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的时候,好友约自己去超市买东西,自己去的的时候正好碰上好友的小姑子也在那里,好友的小姑子就说,她婆婆给孩子买了两双鞋,但是有点小了,问小臭能不能穿?因为当时正好带着小臭试了试,说正合适,所以自己也就说不行了,就给小臭放下吧!
当我说到钱的时候,好友的小姑子说,那双鞋子也不贵,就给孩子穿了吧。自己也就没有多想。反正就是好朋友们之间的相处,吃亏占便宜的都没有什么,你来我往的事情!
昨天晚上的时候,好友的小姑子和我说,给了孩子的那双鞋子,89元钱买的,当初给的时候就是说那双鞋子比较便宜,39块钱,所以给孩子穿了也就穿了,可是后来得知她婆婆说那双鞋子是89块钱买的,就是感觉有点贵了,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愿意要的话,就给他点钱,如果不愿意要的话,就可以把鞋子再还回去!
然后自己也就在想,如果自己再把鞋子还回去的话,也不合适,毕竟当初人家免费给的时候,自己还是特别的开心,来一说掏钱的时候自己直接把鞋子还回去,总觉得有点不合适!
可是给钱的话,又不知道给多少合适,给多的就有点赌气的意思,少的话,对方又会觉得太过吃亏,总之就是进退两难的事情吧,然后自己也特别理解好有小姑子的心情,就是本来之前说好了,免费给的,可是现在突然谈钱的时候,他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今天早晨和好友商量之下,好友说你给上60块钱就可以了,然后自己心里也就在想,毕竟当时自己是那双鞋子也是合适的,所以最后就给了好友家小姑子66块钱。
心里想着吃亏占便宜,这一件事也就过去了,想一下自己也算是占了便宜了,毕竟对方89块钱买的鞋子,自己66块钱就留下了,多多少少还是自己占便宜吧!
至于对方的不好意思,自己也可以理解,但是好朋友们之间相处还是不要计较那么多的比较好!
年年清明,今又清明。又到了一年一度祭扫先祖的日子。
清晨,我跟着爷爷、爸爸坐上了车。天阴沉沉的,淅淅沥沥的小雨,如丝如缕路飘落在大地上,织起一张无涯的绿茸茸的大地毯,整个大地一片绿意,坟墓四周一片幽静,大片大片的油菜花田在两旁展开,金黄一片。
到了坟前,我们就分头忙开了,有的除草、有的添土,不一会儿就把杂草丛生的坟头整理得干净了许多,接着还要用毛笔蘸上红漆把墓碑上的字工工整整的描新一遍,这一来,日久未修的坟顿时面目一新。妈妈拿起扫帚与抹布,将奶奶的墓碑擦洗干净。接着,老爸摆好祭品。手里拿着三炷香,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他心里好像在回忆着从前奶奶疼他的场景,眼眶红红的,布满血丝。嘴里默默地说着一些祝福的话。
于是,我也照葫芦画瓢,跪下来递上香磕头,磕到第三个时,我不禁想起曾经与奶奶共同度过的那些岁月,我很小的时候,奶奶已经满脸皱纹,头发花白,但是很疼爱我,她那和蔼的笑,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忘不了,那是一个暑假,我回去看奶奶,和老爸莫名其妙起了冲突,老爸气得要打我,还在煎药的奶奶一听,急忙放下药罐子,冲出里屋:“家有家规,这几天静静一直跟我住,是我管教不好!”奶奶矮小的身影挡在了我身前,最后,老爸也只能屈服,只是训了我几句。
想到这儿,我流下了眼泪,见没人注意,轻轻抹去后,便再不说话,我好想您啊!一根根香飘着淡淡的烟,慢慢地升上了天空……过了一会儿,老爸招手示意,我点点头,端起身后的花篮,那花篮里有三四种花,鹅黄色交叉在还未完全绽开的白色花苞之间。
开始烧纸了,妈妈将纸钱、元宝从一个大袋子里倒出来,用石灰粉撒了一圈,再将纸钱倒在里面,点好火后,纸钱迅速燃烧,天空中飘起黑色的纸灰。愿奶奶在另一个世界里幸福的生活。也愿奶奶能佑我平安。
扫完墓,我们往回走,我并没有放下心中的沉重,金灿灿的油菜花望不到头是大家对奶奶的哀思。
奶奶,你在天上,好不好?
