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上一份情意,献上一缕阳光;一切为了老人,一切为了健康……已到春天,但依然寒风刺骨,唯有那同阳光般的情意为老人带来了一句温暖的祝福,捎走了老人心中那一丝寂寞与冰凉…… ——题记
不是狂风大作,不是绵绵微风,在早晨,吹进了那早已打开的心窗,不知怎的,便有了那心中的一丝丝触动。
提着一包喜滋滋的年糖,我同张知涵一起来到了老年公寓。茫茫的一大片水泥活动场,不知是白还是灰,带来了一份从未有过的春日的凄凉。走进老年公寓,在***办公室中,我见到了一个两三年级的小姑娘,学生头,十分招人喜爱。她与坐在办公桌前的阿姨坐在一起,显然,她是领导的女儿。我走到办公桌旁报道,只见一张纸上用醒目的红色写了一行大字:“一切为了老人,为了老人的一切。”我顿生喜悦,也不只是为了老人们有一个好领导,还是为了阿姨有这片敬老的心意。“你们又带了什么东西?”一句冷冷的话在我耳边响起。我说着:“年糖!”心中却不知道为什么不安着。张知涵也回答着:“香蕉,还有一些水果。”阿姨并没有理会张知涵。只注意着我,阿姨又问我:“是软糖还是硬糖?”我看见阿姨一边说,她身边的女儿就边摇着她的手,边用眼睛直直地望着我手中的袋子。“是硬糖。”我又回答,本来是什锦糖,可还是怕被她女儿拿走,我撒了句慌,还加了一句:“怕软糖嚼不动。”“硬糖呀!那万一卡住了,卡死了就不得了啦!”她又编了一条并且把“死”字讲得很重。“来、来、来,放这咯。”张知涵拿的是香蕉,她不好意思也留着,便只将我带的糖留在了办公室。
跟随着内部工作人员,我们见到了许多老人,唯有一个门牙缺了两颗、头发惨白但显得十分健康的老爷爷,让我刮目相看。老爷爷的热情出乎我的意料,张知涵拿给了一根香蕉给爷爷,他就把我们拉拉扯扯的带进了一间朴素而不显得空阔的房间。我们左望望右看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爷爷的墙上有水墨画,也有刺绣。我走进房间一眼就盯中了一幅四只小狗的刺绣,便寻问:“爷爷,这是您绣的吗?”我一边问着,一边用照相机“咔嚓”地拍下来。“是的,以后常来,我教你!哎!年轻一点的时候,我也有这么一副好手艺啊!但是现在老了,就只留下了这么一点年轻时的回忆了……”望着爷爷那慈祥的目光,我不禁觉得那位阿姨是多么的自私。天空快要拉上夜色的帷幕,我们只得依依不舍地回家,老爷爷走出门,拿着一大袋水果,放到了我们的手中,而目光中流露出的不只是慈祥,还有那份深深的难舍难分。
我走在走廊上,远远地看到了刚才的小女孩拿着那一大包糖,嘴中还甜滋滋地含着一颗,心中不禁为她们母女的贪婪心感到惋惜。又回忆起爷爷那目光与他的刺绣,不禁心存感叹:“人在江湖,不怕才多!”
为老人献上一份情意,献上一缕阳光……
散步是件很快乐的事情,尤其是沿着两旁长满各类花草树木的宁静小道散步,更是一种享受。
城里太喧嚣了,到处都塞满人群,每迈出一步都要十二分的小心,刺耳的喇叭声又绵绵不绝,扰得人心烦意乱,的确不是散步的好地方。
乡村,无论白天或是黑夜,总是宁静而安详。即使偶尔有几辆货车鸣着喇叭从村庄疾驰而过,也不会让人生厌,相反,你会觉得像一曲短暂而优美的曲子,使人愉悦。在这里散步,你会心旷神怡,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放松,在这里散步,你不仅能获得美的享受,还能得到某些启迪。
早晨,如果时间允许。我会独自一人踏着清新的晨露,沿着朝霞中的弯弯山道,开始我的散步。
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散发出阵阵幽香,夹杂着泥土发芬芳。苏醒后的鸟儿唱着新曲,开始了一天的觅食。村民们扛着锄头,背着犁铧,吆喝着牛儿,开始了一天发劳作。火红的太阳越升越高,绿叶上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光。是那么的玲珑剔透,那么的美丽,却转瞬即逝。阳光温暖着我,仿佛是在带给我什么启示或是要我去感受些什么。
山地冒着缕缕青烟,犁铧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卸了架的牛儿悠闲地啃着青草;村民靠着埂子坐下,卷上一卷旱烟,按下打火机的开关,旱烟便迅猛地燃烧开来,吐着烟雾的农民凝视着逞亮的铧口,似乎在沉思什么。
看到这一切,恍惚回到了人类的最初。这是多么自然多么和谐多么美丽的一幅画啊 !可这又暗示着什么?
