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一贫如洗的穷书生,我已好久没回家了,我算算……哦!一共是六年零五个月四周零七天三个小时十二分零五十五秒没回家了。这匹弱不禁风的瘦马,我与它相依为命已整整五年,它一直跟着我过着贫困潦倒的生活。如果说我是竹杆,那它就是一跟柴。
我骑在它身上,似乎感到它体力不支,于是下马来和它一起走。在这秋风萧瑟的时节,缠着枯藤的老树上必定会栖息着几只拉长声音“唱歌”的乌鸦。地上一曲清溪,溪上架着小桥,不远便是数户幽静的茅屋。我知道古道是苍凉寂寥的,西风是萧瑟悲凉的,瘦马是疲惫无力的,但我还是牵着瘦马,迎着西风,漫步在古道山个走向天涯异域,我看着漫长的前路,发现太阳即将落山,于是我又在天涯奔波漂泊。
忽见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坐在家里吃晚饭。立即想到年过半百的老母亲有可能正在家门口眺望远方,等待我归来。我想到这里,跳上马,一路飞奔,赶回家去。
天空灰蒙蒙的,突然,一个声音传入了耳朵。“快走!!”一听就知道是那些可恶的官吏们,他们现在正“赶”着昨晚抓到的人到边塞去。其中,也有那个可怜的老妇人。
她一步步,慢慢地走着,因为她已年迈,再加上昨晚没有休息,速度就更慢了。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家里就剩下孙子、儿媳和老头子了,她能照顾和孙子吗?为什么我会这么可怜,儿子战死,现在自己又要为他们办事,唉,我想,我还是任命吧!“老婆子,还不快点走。”说着,差役就要用鞭子抽打老妇人,老妇人见状,马上跪在地上求饶道:“您就好心饶了老婆子吧,我这老骨头禁不起打,我还可以为你们做饭。”“死老太婆,要不是看你还有用,今天老子就要你黄泉”差役狠狠地说。老妇人听了,一声都不敢吭,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
天色也慢慢亮了,老妇人他们,也离战场不远了,一路上,已经有好多人倒在路边,没有再起来了。可恶的差役,只知道打人。老妇人再也走不动了,就坐在路边,不肯起来。“死老太婆,快起来,要我们所有人等你一个吗,信不信我现在就抽死你!”“哎哟,差大哥,您就让我这老婆子歇下吧,我实在是没力气了。”“不行,快给我起来。”说着,便要拉老妇人起来,一个不小心,老妇人就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死老婆子,别给我装死!!”差役用鞭子向老妇人身上抽打了下去。这时,老妇人已经失去了知觉。“死了?兄弟们,我们继续赶路。”差役将鞭子一挥,人们便被带往前线了。
鲜红的血从老妇人身上流了出来,洗染了这条道路。
“轰隆”天上开始打雷,天色暗了下来,似乎,它们也在为老妇人叫冤。
“啊!救命啊,大家快跑啊!”一只老鼠慌慌张张,飞快地边跑边叫。大家一听,便知道猫又来袭击老鼠了。自去年起,这边区域可多了不少流浪猫,大家惊慌失措,跑的跑,叫得叫,场面十分紧张。
终于有一天,鼠王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他要召集鼠民们一起来想想怎么才能阻止猫对老鼠的***扰。
这天,鼠王在会议室出现了。他穿着龙袍,戴着皇冠,坐在宝座上等待子民的到来。
“会议现在开始!”鼠王大声宣布。他看着这鼠山鼠海的场面,心里乐滋滋的——大家一定能想出个好办法。
一位风度翩翩的鼠民傲慢地从人群中走来,大叫道:“你们干什么吃的,个个都傻了吗?”大家都知道上台的这位吹牛大王,在鼠国小有名气,大家都不敢拿他怎么样。鼠王看不下去了,大吼:“够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吹牛大王安静下来:“我们可以趁天黑偷偷给猫吃的粮食下毒,这样,猫不就一命呜呼了吗?”大家觉得可以,但鼠王说:“猫的嗅觉那么灵敏,你有把握猫会吃下我们投的毒吗?”吹牛大王不敢肯定,于是灰溜溜地下了台。
这时,一只婀娜多姿的女同胞走上了台,看着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大家可不看好她,只听她娇滴滴地说道:“我们可以调制出一种香水,猫闻了就会晕倒的那种。”有些鼠民不同意:“我们和猫同住在一座房子里,猫能闻到香水,难道我们就闻不到吗?”女同胞悻悻地下了台,嘴里蹦出一些不吉利的话。
一位鼠民看不下去了,慢慢吞吞地走上了台:“我们可以在捕兽夹上放上猫喜欢吃的鱼干,猫闻了准会来吃,它只要一碰夹子,定会叫得破了嗓子。”大家哈哈大笑,笑中有些反抗的声音:“猫以前也用过夹子来捕我们呀,难道那只猫瞎了吗?”老头只好下台。
这时,一只年轻气盛的老鼠说:“我们可以在猫的脖子系上一个铃铛,只要猫一动,铃铛就会发出响声。我们一听见铃铛响,就立马逃跑,不是行得通吗?”大家纷纷赞扬这只聪慧过人的小鼠。这时一只老鼠说:“那谁负责给猫系上铃铛呢?”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敢前去,便只好溜回家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出好主意很容易,但想实现,可真是难上加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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