太阳依然在天空中悠闲地挂着,小鸟依然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看着那所破旧的瓦房时,我的心如绞痛,那件事总会重现于我的心头……
那是一个周二的下午,太阳光剌得人们睁不开眼睛,天气非常燥热。我们刚一放学,小卖部旁便被我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一个个地抢着买冰棒吃,这时一向怕热的王波同学急匆匆地跑出了校门。这一幕许多人都没在意,我却刚好看见了,心想:他父母都不在身边,家里除了他爷爷也没别人,他一般都会跟同学们在一起打打篮球再回家,今天王波怎么这么早就回去啦?我心中一下子就打了个结,买完冰棒也跑出校门,朝王波的那个方向追去。没追一会儿,我便看到了他的身影,在他家前面不远处的十字路口那儿,突然转了个身,朝左边跑去。我心中暗暗地说:“王波家应该是直走,他干嘛往左拐?”我带着这个疑问也向左跑去。我跟在王波后面跑着,渐渐地离开了闹市区,周围的楼房也越来越少了,最后,王波终于在一座小瓦房前停了下来。王波敲了敲小瓦房的门,这时,屋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请进!”声音很小,我仔细地听才能听见一点儿。我好生奇怪,悄悄地跑到了瓦屋后面,从窗户那往里看,只见屋子中间坐着一位花甲老人,他满头白发,脸上布满了皱纹,非常慈祥地看着王波,但脸色很不好,脸色苍白,显然是一位重病之中的老人,我看见小王为老人倒水,下面条,弄得满身大汗,看着老人吃完面条后,王波又去涮锅洗碗,最后把老人扶上床睡觉,一切安顿好后,才走出瓦屋,往家里去。
我望着小王那渐渐远去的身影,眼泪夺眶而出……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那位老人已经病故了,王波也被他的父母接到外地上学去了。这件事我一直没有跟同学们说,因为这是王波的秘密,每个人都有保守秘密的权力。王波的人虽然走了,但我仍然记得他,怀念他,也记得他那高尚的品质。
每当我看见那一本本作业,我就会头疼,心头疼,哪都疼。
我一看到作业就没心思,写一下玩一下。就算是我知道这样不好,我也还是会这么做。
妈妈看我写作业不专心,就对我说:“张梓妍,你在干什么呀?”妈妈用审问犯人的眼光和语气问道。我说:“我当然是在写作业了呀!”妈妈问道说:“真的吗?”我无精打采地答道:“真的。”“那就对了,我给你一个小时时间写完作业。一个小时之内你写好作业,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你在一个小时之后写完作业,我就从晚上你的娱乐时间里减。”我问道:“减什么呀?”妈妈答道:“当然减你一个小时之后写完作业的时间了呀!”
我还以为妈妈在跟我开玩笑呢!我就先写英语,我在写英语的时候,写了一半的时候感觉有一点累,我就休息了一会。没有想到时间不等人,一个小时这么快就去了。我过去和妈妈说:“玩笑开好了吧?开好了就让我看电视了。”
没想到妈妈说:“我像开玩笑的吗?”我很疑惑:“难道不是吗?”妈妈义正言辞地说:“我这个表情是像开玩笑的表情吗?”我在想:我猜错了,我好像真的猜错了。说完我以我最快的速度写完了作业。妈妈说道:“你写个作业要两个小时呀?”我委屈巴巴地说道:“妈妈我以为你是在开玩笑呢!妈妈你看我虽然表面上是用了两个小时。其实,我就用了一个小时,你能不能不从我的晚上娱乐时间里减呀?”妈妈说道:“张梓妍,我可以答应你这个条……”我在妈妈没有说完就赶紧堵住妈妈的话,“妈妈你太好了。”妈妈一脸无奈地问道:“我说完了吗?”“没有呀!”我小声嘟囔道。妈妈说:“那就是了,前提是你让时间倒流到前一个小时的时候。”
