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最后一堂课下课铃响了之后,老师说一声“下课”我总是背起书包就回家,可今天却与往常不同了。我把书包放下,往班主任的办公室走去。
平时这个时候,我已经在公交车上了可是现在我却还在学校里,没有一丝放学的喜悦,反而有一点忐忑不安。早上老师就叫我放学后留下,而且那时候我还有一点吵闹,我的心里就一直有一块大石头没有落地。
终于熬到了放学,我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想了想:会不会是老师要表扬我在运动会上的出色表现?我迈着大步往老师办公室走去,一切悬念即将揭晓。老师看着我,大概是注意到我的一脸紧张,笑着说道:“放松点儿,我没要批评你,反而还要表扬你呢!你上次投稿的《给爸爸化妆》登上了《温州都市报》的第一版呢!总校校长、书记和教导主任都对你的文章好评连连,而且还说我知道的好,要把我报上教育局官方举办的‘温州市十佳教师’的提名奖呢!”听了这些话,我原本紧张的表情瞬间转忧为喜,不仅是因为我的作文发表在报纸上,还有一部分是因为老师的提名奖。老师跟我谈了一些那篇作文需要修改的地方就让我回家去跟家长报喜了。
呼,这种与往常不同的地方,真是把我给吓了一大跳呢!这种与往常的不同,让我又惊又喜呢!
叮铃铃”,下课了,同学们像只小鸟“飞”出了教室,叮铃铃”,下课了,同学们像只小鸟“飞”出了教室。郑伊洋对我们说作文。郑伊洋对我们说:“我们玩‘穿越火线’吧。”同学们异口同声地说:“好!” 第一局是我抓,可是他们都躲在“家”里,正在用“激光枪”射我呢!还“烟雾弹”,扔了之后又来个“手榴弹”,还有“黄金爆头”,叮铃铃”,下课了,同学们像只小鸟“飞”出了教室。。有些同学更可恶,既然跑出“家门”让我抓,我刚想把手伸过去,但他早已跑回了“家”。
我眼珠子一转,有了一个好主意。我跑到墙壁旁边,用手按了按墙,喊道:“注意,马上爆炸!3、2、1、0,爆炸!!” 话音刚落,同学们立刻跑了出去。我走到教室里、走廊里,到处都不见他们的身影。 莫非......他们躲在男厕所里?不一定,因为那里“臭气熏天”,臭得要死。算了,我还是去那里看看吧。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们竟然全部都躲在那里!
“耶!我赢了!”校园里飘荡着我欢快的笑声。
刚一下课,们有的会先伸个懒腰;有些人迫不及待跳到别的同学旁边,互动起来;还有些人因为兴奋,大叫一声,随之便会有一群人附和,于是产生了这样的情况:你知道的吗?啥?我说:你啊?没什么!
更有些人,开始比试:只见一人悄悄地靠近目标,然后猛地跳起来,双手一推,之后撒腿就跑。而受害者站稳后,立马转身向袭击者快速奔去。
袭击者看见大事不妙,便迅速从人群中钻进钻出,最后在一个拐角处转了弯,一蹦一蹦地下了楼梯,像怀里的兔子随时要跳出去似的,边跳边频频回头张望,好似只要有一点,便时刻准备继续逃亡。
而受害者呢,则在着,巴不得自己有一双透视眼,好一眼看破袭击者的位置,给他一份大礼。你看!他的脸红扑扑的,像七星瓢虫的壳一样红,也许是因为累的,也许是气的。你听,人群中偶尔还会传出:你给我出来!出来!的吼叫声。
就在袭击者提心吊胆地躲避着,受害者的苦心寻找中,铃声打响了,同学们纷纷回到教室里,开始上课。而刚才的生死追击也仿佛只是一场逼真的梦。
下课了,我托着沉重的步伐走在路上,还回头望了一下学校,感觉它那么美好而又可爱。
我脑海还回放着这样一幕:韩麦尔先生瞪着教室,眼神中那一股尖锐逼人的感觉,我似乎看见了他心中的依依不舍。他上历史课感情激动、发抖的声音,苍白无力的脸,和他重重的写下几个字——法兰西万岁。
我心中痛苦极了,又悔恨,我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我以前要那么贪玩,不爱学习,惹韩麦尔先生生气,直到今天,我才深深明白,法语课是那么好,可是这是最后一节了,我亲爱的先生,我亲爱的法语课,你们都回来好吗?”
不争气的泪水顺着我的脸颊像断了线的珠子向下不停的流,流在我冰凉的手心里,更流在我那小小的,被百万根钢针扎着——那样的心里。
我望着天空,发着呆,任泪水留着,心中想:天上的鸟儿呀,你们要永远记住,法语才是世界上最美、最和谐的语言。
好容易不哭了,我坐在路边的草坪上,从书包里翻出法语书,大声的、铿锵有力的'念着法语,我才不管有什么普鲁士兵路过呢!
可偏偏韩麦尔先生路过了,他看见我,我慢慢的抬起头,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失声痛哭。
韩麦尔先生,用手抚摸我的头,安慰我:“小弗朗士,不要哭,你只要永远记住法语,便是我最大的欣慰。”
在阳光下,我用我滚烫烫的脸挨着韩麦尔先生冰凉凉的脸,我们拥抱着,依偎着,低语着。虽然明天就要教德语,但在我心中,法语永远最美、最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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