傍晚,做完功课后,又来到那条山道,继续我未散完的步。
鸟儿已经归巢,他们聚集在一切,唱着动人的旋律,舞动着优美的身姿,庆贺这一天的丰收。村民们唱着山歌,赶着牛群向家的方向走去。看到这些,早晨的疑问又再次浮现在脑海。在高科技不断向前发展的今天出现这种现象是可悲?可喜?还是可贺?可悲,人类的发展总要以牺牲某种原始美为代价。
“ 叽叽叽......”“蛐蛐蛐......”小昆虫们的歌声唤来了黑夜,月亮已爬上梢头,清冷而明亮。缀着点点繁星的夜空悠远而深邃,很美!
我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用收获的喜悦结束了一天的散步。
一个人坐在空空的教室里,此时陪伴我的只是那台似转非转的电扇和一盏迷离的灯。今晨激烈的争吵言犹在耳,窗外肆虐的雨水倾盆而下,实不知回家的路该如何出发。
父亲会来接我吗?怕是不会了吧?今天早上我还将他批评得一无是处,极尽言辞之恶毒。应该是不会来了……
我出神地望着窗外那迷离的烟雨发呆。江南的雨的确如此多娇,似烟,似雾,更似情……回首早晨发生的事,回想以前的种种往事,我的脾气确实暴躁了些,总是叫父母亲不要管我的事,动辄怒火冲天,颇有些九头牛都拉不回的架势。可其实我最害怕的,就是他们真不管我了。也许按可笑的星座书上所说,双子座的人是有点双重性格吧……雨雾突然润湿了我的眼睛。
街旁的路灯似明似灭,远处的楼房若隐若现。这雨,还会停吗?父亲,还会来吗?
记得我三岁时体弱多病,时常突发支气管炎,有时还转化为肺炎。有一天深夜,也是这样迷离的烟雨、缥缈的'凉风、润眼的薄雾。可宁静的夜中总有不宁静的人,我又因患肺炎住院了。躺在病床上,我用似醒非醒、半睁半闭的眼睛看着在病床前坐立不安的父亲,心里感到很踏实很欣慰。而当我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时,发现父亲已伏在病床上睡着了,只有床头的灯还发着微亮的光。
“砰!”教室门突然被推开了,我的思绪被戛然打断。父亲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纵然不高,此刻,我却觉得很高大。
“今天的雨这么大,我来接你回家。走吧。”
透过弥漫着雨雾的镜片,清晰中有点模糊,模糊中又是那么清晰。这声音是如此的沙哑,或许因为刚才一路小跑爬楼的原因,说话声中还夹杂着些许喘息声。那额间,隐约藏着几丝银发,眼角的鱼尾纹越发明显。
父亲老了,我也长大了……车,行在烟雨中。学校,在暮色深处隐去。尽管我的眼睛又一次被雨雾润湿,却仍能看清家中的灯光闪烁。
雨,仍在下着,如同一幅写意的山水画,在这个江南烟雨之城。
晚饭后,跟妈妈去散步。一路沉默着,来来往往的路人从我身边走过,没有谁多看我一眼。突然间,我心里就好出一个怪怪的念头:将来有一天,我走在这条路上,来往的路人都向我投来敬重的目光。想着想着,便禁不住望着天空笑了。不巧被妈妈发现了,于是她训斥了我几句“走路就好好的走路,自己莫名其妙的笑什么?”好吧,不过我不喜欢这样,单纯的为了锻炼而走路、跑步。我喜欢一边运动一边遨游在天马行空的想象中。
一路慢走着,来来往往的人流中总会出现妈妈的熟人,而我总会吸引她们的目光。这时,我唯一的作用就是顺着妈妈所说的,问一句:XX好。然后就是那些我听腻了的赞美之词。她们无非就是夸我长得高、长得俊之类的。我总觉得这种赞美简直可笑:长相是父母给的,有什么好夸的呢?况且我哪有那些人夸的那么好看!一路茫然着,看着两边无比亲切的校园,我和妈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而我心里却在想:再过几时我才能回到可爱的校园?然而只是心里想着,默默的走过了,我的幼儿园、初中、小学。我们路过青少年宫,夜色笼罩的马路边停着一辆汽车。
它是那样的不起眼,银灰色的外壳融入了夜色。不是妈妈说了一句,我几乎都没注意到这儿还停着一辆汽车。妈妈说:“咦,这不是你们体育老师的车么?”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清车牌号,仅仅是车身看上去很像。不管是与否,我都愿意相信这就是她的车,她就在这附近。当我们正准备往家走的时候,远远的看见我们的老师从青少年宫出来,仅仅相隔一条马路,‘如果我喊一声,她一定会听见。’我想。但我最后还是没有这样做。那不是我一贯的风格,再说我身边还有妈妈。妈妈看过我的,她应该知道我在日记中写了好多体育课的片段,也知道体育老师是我喜欢的老师之一。我就是怕我这一喊,妈妈也许会冒出什么阴阳怪气的话来,比如什么“谁生养的你?老师又能给你什么好处?”于是,我们静静地走远了。
她不知道,在黑暗中有个学生,用敬重的目光送她离去。恰似我开头所说的。即使这样,在茫茫人海这见到一个我的熟人,依然会让我开心。毕竟我的熟人,太少了,太少了。一次没有见面的偶遇,开心而又落寞。哎,平凡人的快乐。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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