我顿时想到了一个启示:时间不等人啊!这虽然对我以前来说是一件小事,但是对我现在来说是一件大事了。
在我记忆深处,有许多开心的、悲伤的、让我心灵受到打击的事情。可是有一件小事让我记忆犹新。
记得在我三年级的一个周末,我要上英语特长班,把英语书带到了特长班,回家后把特长班的书和英语书都放在了书架上。到了星期天的晚上,妈妈说:“整理一下你明天上课要带的书,仔细一点,不要漏了什么,要不然明天忘带书了,我可不管你。”“没问题的!”我爽快的答应了。我想:反正周五回来后书包里的书都没有拿出来,应该都在。我就没有去收拾我的书包,然后开心的去玩了。
第二天是周一,早上妈妈又提醒我收拾书包,我很不屑的说:“都检查过了。”我仍然没有去检查书包,妈妈带着我去上学了。上课铃响了,是英语课,大家都整理好上课要用的东西,整齐的坐好了。可是我的英语书呢?怎么没有呢?我把书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怎么办呢,老师看见了又要挨罚了!妈妈肯定也要批评我的。一下子急得我满头大汗。我默念道:老师看不见,老师看不见……忽然我急中生智,我拿点拨打一下掩护吧,反正老师也看不见。于是我就这样做了,老师也没有看出来,我心里还在暗自高兴自己的高明。但是天公不作美,胡老师让我们的小组长检查昨天的预习情况,我一下子愣住了,我迟迟不给小组长检查。这时小组长对我说:“你是不是没有带英语书啊?”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承认了,最后组长给老师说了我的情况,我被老师罚抄英语单词。
回家之后,我不敢告诉妈妈我今天没有带英语书的事情,只是默默地写作业。写完作业妈妈问我今天的事情,我哑口无言。妈妈没有批评我,给我讲了道理。从此以后我做事情再不敢大意了,总是很认真的去对待。
这虽然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但是它却使我终身难忘,它让我明白了不要自以为是,它时刻提醒我认真对待每一件事情,这样才不会出错,才能做好每一件事情。
这是一件很平常的小事仅此一件,没有世俗,没有铅华。
那年,那月,那日,天微雨,雾笼罩了天空,依稀可以看到远处低矮的小山。街道上,行人们穿着大衣,车辆并没有多少。
城市,褪尽了一切色彩,有的只是灰色,无尽的灰色。这个城市,只有雾和雨,那黑暗阴沉的天。
山色空蒙雨亦奇,我想到了这一句诗,可是,这里没有山,有的是一片片楼房,在这个冰冷的水泥森林里。这使我的心情,也变得阴沉,似灰暗的天空。
身穿橙黄色外套的清洁工,无声地在路边走动,他们手里的清洁工具也是那么地渺小,和他们本人那饱经风霜的躯体一样。人们看他们的眼神里带着鄙夷,世态炎凉,不过如此。风雨吹打着他们,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帮助那些清洁工。
走过的人们,只是微微扫了一眼,没有多看,便带着唾弃走开了。我带上了帽子,不想浇着这雨,凉透的雨。
远处一个戴着黑帽子的人,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和其他人不一样,眼神中没有那种厌恶和鄙夷,而是散发着闪亮的光芒。
那个人和我差不多大。我走到了远处,观望着他。他会采取怎样的行动?是帮助,还是口蜜腹剑?
