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有个叫作乐羊子的人,他娶了一位知书达理、勤劳贤惠的好妻子,她总是帮助和辅佐丈夫力求上进,做个有抱负的人。
妻子常常跟乐羊子说:“你是一个七尺男子汉,要多学些有用的知识,将来好做大事,天天呆在家里或者只在乡里四邻转悠一下,开阔不了眼界,长不了见识,不会有什么出息的。不如带些盘缠,到远方去找名师学习本领来充实自己,也不在活一世啊!”
日子一长,乐羊子被说动了,就按照妻子的话收拾好行李出远门去了。自从那天和乐羊子依依惜别后,妻子一天比一天思念自己的丈夫,记挂他在异乡求学的情况,但她把这份惦念埋在心底,只是每天不停地织布干活来排遣这份心情,好让乐羊子安心学习,不牵挂自己和家里。
一天,妻子正织着布,忽然听见有人敲门。她过去开了门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面前的竟然是自己日夜想念的丈夫。她高兴极了,忙将丈夫迎进屋坐下。可是惊喜了没多久,妻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疑惑地问:“才刚刚过了一年,你怎么就回来了,是出了什么事吗?”乐羊子望着妻子笑答:“没什么事,只是离别的日子太久了,我对你朝思暮想,实在忍受不了,就回来了。”
妻子听了这话,半晌无语,表情很是难过。她抓起剪刀,快步走到织布机前“咔嚓咔嚓”地把织了一大半的布都剪断了。乐羊子吃了一惊,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妻子回答说:“这匹布是我日日夜夜不停地织呀织呀,它才一丝一缕地积累起来,一分一毫地变长起来,终于织成了一整匹布。现在我把它剪断了,白白浪费了宝贵的光阴,它也永远不能恢复为整匹布了。学习也是一样的道理,要一点点地积累知识才能成功。你现在半途而废,不愿坚持到底,不是和我剪断布一样可惜吗?”
乐羊子听了这话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错了,不由得羞愧不已。他再次离开家去求学,整整过了7年才终于学成而返。
乐羊子妻以她的远见和勇气帮助丈夫坚定了求学的意志,而乐羊子也终于以惊人的毅力克服困难,坚持学习。这一切都告诉我们学习需要持之以恒的精神,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我们应该磨练自己的意志,不懈地努力。
春秋时期,晋国原是一个强大的国家,与齐、宋、秦、楚合称“春秋五霸”。等晋平公姬彪做了国君后,晋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国内的韩、赵、魏三大家族共同执掌晋国的朝政。他做了二十几年的国君,国家越来越衰弱,面临着被韩、赵、魏三大家族瓜分的危险。
晋平公年纪也大了,忽然产生了要学习的强烈***。有一天,晋平公对晋国的乐师师旷说:“乐师,我已经七十岁了,很想学习,恐怕为时已晚了。”
师旷说:“您既然知道时间已经晚了,为什么不点亮蜡烛呢?”
晋平公想:我说时间晚了,是指年纪大了,而不是指时间到了夜晚,他却让我点亮蜡烛,这不是开玩笑吗?他想到这里,便对师旷说:“乐师,我虽然没有什么作为,但怎么说也还是你的国君,你怎么能戏弄我呢?”
师旷说:“我虽然双目失明,但还不至于眼里没有国君您呀!我这样说是有我的道理的,怎么能说是戏弄您呢?”
晋平公说:“你说说你有什么道理?”
师旷说:“我听说过几句话,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听听?”
晋平公说:“最近,我心中很是烦恼,也没有人跟我说真心话。那些大臣都是一些溜须拍马的人,你能跟我说真心话,我当然乐意听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师旷说:“有几句话是这样说的:一个人在少年时期好学,就像初升的太阳一样,光辉灿烂,前途无限;一个人在壮年时期好学,就像中午的太阳一样,光芒万丈,大有前途;一个人在老年时期好学,好像蜡烛的光亮一样,光亮虽然不如太阳,不也比在黑暗中走路更强吗?”
晋平公拍手说:“说得好啊!”
这时,一只名叫青青的螳螂对大伙说:“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们螳螂都有两把天生的刀,谁不会斩蚯蚓?我马上再给大伙表演一个。”它把一条红蚯蚓放在草地中问。翠翠赶忙对它说:“先别斩,听我把要领告诉你。”青青才不相信斩蚯蚓有什么要领呢,它举起前足,照蚯蚓的后部就是一刀,翠翠连阻挡都没有来得及。
“完了!”翠翠叫了起来,“让你这么一斩,那段只有尾巴没有头的蚯蚓再也不会长出头来了,只能成为一条两个尾巴的变态蚯蚓。”
“哼,我才不信呢!”青青不服气地说,“你斩的就能长出头来,我斩的`就不能,岂有此理!”
“斩的地方不同,后果就不一样。我让你先听听要领,你偏不听。嗨!结果害了这条蚯蚓。”
“我就不信斩蚯蚓还有什么要领。”
“有。在蚯蚓前五节到八节的地方斩断,就能很快再生成完整的蚯蚓。在十五节以后斩断,后半截就不能再生头部了,只能长出尾巴来。我斩的是五至八节的中央;你呢,正巧斩断了十五节以后的地方。”
“我不信!我不信!”青青嚷嚷起来。
“那就等着瞧吧。”
观众们都紧张地瞅着断蚯蚓。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后,那段只有尾巴没有头的蚯蚓果真从切断处长出了一条尾巴,变成了一条无头的两尾蚯蚓。
青青呆住了。
庄子家已经贫穷到揭不开锅的地步了,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到监理河道的官吏家去借粮。
监河侯见庄子登门求助,爽快地答应借粮。他说:“可以,待我收到租税后,马上借你300两银子。”
庄子听罢转喜为怒,脸都气得变了色。他忿然地对监河侯说:“我昨天赶路到府上来时,半路突听呼救声。环顾四周不见人影,再观察周围,原来是在干涸的车辙里躺着一条鲫鱼。”
庄子叹了口气接着说:“它见到我,像遇见救星般向我求救。据称,这条鲫鱼原住东海,不幸沦落车辙里,无力自拔,眼看快要了。请求路人给点水,救救性命。”
监河侯听了庄周的话后,问他是否给了水救助鲫鱼。
庄子白了监河侯一眼,冷冷地说:“我说可以,等我到南方,劝说吴王和越王,请他们把西江的水引到你这儿来,把你接回东海老家去罢!”
监河侯听傻了眼,对庄子的救助方法感到十分荒唐:“那怎么行呢?”
“是哇,鲫鱼听了我的主意,当即气得睁大了眼,说眼下断了水,没有安身之处,只需几桶水就能解困,你说的所谓引水全是空话大话,不等把水引来,我早就成了鱼市上的干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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