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在零下几十度的环境中,一杯冷水要比一杯热水先结冰。然而,一名来自美国的小女孩却不认为这样。她想:在上述条件下,热水降温一定比冷水快,因而热水会先于冷水结冰。一次向权威的挑战由此而开始。为解决这个问题,几名专家被派往当地的科学家实验室,并且要让女孩见证冷水先结冰。结果可想而知,女孩心服口服地改变了想法。她的想法固然不对,但她的敢于向权威挑战的精神和勇气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
早在百年之前,这种精神和勇气就在推动着科学的发展。有一天,一位小学教师莫名其妙地大发雷霆,下令让学生计算1到100的和。出乎教师的意料,有一名学生几分钟就做完了——他就是小高斯。老师认为刚学会加法的小学生不会如此快地算术,连答案都没看,便直接予以否定。
小高斯并没有气馁。他又重新算了几次,老师一看到结果便惊叹起来。小高斯直接发现了等差数列。我们再回顾一下科学史,会发现托勒密的“地心说”统洁了世界一千多年!为什么那时没有人去推翻它?原来是“权威”过分强大导致的。从最初的开普勒,到后来的布鲁诺和伽利略,许多崇尚科学的科学家前赴后继地去传播“日心说”的思想,但都牺牲在了罗马教皇手下;直到20世纪70年代,罗马教皇才恢复了伽利略等人的名誉。
你可能会主产,我们周围的人中,有敢于挑战权威的人何其少。但当你在初学万有引力时对万有引力公式的正确性质疑的时候,你就是在挑战权威;你在验证单摆周期公式的时候,挑战权威的信念就没间断过。那么,怎样才能有这种勇气?我认为,这种勇气不是一时就有的,而是从小就养成的一种良好的习惯。在不停地疑问和怀疑中,要用理智的头脑分析它们,最终,我们得到的不仅是知识,还有智慧,和更为宝贵的一种勇气——去大胆地挑战权威。最后,我想引用一位先哲的:“真理从来都不是权威的产物,而是时间的产物。只有在不停的质疑和摸索中,才会诞生真理!”
我一到班里就注意到了她。她是那么地爱笑,让人承受不了地笑。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好事会令她笑得那么开心。我只知道在她的背后,许多人拿着关于她的各种各样的笑料当作娱乐。我只知道许多人喜欢无视她的尊严,当着她的面挑战她的精神承受极限。当打破极限后,便是和她对着骂,一句更重一句地骂。最后,她如同一只落水狗,狼狈不堪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静静地瞪着对方,默默地接受对方的讥笑。这就是她,永远也无法改变的她。
“砰——”缸被砸破了,水流涌了出来,于是,小孩得救了!
这就是人们历来赞颂的“司马光砸缸”。司马光彰显了一种与众不同的逆向思维,这正与如今我们所提倡的“创造思维”若合一契。
时光不停地流逝,没有回头。过去的新,已变成了如今的旧;如今的新,也将变成未来的旧,世界就是在这新旧不断嬗变中不断前进。人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在这“春秋代序”的流年中,只有拥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敢于创造、超越,才能走在前沿,成为时代的领跑者。
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是勇敢的,第一次提出“太阳中心说”的哥白尼是勇敢的,第一次完成全球航行的麦哲伦是勇敢的…
秦始皇开创了中央集权,隋炀帝开创了科举制,武则天开创了“自荐制度”,张衡发明了地动仪,蔡伦发明了造纸术,莱特兄弟发明了飞机。
钟繇是楷书的始者,颜真卿是“颜体”的始者,苏轼是“豪放派”的始者……
他们、她们,都是时代的伟人,站在风口浪尖,站在时代的制高点,所以,被铭记,所以,被称颂。
时代前进的动力是无法阻挡的:正如那个鸦片战争中的惨败是必然的,那是腐朽落后的封建残余在苟延残喘,狰狞地做着无畏的'挣扎;正如红军的胜利是必然的,那是生机盎然的社会主义在勃发,所以,不必惊异,星星之火可燎原。既然如此,只有也成为这一动力,才能不朽。
以新的姿态迎接新的未来便是最好安身之法。曾经的“小脚闺秀”已不复存在,或许,当初的窅娘不会意料,风靡几千年的“裏足”最终长眠,三从四德已不再是“真理”,“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早已腐烂。新时代的人们,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追求。
商鞅说:“治世不以一道,便国不依古法”。只有让思维尽情地沐浴阳光,尽情地开放,才能让世界馥郁芬芳。
八股文的时代渐行渐远,文字狱中的幽魂游向远方,在繁忙的世界中一切都在更新。
我只听见时代前进的脚步声,更响起,是伴随的思维之声。
她被男朋友甩了。惟一愿意和她说话的同桌还是她死乞白赖地拉过来才和她说话的.。她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年轻的亚里士多德静立于已经被尊为“哲人”的老师柏拉图身旁,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平淡却坚定地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