他跑向清洁工大爷,直接一把拿过了扫把,默默地扫着,看着特别用力。
等等,那个人没有理会,而是继续扫着。
半小时后,地面已经完全干净了。
清洁工笑着对他说:真是谢谢你了
他依然没有说话。直到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是一位聋哑人。
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走远。雨过天晴了,地面上留下了一个个水坑,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这只是一件小事,不久就会被人们所淡忘至于那些没有看见的人们,更不用说了。但是它让我懂得了一个道理真正的美在于心灵,即使是身体的残缺,也丝毫不影响善良的精神对他人的帮助。
小事结束了,而在无数跨越时间长河的小事中,那些先人,还有他的心灵之美,却永存着。
从母亲肚子里生下来,已经十几年了。其间耳闻目睹的事情也真不少;但在我心里,都不留什么痕迹,倘要我寻出这些事对我的影响,便只是增长了爱发坏脾气的习惯罢了。
但有件小事对于我却意义重大,使我至今难忘。
一次吃饭中,因为我吃得没像,饭掉了一地,踩在地上粘糊糊,留下了一片白白的饭迹。我却不以为然,吃完饭并去看书了。这时,从厨房里传来了一阵父亲的声音:“地上饭是谁掉的?觐弘,是你吗?”本以为不出声父亲就不指责我了。它会想弟弟,就这么简单。
房间里鸦雀无声,只传来父亲沉重的脚步声,正慢慢向我走来。“碰!”门推开了,父亲走来了,他生气了!望着父亲那狰狞的面孔,我的内心又有点小结,他将于中中的被我掉在脏地上的米饭拿到我面前:“吃下去!”父亲的语气是那样坚定,并没有一丝犹豫。“不要!”米饭脏了,离我的手只差两厘米。我迅速的躲开,料定父亲这只是装腔作势罢了。他并不会对我怎样,或许这只是一个警告。谁知,这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简单。父亲疾步走到面前,拉起衣服,努力将饭塞进我的口中,我奋力挣脱,泪水挂满了我的脸,饭也咽下去了,但我和那平时对我十分关心的父亲不要了。一气之下,我“逃”到了奶奶家,我还说,要给他断绝父子关系。
明天夏令营,衣服这些也是在奶奶家整理的。父亲打开衣柜,从衣柜里拿出了很多的衣服,爬上储藏室,他奋力抱着我的旅行箱下来,几次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接着,他仔细擦掉我包上的灰尘,然后……
夜晚的风住了,路上很静,我推着旅行包走着,几乎全敢想到我自己,父亲一个词的行象深深刻在我心里,眼泪不禁刷地往下流。
事到现在,还是时时记起。我因此也时时煞了苦痛,努力改掉我自己。父亲总是爱我的,他一切都是为了我……
独有一件小事,总是浮在我眼前,有时反更分明,教我惭愧教我自信,教我努力做人,赢得人的光彩!
烈日当空,太阳马不停蹄地赶走云朵,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热量分给大地,几乎烤透了本是富含水分的大气层。走在路上就跟踩在烧红的铝板上差不多。身在空调房里的我,看着窗外火辣辣的阳光,不禁想起了一件小事。
还记得那是一年夏天,气温比今天还高——好像是40度出头。那天我有事要出门,否则谁想在这么热的天,离开空调房的“怀抱”,到外头的“蒸笼”中瞎晃悠呢?
我办完了事,急忙回家。到了小区门口,我看见了一旁的小卖部,那里的饮料和冰棒都整齐地被置于冰箱里,一打开,阵阵冷气扑面而来。我二话没说,冲进了小卖部,毫不犹豫地买了一瓶饮料。
正当我要走出店门时,一位西装革履的先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大热天的,人们穿得再怎么凉快都觉得热,甚至想把皮给扒下来,他竟然穿着西装,不嫌热吗?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T恤,再看了看他的西装,唉,真热!也许,他是去应酬的吧,我在心里琢磨着。只见,他一边儿走,一边儿拿出一张张餐巾纸,不停地擦汗,用完一包时,“刷”地把纸巾全部“潇洒”地扔在地上,扬长而去。那些白纸在太阳的照射下,散发出刺眼的光。我皱起了眉头,穿得这么体面的人,行为怎么这么不体面?!
这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一个老奶奶。她手里拿着一把大蒲扇,头发花白花白的,身子骨看起来倒是挺硬朗的,走路的速度也挺快的。只见她一步步地走向那位先生,在他面前停下。咦,这老奶奶想要干嘛?是想要训斥那位先生吗?
然而,事情大大超乎我的想象。老奶奶微笑着,露出发黄而又零星的几颗牙,道:“先生,您的东西掉了。”没有指责,没有谩骂,有的是轻声细语和礼貌谦和。那位先生的脸突然红了,不知是太阳晒的,还是不好意思,他微微地向老奶奶鞠了一躬:“噢,不好意思。”说着赶紧拾起那被揉成一团的纸巾,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随后,他朝老奶奶微微颔首,抬步离开了。老奶奶会心一笑,转身也走了。
凉风徐徐吹来,我仰起头,阳光似乎没那么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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