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我正在书桌前,看着我新买的《漫画Party》和《漫迷》。妈妈走过来,说:“怎么又在看这种无聊的书。”我口上没敢说什么,我心里却很不服气。
“其实,漫画根本不是无聊。”我又开始思考“漫画也是一种艺术,通过夸张的手法,结合生活或自己的想象而产生的一种艺术。这种美是简单却又复杂的美。简单是说它的表面,通过简单的线条而表达出来的意思。复杂则是说它的灵魂;在创作阶段,作者通过简单来表达出他的意思。写学生不愿上课和翘课来表达现在学校对学生加负担也表达主课老师占用附课却说是为了升学率。所以,漫画是一种通过学习夸张来描写和表示自己对现时社会一种不满的通道。”我的左半脑回答说。“不对,不对。”我的右半脑说道。“温是虚华而又无用的东西。虚华是说,它华丽却不能直接表达意思,让猜想不透。无用是说它只能表示夸张意思,却不能让人去冷静而又客观的去思考。所以,漫画在我眼里只是一种伪艺术。”
听了两个大脑的话,我比较倾向于左半脑。为我们争取看漫画的权力吧,给我们孩子留点自己的空间吧。
在很久以前的一个早上,我还只有15岁,我的家庭虽然不算富有,但非常的幸福,但今天的事打破了这个家幸福。
今天早上,来了很多官兵,他们拿着皇帝发布的诏书。他们说匈奴快要南下入侵了,让每一家都挑出来一个男子送到战场,我的父亲的年龄已经不适合从军,我没有哥哥,弟弟的年龄又太小,但是这条命令我有不敢不接。这些官兵让我明天到军营报道。
第二天上午,我带着父母的担心上路了,我希望战争早点结束,同时也想借助这个机会建功立业,我和邻居的几个人一起从军,我们到了军营仅仅训练了一周的时间就立刻上了战场,我十分害怕我会见不到家人。
过了三年,匈奴被击退了,随同我一起参军的人只剩下了两个人。本以为发财匈奴后就可以回家了。但是皇帝又让我们北上追击匈奴,后来又让我们驻守边疆。几十年过去了。我终于可以回家了。但回去的人只有我一个,那些和我一个村庄上的人全部战死了。
这一天天气格外寒冷。虽然这不是冬天,我本以为军队会给我一件过冬的衣服,但仅仅给了我路费,回去的路上,我想这我的父母应该已经去世了吧。我还有没有亲人呢?
终于我带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回到了我的村庄,蹭到了一个村子上的人,发现他是我儿时的同伴。我问他我家里还有没有人。他指了指我的家,我发现我的家中已经破旧不堪,野草丛生。我的家旁边都是破旧不堪的坟墓,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采了一些野谷,野菜,用来做饭,但却不知道喊谁来吃,我在想只有我一个人该怎么生活,出门向东望去,眼泪粘湿了衣服。
我缓慢地走在归乡的山路上,记忆中那满山的树都已经枯死了,山上一片灰白。“六十五年过去了,这儿的变化真大啊!小时候还在这山中捉迷藏呢!”我感慨的自言自语道,“也不知爹娘怎么样了,赶快回去吧!”
