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前有座庙,山后有块荒地。这天,师父带着小和尚扛着锄头,来到了荒地锄草。小和尚说:“师父,我们除掉这些杂草在上面种什么呢?”师父说:“种花!”小和尚很吃惊地说:“除草种花,谁来看呢?”师父说:“山外的人呀!”小和尚满脸疑惑地说:“为什么必须种花?”师父说:“为了庙里的香火!”小和尚不解了,为了香火就必须种花,种花和香火有关系吗?庙里香火不盛,这山后又能有几人来?
几天后,师徒俩除完草,在荒地上撒了许多花种。过了一段时间,从荒地里钻出来许多花种新芽,师父就带着小和尚给新芽浇水。一年过去了,那些花种都长成了一株株花树。等到第三年,几乎所有的花树都开花了,一片一片的花,争奇斗艳。山外的人,呼朋唤友地来看花。与此同时,人们又开始络绎不绝地到庙里上香了。
小和尚看到这一切,不由得佩服起师父来,他觉得师父当初在荒地种花是多么睿智:有了花,就有了看花的人;有了看花的人,就有了香客。为别人种花,其实也是为自己种花。
很多事情是相辅相成的,为别人种花,其实也是为自己种花,和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的道理是一样的。
若不是深秋凋零的落叶落在指尖,若不是萧瑟的秋风吹乱了思绪,只怕我还活在记忆深处那场淡漠的流年里迟迟不肯迈开离去的脚步。
——题记
过去
童年是一场永远无法忘记的梦,是一颗炽热的心用小巧的手掌地捧起这个世界上最细小的爱。那时,我还是个扎着小辫子喜欢追着漫天飞舞的柳絮跑的快乐小女孩。爱和别人交朋友却又不敢主动。我的性格腼腆,不太爱说话。喜欢藏在心底。但是,唯独有一件事,我没有藏。那就是——学舞蹈。在上幼儿园的时候,每次路过一间舞蹈教室,总能看到曼妙的身姿穿梭在灵动的音符中,相交融和,那场面让所有女生都羡慕不已,穿上好看的舞服、舞鞋在偌大明亮的舞蹈教室中盘旋飞舞,像极了仙女下凡的神秘场面。于是,从那次起,我就暗暗下定决心要学舞蹈,学好舞蹈,还要像电视中的舞蹈演员那样好。这颗小小的种子便种在我心头,渐渐萌发了.....这就是我儿时的梦想,那时的我虽然还不懂梦想是什么,但是却有那么想做的一件事,可以让一个腼腆内敛的孩子也学会了闷着头地往前冲,不管有什么坎坷也会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就连绕道似乎也不会了,或即便遍体鳞伤,也要活的漂亮....那时的我最爱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每到晚上,月亮拉长我的身影。也许就是那样的我,让我有了更多对梦想的体验,让我在最真实的岁月最真实地体验了自己的梦想,虽然没有坚持下来,但却是给了我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经历......
现在
童年的那次经历仿佛是一场追梦的演习,那些时光让我不曾有过对梦的感受,每当老师或家长提到关于梦想时,不免眉宇间有些复杂。多年后的今天,我也想过自己的梦想。没错,梦想需要你,更需要你的汗水。不要衡量你的付出和所谓的回报,那样只会让你觉得更累,梦想是一个实实在在存在却又虚无飘渺的东西,摸不着,看不着,闻不着。只有灵魂感受得到。他能给人带来一种全新的体验与命运,不管你的身份或你的价值怎样,都尽量去享受梦带给你的每分每秒。现在......我在梦的羽翼下沦陷,在梦的召唤中前行,想跨越高的境界,也许彼岸,有更美的梦值得寻觅......
未来
花开花 开花落花开花,世界依然不暇。我站在岁月的回归线上,春风拂过脸颊,飘过几根发丝似乎在提醒我,快去吧,再不追就老了。夜晚,我独自坐在路灯下,在月光下静静地沉思,月光拉长的身影由坐在椅子上的小女孩逐渐拉长成了成人......岁月就像一条河,左岸是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值得把我的青春年华,中间飞快流淌的,是年轻隐隐的伤感......
