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场冰凉的雨点洒下,天气顿时冷了许多。原来还似乎碧蓝碧蓝的世界,眨眼间就变成了浑蒙蒙的一片。仿佛整个天空也跟着混浊不堪,甚至映黄了树上的绿叶和地上的的青草。狂风,狂风和冰雨也好像是不约而至,它们几乎是要将这污浊的宇宙搅乱成天翻地覆。
看它们气势汹汹的样子,小草开始怕了,始料不及的灾难让这些弱小的生命应顾不暇,小草们无谓的扭动着柔弱的身躯,但最终还是死死的被全部打趴下,或灰飞烟灭·····。
树叶们好像更顽强了一些,因为灾难前曾一起齐声歌唱。尽管树叶们紧紧的抓住了枝条,总还是被凶狠的一一打下,虽然,叶子们都在凄苦的飘零,但还是久久不想落下,悲伤的叶子们可能是想唱完最后的挽歌,或想最后再看树一眼。
只有松树没有屈服,也许是它意志坚强,还是因为它有一把利剑,只见它高傲的依然挺立,伸出长长的手臂,把利剑高高的举过头顶,似向全世界高呼,要赶走魔鬼野兽,和斩尽妖孽狰狞·······。最后,也唯有挺拔的松树安然走过了一个个秋愁。
一阵大雨过后,我走出门来,看见太阳从云里嘴出来,天空中挂着一条美丽的彩虹,甲股泥土的清香迎面扑来。空气象撼过似的,格外清新。地上还留着‘汪儿尸汪儿的水,象嵌在地上的一块块明镜。
风停了,树的枝叶伸展开来,叶子绿得发亮。有时树一晃动,便有大滴大滴的水珠落在地上,发出嚼哩啪嗒的响声。小鸟飞了出来,象过节一样,在树上跳啊、唱啊,快乐极了。
我顺着街道走出村来。田野里庄稼象一下子长高了似的,叶片上挂的小水珠,映着阳光,象闪闪发光的珍珠那么好看。
小沟里水哗哗地流着,象赛路似的你追我赶,蹦蹦跳跳地向水库奔去。浪头上浮动着乳白色的泡沫,象一堆堆肥皂泡儿,一起一伏,忽快忽慢地追逐着。
村后的公路上传来一阵阵隆隆的响声,一台红色的拖拉机奔来,上面装着一袋袋化肥,又“哒哒”地响着向远方跑去。拖拉机后面留下一缕灰白色的烟雾,随着雨后的徽风,轻轻地飘向远方的空中。
雨后的景色美丽极了!
雨,淅淅沥沥地还在下着;风,渐渐小了,有些凉意。
绵绵细雨无声地浇退了赤夏的炎热,带来了那初秋的清爽。所以,无论在哪里,你总会感受弥漫在那景物中的或深或浅的秋天的气息。也许,正因如此,让我彻彻底底地爱上了这个美丽而又平凡的季节。
你看,总有那一群舞者在翩翩起舞,那里就是秋天的舞团——树林。每当秋风一吹,树叶总是飒飒作响,声音总是最清脆的,而那舞姿,也是最柔美的。一开始,他们总是身着翠绿的裙子,但随着那飒飒的响声,他们也开始换装了,有的换成那似黄非绿的连衣裙,有的换成那淡黄的短裙,也有换成那深黄晚礼服的。所以,树林不再是翠绿,而是一片金黄。风一吹,一位身着深黄晚礼服的芭蕾舞蹈家就徐徐地,轻轻地,回旋在空中,而那万千的树木则是观众,目不转睛地欣赏着那支美丽的天鹅舞;却又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享受着那美妙一直到停在那舞台上,一片掌声响起。可在后台,则是另一番模样:枫叶总是与众不同,当其他的舞者在身着黄色裙装跳舞时,她总是换上一身火红的裙子,在不断练习着那另一种风格的舞蹈。当秋风一吹,她就像一簇正在燃烧的火焰,真是漂亮极了!
你瞧,那儿总有一群在较劲的画家。那里就是秋天的绘画室——果园。每当在秋雨过后,那里总是热热闹闹的,因为那几位画家总有些争执。听,那身着一身红彤彤的,像大红袍的枣树发言了:“我这儿画得最好,这红色代表喜庆,你们来看看,这一树都是欢喜。”苹果听他这么一说,不高兴了,说:“你说你画得喜庆可那颜色怎么也没我的鲜艳呀,我这才是鲜红,不像你,死沉沉的……”可梨子也不示弱,没等苹果说完,她就抢先说:“我才是最好的,你看,我用这金黄色打扮着这棵树,最适合不过了。那种美丽是你们永远也不会拥有的,呵呵……”
雨后,太阳悬挂在空中,总会洒出那一抹金灿灿的阳光,落在那水滴上,树叶上,果子上,互相交映出那最美丽的永远属于秋天的'颜色——金色。所以,我爱这金色,她给我这与众不同的季节;我爱这金色,她给我这美丽的图画;我爱这金色,她给我最淳朴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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