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子大口大口地吃着葡萄,一不小心,一串葡萄掉下来了,被站在下面的小兔子和小松鼠看到了。
他们俩连忙过去捡起葡萄还给小猴子。小猴子说:“你们尝尝吧,真的非常甜。”小兔子和小松鼠互相看看,他们把葡萄放进嘴里一咬,啊!真甜呀,真好吃!一串葡萄一下子就吃完了。小兔子说:“猴子哥哥,再摘几串给我们吧!”小猴子笑着说:“以后可不要光听别人说,要自己去尝试一下。”小兔子和小松鼠说:“知道了,以后我们一定会自己自己去尝试。”
小猴子摘了好多又紫又大的葡萄送给他们,小兔子和小松鼠把葡萄送给了爷爷和奶奶吃,又把最后一串葡萄送给小狐狸。小狐狸说:“不是说葡萄是酸的吗?你们为什么还敢吃!”小松鼠说:“你别说了,这葡萄是甜的。”小狐狸吃了一个,擦擦嘴角,故意说:“咦,真是甜的呀!我刚才吃的明明的酸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甜了?”小松鼠说:“你别狡辩了,看看你的衣服,都被你的口水弄湿了。”
小狐狸红着脸,低下了头。
松鼠说:“不知道,可是狐狸说这葡萄是酸的”。小兔子说:“既然你能两个都说葡萄是酸的,拿着葡萄一定是酸的”。小兔子和小松鼠呆呆的看着个葡萄架。过了一会,小猴子来了,小猴子问小松鼠和小兔子:“这葡萄是酸的还是甜的”?小松鼠和小兔子说:“这葡萄是酸的,不能吃”!猴子看看这葡萄架,扑腾一下,跳了上去,摘了一个葡萄放在嘴里“恩~真甜”。小猴子说。小松鼠和小白兔问猴子:“这葡萄是酸的,你怎么说是甜的啊”?
小猴子说:“来来来~我摘一串给你们尝尝”。小兔子和小松鼠说:“恩~真甜。”小松鼠说:“为什么狐狸大哥说这葡萄是酸的啊”?小兔子说:“我也不知道啊”!猴子说:“狐狸说是酸的,那就真是酸的吗?,你们为什么不自己摘一串尝尝啊”!小兔子和小松鼠说:“是啊!我们应该自己尝一尝,狐狸说是酸的,那也不一定是酸的啊”!送这以后,小松鼠和小白兔知道了做什么事都要自己动手做,不能看别人失败了,想自己也失败!
“唉!我可怜的玛蒂尔德!可是我那一挂是假的,至多值五百法郎!”
玛蒂尔德霎时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惊恐。她望着天边的乌云猛得向后退了两步,险些摔到地上。“不,珍妮,珍妮!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你在骗我,说啊,说你在骗我……”玛蒂尔德猛烈地摇晃着佛来思节夫人,“说啊,说啊,说――啊――”她不知所措地狂奔起来,“假的”“假的”佛来思节夫人的声音仍在她耳边不停回响。
“哦对不起,我……我会把项链还给你的,对不起,真的,我……”
雨水一滴、二滴、三滴,像上天的眼泪,重重地打在玛蒂尔德的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她的眼模糊了:精美的项链、华美的舞裙、粗糙的手指、歪斜的衣裙、炫目的舞灯、羡妒的目光、粗陋的屋舍、冰冷的洗衣水……那么多的东西在她的脑海中不停地闪现,天旋地转……
“不,一切都是假的,假的,假――的――”
玛蒂尔德住院了。
临床住的是一位面容憔悴,瘦骨嶙峋的穷老头儿,每天咳个不停。
时间一天一天地流逝,玛蒂尔德的病情没有一丝好转,尽管有丈夫的精心照料和朋友的亲切关怀,她依旧每天目光呆滞地盯着白刷刷的墙壁,念叨着:“我的鲈鱼,我的鸡翅,我的暖炉,我的……不,不,我的青春,我的项链,假的,是的,都是假的……”
佛来思节夫人支付着住院的一切费用,而那位临床的老人手头似乎渐渐拮据了,他太老了,也太穷了,没有能力支付医疗费用了。医院已经决定赶他出去。
一天,老头儿对佛来思节夫人说:“尊贵的夫人,您是不是需要一串项链呢?”佛来思节夫人没有应声,奇怪地看着他。“我想,我有一串钻石项链可以低价卖给您,我需要钱治病。”老头儿停顿了一会儿,“很漂亮的一串钻石项链,价值连城!”“哦不,不是偷的!”老头看见佛来思节夫人的眼神,连忙解释,好像犹豫了一会儿,“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我还是一个车夫,一位和您一样美丽的夫人把它掉在我的车里……我很惭愧……但我现在真的需要钱,你看……”
玛蒂尔德瞪圆了眼望着老头的手,那里真有一串项链,一串精美的毁了她一生的项链,玛蒂尔德惊叫起来:“我的项链,我的项链,噢,不,不,不……”玛蒂尔德晕了过去。
她再也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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