翻过这一座山,就是我的家乡了,我不禁加快了步伐。一不留神,被石头绊倒了。人老了这是不中用啊!我费劲的站了起来,一瞧,枯瘦的手被擦破了皮。流血了。我使出吃奶的劲这下一直输只当拐杖,靠它翻过了这座山。
终于到村子里了,我不禁一阵欢喜。我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这座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村庄:座座房屋已经变得残破不堪,在村道上玩耍的孩子也少了,偶尔看到几个老人在路旁聊天。我朝着记忆中的家走去,想象着一家人团圆的情景,心中便是一阵欢喜,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路上,我遇到了一位与我年纪相仿的老人,心中便是一阵激动,想必他一定知道我家的情况,便走上前去,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好!”他慢慢转过身子,上下打量着我,过了许久,他才开了口:“你是谁?”“我是村子最东北方那户人家的儿子,十五岁就去打仗了,到现在才回来。”我解释道。“原来是那户人家啊。”他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吗?”我急切的问道“你知道我爹娘在那里吗?”他略微思考了一下,便颤悠悠的举起手指着一片松柏林,说:“你家搬到那片松柏林旁了,你爹娘就在那一片松柏林里。”我心中的希望在顷刻间就无影无踪了。谢过他后,我步履沉重地=向家走去。
终于回到了这座熟悉的庭院,“吱呀”一声推开大门,里面的景象令我大吃一惊:墙角都是蜘蛛网,灰黑的野兔在狗洞中嬉戏,一只只野鸡在房梁上飞来飞去,天井中长满了野菜和野舂谷,水井上也长出了各种野菜。许多墙壁都被白蚁蛀空了,屋顶破了一个大洞,瓦片全被风扫了下来,整个庭院都是一片残破。这儿曾经是充满了多少欢声笑语啊!我十分感慨。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家里没有蔬菜了,我只好捊些舂谷粒煮了些手白饭,摘下一些野菜煮了一些清汤。荒废许久的烟囱和灶台才又重新恢复了生机。不多时,饭和汤溢出了香味。我擦去那些缺胳膊少腿的桌椅上的灰尘,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转身跑到客厅去叫家人吃饭,可是客厅里空无一人。这时我才想起,家中只有我一个人了,便再也没有心思去品尝那饭汤,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直到了第二天凌晨。
清晨时分,我走出了家门,静静地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任凭露水打湿我的衣裳。天边的朝霞渐渐地红起来了,染红了整个天际,映在家旁的那一片松柏林上,映在爹娘的坟墓上。我发现,这朝霞红得象血,仿佛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又一滴露水,落在我的衣上,其实这不是露水,而是我的泪水……
鱼妈妈带着她的小宝宝游到化工厂附近的一条小河里。
鱼宝宝对妈妈说:“妈妈,妈妈,我饿了,这里有水草,我能尝尝吗?”妈妈说:“让我瞧瞧,哎呀,不能吃了!这里的水已被污染了,你看,这水草都变黄了!”
听了妈妈的话,鱼宝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妈妈,水草为什么会发黄呢?”鱼宝宝又发问了。
“那是因为附近的化工厂把未经处理的工业废水直接排到河里,废水中的有毒物质溶解在河水里,把原本清澈的河水污染了,水草喝了这样的水也就变黄了。”鱼妈妈一边说一边叹气。
“妈妈快看,又流过来一股黑水,好可怕呀,咱们快走吧!”说完,它们向远处逃去了。
我看了这幅漫画产生了很多感想:水草发黄,清澈见底的小河变得又脏又臭,这些都归罪于人们对环境的破坏。保护环境就是保护我们自己。行动起来吧,地球人!
夕阳西下,从军十几年的家禾不禁驻足望着那轮凄美的夕阳。他喃喃道:“母亲,兄长,你们可都还安好?禾二不孝,这就回家去寻你们。”说完,他拢了拢肩上的包裹,又继续踏上了归途。
一路上,记忆中热闹的街道不知在何时已变得冷清,房屋也大都破败不堪。家禾不禁心生感慨:“这几十年来,家乡的变化竟如此之大啊!”想着,他加快了步伐,想要见到亲人的心情在此刻变得愈发强烈起来。
到达村子的时候已是第二日中午了。整个村子在烈日的照耀下,更是显得荒凉。家禾望着面目全非的村庄,不禁怔了怔,而后才抬脚走进村庄。他边走边在寻找着,看看是否还有自己所熟识的人。想着,他便迎面碰上一个两鬓斑白,手持拐杖的老人。
家禾看他有些面熟,仔细一想,记忆中儿时玩伴的模样竟和眼前人渐渐重合起来。他上前扶着老人,问道:“你可是阿连?”老人闻言,偏着脑袋想了想,答道:“是我,莫非你是……”老人打量了一下眼前人,猛地一抬拐杖,激动地说:“你……你是家禾!”家禾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笑容:“是我。我从军的这几十年,家中人可都还安好?”老人摇摇头,叹息着说:“唉,一言难尽啊。你走之后,这里每年都还在征兵,你兄长也被抓了去,你母亲从此茶不思饭不想,没多久也就去了。这村子里只剩我们这几个孤家寡人咯。”
家禾匆匆告别了阿连,快步走到了自己的家中。只见院子已经杂草丛生,还有数不清的野禽;墙上的泥土都已褪色剥落,房屋后面,是紧挨着的坟墓。真是好不伤感!家禾随手摘了点野菜,做成食物后端上桌,只是,少了昔日的热闹而已。想到这,他的眼泪差点没能够抑制得住。吃完饭之后,他又起身站到了家门外。
家禾望着依然陌生的家乡,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为何连年征战我都未曾随他们去了,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家禾啊家禾,你的家在何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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