?”我眨了眨眼,用很无辜的语气说:“有吗?我怎么忘了?”妈妈一脸悲愤:“你……我……!”可是支吾了大半天,还是过来帮我穿了衣服。
为了锻炼我可以独立自强,妈妈决定了,要定一个“魔鬼训练计划”!
“魔鬼训练”?所谓“魔鬼训练”,就是“象魔鬼般的训练”嘛!
自从妈妈制定了这个奇怪的魔鬼训练,我发现,妈妈对我变得冷淡了。当我遇到困难,挫折时,无论我怎样撒娇,妈妈总是板着张脸,理都不理我。比如我觉得饭菜难吃,正想撒娇叫妈妈带我去吃肯德基,可妈妈只有一句:“要吃就吃,不吃拉倒!”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我低头,我看着桌子上的那碗饭,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吃了下去。
当我将桌子上的饭吃得干干净净时,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自豪感由内而外散发了出来。我放下碗,抹了抹嘴巴,带着笑,去玩了。自从上次自己主动的,独立的吃了饭之后,我把任何一件事都看成一种挑战,每完成一件,心里的自豪是大大的。
是挫折改变了我!感谢妈妈,让我变得更加独立坚强。
有人说,如果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那他一定会为你留一扇窗。那么,对这个真理先知先觉,具有创新意识的我们为什么不在上帝留窗前尝试着去打开另一扇门呢?
我喜欢李白的豪迈奔放,李清照的清秀婉约,鲁迅的深沉冷峻,徐志摩的浓艳绮丽,也喜欢屠格涅夫的淳厚质朴,列夫·托尔斯泰的博识睿智,高尔基的自然纯朴,莫泊桑的幽默隽永。打开文学作品之门,实在是“良多趣味”啊!
打开古典诗词之门,忧国忧民的情怀使人敬佩。先有杜甫俯瞰洞庭湖,发出“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的感慨;又来了杜牧夜泊秦淮河,低吟“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悲调;还有范仲淹叙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抱负。灿若银河的诗词殿堂啊,你承载了多少忧国忧民的情感。
打开山水美文之门,秀美的山川水景使人折服。“江山如此多娇”,透过吴公正的眼眸,我看见如一轴绝代画卷的日月潭;穿过李舵的视野,我欣赏如一支安魂歌曲的西双版纳;注视马信徳的瞳孔,我品味如一首隽永诗篇的威尼斯。在作家细腻的笔触下,一山一林,一潭一溪,自有神韵,恍如隔世。
打开经典名著之门,对黑暗现实的不满引发我们的深思。有时,我会在环境恶劣的保尔筑路队里工作;有时,我会在好汉林立的梁山泊里漫步;有时,我回到小阁楼上探望孤苦伶仃的高老头。品读名著,让我们的灵魂接受洗礼,人格得到升华。
打开文学作品之门,以有限的生命畅游无限的书海,与大师交友,与人物结伴,带着对理想与信念的执著追求,让我们阔步前行!
有一次,妹妹到我家来玩,偶然间发现了这个小熊娃娃,就马上抱起它,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问我:“姐姐,这个小熊好漂亮!能不能送我?”“不行哦,小熊是陪我睡觉的。要是没了它,姐姐会睡不着的。所以不好意思哦!”我回答。妹妹失望地低下了头。
这时,妈妈叫我去客厅拿水果。我便走出了卧室,妹妹也紧跟着我出来了,并要外婆马上回家,我感到很纳闷。等我送了妹妹回来,回到卧室,再也找不到我的小熊娃娃了。我发疯似的.找,整个晚上,我几乎没有合眼。
第二天,我果然在外婆家找到了这个小熊娃娃,是在妹妹的手上,妹妹正抱着它,哄着它玩呢。一股无名之火霎时冲上了我的脑门。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夺过妹妹手里的娃娃。没想到,妹妹抓得太紧,“撕拉”一声,小熊的一只耳朵被我扯了下来。我又意外又愤怒,丢下小熊,摔门而去,只留下妹妹的啜泣声。那天晚上,我又失眠了。
第三天早上,没等我醒来,就听见我房间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是妹妹。她手里拿着小熊娃娃,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姐姐,你看,我已经把小熊耳朵缝好了。”我接过小熊一看,果然发现小熊耳朵上歪歪扭扭的缝线。我的眼前出现了妹妹拿着针,一针一针缝补的样子……我的眼眶湿润了。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安心,从未有过的安心,一是因为小熊又睡在了我身边,二是因为妹妹的爱也陪在我身边。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似乎从小如此。我开始变得孤僻不喜欢和任何人说话,很少和别人说话,不爱管闲事,觉得是麻烦的事就避开不想惹火上身。然而这一切却在那一抹微笑后荡然无存了。
木头箱子很沉小小的躯体就这么扛着箱子一步一步小心的绕过那些铁块,我双眼死死的盯着地上那些零零散散摆放着的铁块,额头布满了汗水不只是被毒辣的烈阳照射成这样的还是太过于紧张而流下。
几分钟前,老舅顶着个大肚子站在烈阳底下额头直冒汗,撑着腰看见我正好经过,便直接把我拉过来帮他搬箱子。刚起步时是在雄赳赳气昂昂的气氛下进行的,心里想着让你个家伙瞧不起我,让你个家伙瞧不起我写小说,干重活的了不起啊,凭什么瞧不起我写东西。末了还在心中加上一个无比傲娇的“哼!”
还说写剧本的也赚不到几个钱人家比你有文化,就比你强!我一边走一边在心中恶狠狠得想。
然而箱子似乎加重了不少,或者说是我的体力减弱了许多,只感觉顿时间汗流浃背汗水顺着脸颊开始往下滴,我喘着粗气,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看着眼前的这些铁块只感觉心中一阵绝望,完了还有这么一段路要走这些铁块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过得去,我会不会死在路上啊。
完了完了,该死的老舅你没事在这里放这么多铁块干嘛啊?
想要回去可是——看着身后这一片铁块,只感觉自己就算回去也不行,完了完了。心中有些恼怒想将扛着的箱子扔了走人,可那样他指不定会在什么时候跑到老妈哪里说上我一番,到时候老妈要真把我送去技校学技术的话,我就彻底玩完了。
不行,还得继续走。迈出一脚正要踏下突然失去了平衡,身子要向后倒去手中的箱子也要抛了出去,突然一只手扶稳了我,我慢慢站稳,那人接过箱子替我将箱子搬到了另外一个厂房内。我在一旁站着只感觉手足无措尴尬的很,只得双手托着想减少点重力。
他是个工人不知道在这里干嘛,他冲我微微一笑,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那微笑却令我觉的很暖,很真诚。
箱子搬到了另一个厂房中,满怀感激的看向他那微笑的脸:不算黑的皮肤,眯细的双眼掩不住真诚的目光。细碎的皱纹爬满眼角,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啊,是一位四十岁朴实无华的工人。
我与他自此之后便再无见面之日,只是他的那一抹微笑却彻底改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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