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在客厅里无聊,打开了微信看朋友圈。这时,看到我叔叔发的一则分享,上面写着:“美味的双皮奶!”还发了几张“双皮奶”的照片。
照片里的一碗双皮奶上,散着一颗颗葡萄干和果仁,奶表面上还有着明亮的光泽,一看就感觉很好吃的样子。
第二天,我强烈要求叔叔带我去那家店吃一次双皮奶。起先,叔叔还找各种理由推辞,后来还是说不过我,带我去了。双皮奶一上来,分量少之又少,上面也就散了大概三颗葡萄干和一个核桃仁,我不禁破口大骂:“这是什么?怎么跟图片上的不一样?”说着,我打开朋友圈里叔叔发的照片,拿给服务员看。出乎意料的是,服务员竟对这照片里的双皮奶露出羡慕的眼神,说:“我们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好的双皮奶。”这么好看的照片哪里来的?肯定从网上复制过来的,我这时打开叔叔的手机一看,里面全都是一些P图软件,叔叔见被拆穿,也在一旁不好意思地笑了。
一次,我看见舅舅在朋友圈里发了一个分享:“永远快乐的一家人。”还发了几张和妹妹、舅妈一起吃饭,拥抱的照片,我给他点了个赞。那时,我听见妈妈在房间里打电话的声音:“哥,其实这事你也有错,你不该打嫂子的。无论她再怎么样,老公打老婆也是不对的!”我感到十分诡异,这朋友圈还是一分钟前刚发的,怎么在电话里就是这个样子了?第二天,我去他家做客,舅舅和舅妈也很欢迎我。到了中午,大家都吃饱了饭,想打个盹,我也想在沙发上度过我这美好的中午时光。可刚一躺下,就听见房间里传过来一声怒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急忙冲进房间,看到妹妹拉着舅舅,而对面的正是满脸通红的舅妈。“怎么了?”我问。“没什么,不用你管!”舅舅把我轰出了房间。后来我才明白,原来舅妈这段时间头有点疼,做事很不小心,而舅舅又不喜欢舅妈这样。
唉,这照片上诱人流口水好吃的双皮奶,还有晒小家庭那美满的幸福,而现实往往让美味美满都“露馅”,看来,微信朋友圈的东西也不一定是真的!
网络上有一个笑话:一个人在什么时候秀恩爱好?答:中午。因为秀恩爱早晚死的快。
而我的微信中,除了一些同学发的学习事情除外,遥眼一望:卖面包的、卖海鲜的、卖零食的……不是我有什么癖好,而是自从有了微店以后,几乎周围的人都开起来卖,点开朋友圈,竟发现有近白条信息——就半天时间!
有一次,我在我朋友圈中忽然发现了一个十分搞笑的事情,发现小A卖的是50元一箱苹果,小B卖的是55元的苹果,这两个人竟发的是同一种品牌,一样的数量,竟有5元之差!
记得一次,我妈被拉进了一个吃货群,专门卖吃的,喝的,用的,我当时疑惑:为什么叫吃货群?
果不其然,那里的东西照起来卖相当真不错:面包外皮金灿灿的,海鲜外面的颜色特别好看,让人一见就有食欲!
当即,在我这吃货的催促下,买了很多好吃的,其中咸蛋的图片拍下来油滋滋的,蛋黄结实,我想,配饭一定味道不错。这也是我期待值最高的。
不出几天,那一袋一袋的食品随即送到,打开袋子,一眼随即瞄到了咸蛋,心中当真激动万分,嚷嚷这要妈妈煮几个尝尝。
当天晚上,坐在餐桌上,望着那似乎早已微滋油的咸蛋,一把拿过,将壳去掉后,将表皮一挖,油水顿时四溅,可当筷子将里边蛋黄取出,令我大惊:蛋黄如泥巴,烂如泥,一见就不是好货色,显然是用了下乘的鸭蛋!
事后,我告诉了妈妈,也明白了一个道理:网络如糖衣,虽外表炫丽,却不真实,我们应该学会鉴别,懂得区分网络与现实生活,不应再给“糖衣”蒙骗过去。
对那篇已经见诸媒体的被提高到64分的作文,黄玉峰老师则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认为如果中学生们模仿该文的文体和立意,以为这样的“创新”就能在高考中得高分,这就很有可能形成误导,因为高考作文毕竟不是文艺创作,更注重考查的是学生对社会生活的辨析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
而彭世强老师也无奈地说,高考毕竟要求多拿分数,不能太冒险,对于平时写作水平处于中等以下的同学来说,最好不要轻易地搞所谓的“创新”,对于写作基础较好的同学来说,可以在角度、结构上赋予点新意,但也不能太标新立异,要能让阅卷老师在短时间内看得下去,说得直白一点,考生作文中有好的东西,要善于主动“喂”给阅卷老师。
资深高考语文阅卷人、华东师大中文系教授王光祖坦承,由于作文阅卷主观性很强,就像做菜肴,各人的口味也不尽相同,所以每年都会有上千篇作文由于初评意见不一,被提交到阅卷中心组复议,改高改低的情况十分普遍。以今年为例,有篇作文初评时第一位老师判了20分,第二位老师给了43分,结果中心组反复阅读后,给出了64分的高分。而另一篇作文初评是70分,但中心组老师复评时一致认为,该文华而不实,脂粉气太浓,结果改到了60分以下。
自从上高中后,在学校度过的时间一直就是“朝五晚九”,晚上放学回家还要“苦里挑灯夜读”,那个困劲儿就别提了。
可能是昨晚鏖战太久了吧,早上醒来睁着惺忪的睡眼把表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要迟到了!