据说当硬币装满了存钱罐便有梦可以实现。
题记
如果有一天,岁月纺成的纱终会被绣成华美的图腾,愿我的祝福点成一盏灯,闪在你生命的每一天。如果有一天,这梦的色彩,终被绽放为翩跹的花叶,闪在幸福的每一瓣。我愿有梦的岁月,一切静好。
岁月不燥..梦里花生
小女孩捏着一元的硬币跳着走在这条深远破旧的小巷,丝丝缕缕柔弱的花香从遥远的天际,曼妙着如蝶的舞姿,轻轻地踏云飘来,深蓝沉淀的天空下,那斑驳的老人,就长伏在小巷的尽头,那满面的纹路像纵横交错的河流,淌满了辛酸。混浊的眸中像枯竭的树干,刻满了苍桑的故事。一样残缺的破碗空空地摆放在他面前,像经年不开的愿望树,“叮”旋转在硬币在碗里击出脆鸣,老人抬起头,眼里像种子在生根。老爷爷,我明天再来。小女孩笑着余音在她心里种下了叫梦的花。
不知细叶谁裁了,舒展的叶子长成了真爱,那份善意的叮响击碎了开花的梦,却长成了一种觉悟,如泥土中爱的种子,焕发出梦的灿烂。叫梦的种子在他嘴边发芽,在岁月里生长。
岁月不急 梦里花香
“存钱罐还是差一点,今天一定要满”。小女孩捏着早餐省下的一元硬币心想:
“冰冰爽爽的小杯冰沙啰”!一旁的商贩卖力地大叫,小女孩捂着耳朵打断这些诱惑。骄阳如火,空气中氤氲了干燥,晒干了土地上的花叶。匆匆丢下担子的行者,苍黑的瘦弱的手,古铜色的脸在阳光下晒得干裂,那干燥的嘴唇象久旱的土地,一点就可以燃着。只垂涎着商贩的大幅的溢出水的冰沙。努力想泛起一点唾液,湿润下冒烟的喉咙。给,一杯冰冰凉的矿泉水带着寒气递到行者苍黑的手上。
有什么在盛夏里晕染,那是舍得,有什么在枝叶间轻散,那是渴念,冰一样的给予,梦的种子在他咽喉间湿润。
岁月不逝 ..梦里花开
“存钱罐差一点便满,我便可以实现我的愿望了”,小女孩捂着几枚五角硬币心想:
桥墩下住着那一对祖孙儿两,相依坐在夕阳的破棉絮下,秋末的寒风钻进来,抖颤得无处躲藏。奶奶一边抚着小女孩通红的脸,一边笑着找出针线,她眯着泛起一层皱纹的眼,混浊的眼仔细地盯着细小的线,手有些苍老有些抖动,像秋末树梢纹路清晰的枯叶。老花镜在阳光里反着温暖,“哟”。奶奶一声惊叫,血像光一样流淌在指间,小女孩难过地抓住奶奶的手,那几枚硬币叮咚旋转后,换成了一个坚固的顶针,戴在奶奶的手上。
那些相依的枝杈间,化成雨雾中遮天的伞,波纹一圈又一圈,圈圈相依相偎,她梦见奶奶笑着缝补衣物,顶针保护着苍老的手,梦的.种子在她眼角开花。
每一段深深浅浅的脚印,在春里种下发芽,在夏里冰爽,在秋里升华。有一种梦,圆了别人,却可以在自己的心田里盛开了花,梦的彼岸原来就是梦的边缘,填满梦想的不是硬币,是爱,爱有多深,路有多长啊!
存钱罐最终也没满,但在那个有梦的岁月,她早已绣出了最美的梦花,在那段岁月里摇曳
那个小女孩
就是我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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