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一棵小草,她却把我变成了一片草地;我本是一朵花,她却把我变成了一座花园;我本是一棵树,她却把我变成了一片森林。她就是最亲爱的妈妈。
一年级的`时候,我写的字像甲骨文。暑假,妈妈从网上找来练字视频,每天陪我练字一小时,让我领会了“横平竖直皆风骨,撇捺飞扬是血脉”,让我爱上了形美如画,音美如歌,意美如诗的中国汉字。两个月过去了,我的书写有了质的飞跃,开学初老师表扬了我。我知道这是妈妈的陪伴和鼓励浇灌出来的绿地。
二年级的时候,我和古筝结缘。当我第一次听到古筝优美动听的旋律,我陶醉了,决定学习古筝。在学筝的两年中,我每天练习勾、抹、托、摇指、刮奏、颤音……有过欢笑,也有过泪水。妈妈也是古筝爱好者,和我一起学习,陪伴我、指导我、鼓励我,当我捧着证书,登上舞台,面对着琴,笑靥如花。我知道这是妈妈辛勤培育绽放出的花朵。
三年级的一次期中考,我考砸了,面对刺眼的分数,不争气的泪水夺眶而出。我低下了头,几乎要缩到衣襟里了,耳边回荡着老师的话语:“你到底有没认真学习啊,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会做错?”回到家,妈妈什么也没说,只是告诉我窗外的大树不是一天长成的,只有经历风吹雨打才能长成参天大树。我明白了,风雨就是磨砺,失败也是经验,我要成为风雨中屹立不倒的大树。
不曾忘记,是你,在我困顿时给我及时的帮助;是你,在我成功时给我微笑的嘴角;是你,在我失败时给予我鼓励的眼神。妈妈,谢谢你!你用爱改变了我,让我变得越来越好!
一弯新月宛如一叶小舟,翘着尖尖的船头,在深夜的静湖中划行,给我送来一片回忆。
——题记
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地上。鲜红欲滴的花瓣被蒙上了一层银白色,似真似幻。笔直的茎支撑着我那轻盈娇小的花盘。在周围经风雨敲打过的废墟中显得尤为独特。那,便是我,一株红色的蔷薇,在风雨的洗礼过后,我学会了独立。
午后,明媚的阳光,照耀着那从前的我,我依附在那低矮的栅栏上,显得悠闲惬意。那时的我,如温室的花朵般,不愿意靠自己的力量直立生长,而是靠着栅栏,我那类似藤蔓的茎缠绕在上面。
天气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下午还明媚的阳光,现在已然消失殆尽。出现的,只是天上乌黑的云,落下的雨点,和远处令人心惊胆战的闪电。
“没有关系,闪电离我那么远,不会有事的。”我如此自欺欺人的说着。
豆大的雨点打在我的身上,生生的疼。没过多久,我的花盘低了下来,那依附在删栏上的茎也越发无力。而就在这时,一道闪电犹如一条巨龙,咆哮着打在了那已经摇摇欲坠的删栏上。
第二天,当清晨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时,我环顾四周,看到的只是化为灰烬的删栏,和我那卧在地上的茎。看着那灰烬,我才明白,只有自己,才是关键时刻的救命稻草。
我开始学着独立,日复一日,我终于靠着自己碧绿的茎,支撑起了花盘,我抬起花盘,看到了那银白的月光,看到了那星,看到了那远处的山。
远处的星星一闪一闪,仿佛在向我微笑。
那月,在深邃的夜空中,也在笑。
在我没有遇到那位老师之前,我的性格无疑用两个字涵括——任性,哦!不!还有自私。
我从小生活在一个不算富裕的家庭里,从小凡是我想得到的东西几乎没有得不到的,家里的人也是天天围着我转,自认为幸福的我,却在这溺爱中形成了这一发不可收拾的性格——任性。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直到踏入了小学的校门,我依然是我行我素,保持着原有的自认为是个性的性格与同学、老师相处着。