其实随着时代的发展,“师”已经作为一种社会概念被人们更广泛地理解,其含义更像是“权威”,而我们作为民众,则类似是“弟子”的存在。由此看,亚里士多德无疑具有超前的眼光,他心中所执念所追求的并不仅仅局限于“师”的教义,而是不为人的意识为转移的真理,这也就是当下人们所说的“科学精神”。
“弟子”敢于去质疑“师”的言论,这无疑是让人欣喜的。权威不可能永远保持自身的正确性,而权威犯下的错误经过大众的追捧则可能导致更为严重的后果,这时便凸显出对权威表达质疑的价值所在。就像当年面对柏拉图都据理力争的亚里士多德在老年同样犯下了错误,也会有后起之秀站在比萨斜塔上,用明明白白的实验结果告诉所有人:两个铁球是同时落地的。
时代在发展,当下越来越多的民众与媒体敢于向权威表达质疑,而想要成为一名权威无疑也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够让人信服。相互监督,相互促进,处在这样良性竞争下的社会个体无疑能够提高个人素质,从而促进社会的发展。
由此可见,质疑确实是万分可贵的。莫言曾对向他提出质疑的媒体表示“向一名作家提出意见也是对作者本人的帮助”,的确如此。忠言逆耳,人们大都好大喜功,而权威的耳中听到“打开一切科学的钥匙都毫无疑问是问号,而生活的智慧,大概就在于逢事都问个为什么。”
事实的确如此:达尔文如果没有在人类起源问题上对《圣经》中的“神创论”提出质疑,就不会有“人猿同祖论”的诞生;如果哥白尼不怀疑“地心说”,也不会有“日心说”的创立……
可是我们的许多青年人并不善于质疑,更不善于发现。他们相信书本上的内容是对的,凡是书本上的东西也是对的,凡是前人说的的,就是正确的。他们过于依赖于书,崇拜前人,不敢越雷尺一步。事实上,这些人不可能有创新。像这样的人多了,人类的文明就会停滞不前。
即使我们的质疑是错误的,不对的,那也并不是坏事。敢于质疑,就会充分表现出自己的缺点,从而改正。而那些敢疑不敢言的人也只有将疑问永藏心底。在这竞争激烈的社会中要增长知识,就必须质疑,只有这样,我们的学习才有进步,才能打开科学的大门。
“难道打井也从底层做起吗?”青蛙的一问使教授哑口无言。哲学教授以偏概全、思考片面,最终招来青蛙的质疑。青蛙敢于质疑权威的精神得到了动物们的肯定。
现实生活中,像哲学家这样的“权威”大有人在。有很多所谓的“大家”,他们行为高蹈,言辞高妙,仿佛天下老子第一,眼睛里全然没有别人;写点东西,雇人写评论,大加吹捧,风月无边;听到点批评的声音,大发雷霆,动辄打官司。这些大家其实是摆着“臭架子”,傲视他人,自以为是,可恨、可恶、可憎。在我看来他们连一只井底之蛙也不如。
面对如此繁多的假权威,我们怎么才能揭开他们的面具呢?
唯有质疑才可以撕开他们的伪善。美国国父华盛顿曾说:“怀疑论者是社会前进的力量”。没有了质疑,社会就会如同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像死水一般毫无生机。因此我们的社会需要质疑之声,需要一个声音打破这潭死水。
但我们往往缺乏青蛙般质疑权威的勇气,虽有自己的想法,却被强大的外部舆论所裹挟,发不出自己的声音。古希腊有句俗语:“我们总是习惯性地生活在别人设置的牢房里,牢门是开着的,我们却没有能够走出去。”只有不畏艰险,不得过且过,不唯上,不唯书,只唯真,我们才能寻得真理路上的小小珍珠。孟子“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观点吹响了质疑君权神授的号角;伽利略敢于质疑,“比萨斜塔实验”推翻了绵延千年的亚里斯多德理论;陈景润勇于对华罗庚《堆垒素数论》中的“塔内问题”提出质疑,将数学奥秘推向了另一个崭新的高度……孟子等人是“大家”,但在成为“大家”之前,他们无疑具有青蛙般的执着与大胆。
并不是哲学家们的话都是错的,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们的“失”往往表现在理论不能和实际相结合,搞出一些似是而非,有时甚至是很“雷人”的只言片语。想想赵括,自幼熟读兵法,但他带兵与秦国交战时,因缺乏实际经验遭到惨败,40万赵国军队被活埋;中国共产党一开始学习苏联,坚持马克思的城市中心武装起义,结果导致秋收起义等一系列的失败;医生看病时一味遵循教条,不从实际出发,结果自然是耽误了病情。
所以,唯有从实际出发,虽然不必像青蛙一样坐到井里,但“接地气”必不可少,才能真正拥有质疑的“底气”,否则,质疑就会滑向狂妄与无知。“小人物”都是处在“接地气”的层面,只是别忘了“地气”就是你的“底气”!
就让我们以无畏于权威的勇气和实践中得到的真知灼见为指引,大胆的质疑吧,相信我们定能跳出制约思想的深井。
曾经,自己也对她发过脾气;曾经,自己也在她的背后讥笑过她。但是,当你被周围所有人所排斥的时候,你又会有什么样的感受?我不知道是该笑她还是该可怜她。走到这样的境地,不怨别人,只能埋怨自己。都是自己的嘴犯下的错。自己犯下的错,只能自己一个人来承担,别人替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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