尽管我以令人疯狂的速度奔向学校,可上课铃还是无情的在我进教室前打响了。
好在老师还没有到。我正要进教室时,同学们诧异地望着我,又望向我的座位。我从疑惑中走出来后,愣住了:我的座位上还有一个“我”!而且那个“我”正在注视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直觉让我先离开这里。我默默地走了,我知道有同学从班里跑出来在我后面看着我,但我头脑一片混乱,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今天早晨我早早地就醒了,那个让我称他教授的人也不在。不知为什么我想出去走走,于是就出门了。不觉间,我走到一栋楼前,数了数,一共五层。我忽然有种想进去的***,便走了上去。我木然地走着,一直到最高层,来到一个房子了坐下。
直觉告诉我,这个房子叫“教室”。
这里摆放着许多桌凳,我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人在这里了。他们笑着向我打招呼,我不知他们为何要这样做,只好也学着他们的样子算是回礼了。
不一会儿,教室里就陆续坐满了人,再不一会儿,一阵音乐响起,又不一会儿,我看到门外有一个风风火火的人要进来,可他正要进时,忽然犹豫了一下,又向我看来,我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惊恐,却又不知所措。哪个人好象在哪见过一样,很是面熟。啊!他长得跟我一样!就在这时,他却慢慢走了,有几个同学悄悄追出去看他。
整个上午,我一直呆呆地坐在操场上,没有去上课。教室里怎么还有一个我?难道是克隆?!想到这里,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决定放学后向他问个明白。
放学后,他很晚才走出来,双眼竟像我早晨醒来时一样无精打采的,见到我,他脸上一片茫然。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不知道,他是无意走到我座位去的。他又告诉我他家在一个摆满有色液体的玻璃瓶的房子里。难道是实验室吗?而当我提出要去他家是,他竟飞也似的跑走了,无影无踪。
一整上午,从哪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走后,我旁边的人都问我怎么回事,可我不知道,只好在他们的追问声中睡下了。
当醒来时,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走出去的时候,居然遇见了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看样子,他好象在等我一样。
他问了我很多问题,我都如实作答。但他提出要到我家时,我猛地想起,教授曾告诉我不准我随便出来,否则让人看见了他就会有牢狱之灾甚至***生之祸。于是,我立刻往家里跑,也顾不上那个长得像我的`人了。
下午,我惶惶不安地走进教室,害怕再遇见“我”。万幸,他并没有再俩。面对同学们惊讶的眼神,我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笑而过,任他们去猜疑。
我想,上午那个“我”一定是被克隆出来的吧,现在又回到他自己的世界了。
一切都过去了,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如果出现了克隆人,像上午这类的事一定会更多的,而且会更蹊跷。不过现在并没有人克隆出人来,所以社会依然是那样和谐美丽,没有什么特大的乱子。
那么,在学术界争论的能否克隆人,其结论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复旦附中语文特级教师黄玉峰说,有的阅卷老师在打分时也是顾虑重重,打低了或打高了,都生怕复评人认为自己的水平不够,连作文的好坏也看不出,所以一般都是给个中间分数,高考作文指导《高考作文判分为何跌宕不定》。
10多万份作文,要求100多名老师在7天里判完卷,工作量很大,极个别作文被看走眼,也在情理之中。上师大附中语文特级教师彭世强说,为了适合应试的功利,有的老师就会传授一些所谓的 高考作文“技巧”,比如要求考生开头与结尾一定要写得精彩,最好多用排比句,多用名人警句等。如此教法,简直是把有血有肉的作文,变成了纯粹的'技巧性机械训练。
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何谓朋友?和你关系好的人?帮助过你的人?不打不相识的人?甚至只见过一面,请你吃过一顿饭的人?
是的,这些都可以叫朋友。朋友真是越来越多了,无论什么人,都会谦虚的叫你一声朋友。或许你会觉得很好笑,但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朋友——哪怕后来再也没遇见过,联系过。
还有些朋友,表面上看上去对你很好,心中却是像一个刮着呼呼阴风的无底洞,也许这就叫做城府。他们一心只想着把你榨干,吸干,把你利用起来,当作自己的'挡箭牌,烟雾弹。而你还是若无其事地和他玩着,并信誓旦旦的说,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这个骗局是多么温馨,有多么残酷啊。
我是也许一个不折不扣,完全可以说是特务的人了。在小学时,身边总是有两个最要好的朋友。可是那两个朋友间的明争暗斗,为了在朋友眼里使自己不被欺骗我都看在眼里。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就这样,我每天都在一个个朋友之间小心翼翼的穿梭着,穿梭着。有人说,那是孤胆英雄;有人说,那是奸佞小人。
朋友,这两个字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把真正的朋友们隔开,又把陌生的朋友聚拢在一起。想要逃出去,必须被割得遍体鳞伤吧。
我只想逃脱,尽量缩小自己的心。只想说,谁愿明白我的痛苦和孤独——那感觉就像自己和自己在演一场独角戏,台下没有任何观众的一场戏。就这样一直无休止地,自己演下去吧宁可这样,我愿意再也没有人和我做朋友啊。
朋友,或许只是一个概念吧。或许不真的存在 所以,朋友,我想告诉你吧。
真正的朋友,还是多少有点期望遇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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