记得在二年级时,同学有一个非常漂亮的盒子,听说是他叔叔在北京买回来的。盒子美丽华贵的外表吸引着我,我准备向她借一晚上欣赏欣赏,却遭到她的拒绝,气的我火冒三丈,再也不理她了。然后我心理打起了小算盘,怎样报复她呢?偷!在这个念头的诱惑、驱使下,我偷了盒子。年幼无知的我当时是欣喜若狂。而接下来我的报应是:老妈的一顿毒打,老师的一顿训斥,还有就是顺理成章的失去了一个好朋友。
直到跨入三年级的门砍,语文老师发现了我这偏执任性的尖锐性格,准备改变我。
他没有选我当语文课代表,一向当惯了语文课代表的我真是有点不习惯,同时也气得我要命,想寻机报复报复他。
机会终于被我找到了。那一次,我去办公室交语文作业,他正坐在椅子上,桌上有一摞报纸,旁边还有杯水。于是,计上心来,趁交作业我故意用作业本角把水杯一碰,哗!水一下子全撒在了报纸上。当时我心头那个乐呀,心想谁让你不选我当科代表,活该也让你气上一气。心里想着便理直气壮有点幸灾乐祸的站在那,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收拾,擦拭。她似乎明白了什么,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对我说:“回去看看,希望对你有所启发。”我一脸疑惑的拿在手里,“这是什么呀,难不成是列举我罪状的记录本?”气急败坏地赶回教室,打开小本,第一页有六个醒目的大字:“性格决定命运”,里面便是一个个有针对性的小故事,在故事中,我看到老师用红笔标注的圈圈点点。看完之后,我大彻大悟,明明白白,不仅为刚才的所作所为后悔起来。从此,我团结同学,努力学习,学校里又多了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少了一个任性跋扈的小魔头。
匆匆走过,走着那段似曾相识的路,仿佛落了什么似的。也许,我只是记住了目的地,却忘了自己从哪儿来,也记不清那真实的乡村的模样了,记忆里只留有那微乎及微的故乡印象。好像是忘了自己也曾是一个悠闲的孩童从这个乡村走出来,忘了梦里的路原来近在眼前。总觉得好像缺失了某种意义上的过往,好像那过往早已被现实取缔了。
走在路上,差点忘却了自己曾紧紧拉着爷爷的手奔向那个有着小桥流水人家的地方——永嘉昆阳里斜。
那天,也许是被无意间召回了那个久别的故乡,我受邀赶向永嘉参加一个“全氏宗祠重修庆典”的活动,恍然察觉到自己正悄然离开了些什么,带着茫然的神情,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仿佛那是必然隔着一层膜的。假若把故乡比作一根扎在心底的绳子,那根绳也许已开始渐渐被内心松绑,留着的只有模糊的绳头上打过结的记忆。
有些东西,失去了或许也就永远难以寻觅了。听母亲说,小时我最喜欢缠着爷爷去永嘉幽静的山里走路,与其说走路不如说是采山间的狗尾巴草把玩或是摘几多雨露后清晨的喇叭花,在人烟稀少的山里凭着天生孩子气的臭美作乐。可惜,那并非是在我记忆里的东西。我把记忆全停留在了爷爷离开的那个场景里,犹记得自己双手持着一根竹子把爷爷送进了混泥土深处看不见的去处。
宗祠庆典那天,感觉一切都被唤醒了,那根失去的绳子好像可以被找回来,那根欲断未断的绳子仿佛可以被我重新接好。于是,我开始每隔一段时间思索儿时的记忆和故乡,我要用文字记录下忙碌中忘了的一切。忽然想起了二爷爷,或许是因为爷爷过早离开了我,他是爷爷的弟弟所以我才亲昵地叫他二爷爷吧。“你还记得你爷爷吗?”当我把曾经拿着竹送走爷爷的记忆从心里拉出来时,二爷爷忽然说:“那不是竹,是爷爷的魂魄。”
其实,在那之前我离开故乡已足有四年之久,曾经挂念的故乡渐渐从忙碌的生活中渐行渐远。每每想起,我总是试图避开那段忧伤的离别,而今的一次回乡使我突然有一种醒悟:我也许应该把记忆写在笔记本里,以防每天走路总是害怕丢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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