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有个秀才,叫吕蒙正,家道艰难,穷得连锅也揭不开。有一次,他三天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直饿得头昏眼花。终于,在一座桥上,他馀得了一只瓜,早已饥渴难耐的他,踉踉跄跄跑到桥栏边,想把瓜磕开,好赶紧填饱肚子。然而,倒霉的是,他一失手,瓜掉在了桥下,就这样,这只瓜他一口也没吃上,就顺着水流漂走了。
满心凄苦的吕蒙正捶胸顿足,击栏长叹。
后来,吕蒙正参加科举,竟然状元及第,做到了宰相的位置。做了宰相的他,不忘旧时苦难事,在当年落瓜的地方,建造落瓜亭,作为纪念。
这一刻可能走投无路,下一刻或许柳暗花明,没有永运的胜境,也没有永远的绝境,一切皆有转机,一切都在改变:看努力,也看机遇。
山东,到今天我才领会到她的美,一种热情美,一种蓬勃向上的美。应该快2年了我没有来到山东,是我的成长让我感受到她的美,让我有上车之前的不舍之情,现在的留恋之情,对他的赞美之情。
七天前,姑姑坐车接我到山东玩玩去,当时我在网络前听歌,聊天,这种感觉我知道离开之后无法忍受,但我又在想:多少个日夜过去了,我几乎快忘了山东现在的模样是否改变了许多,是不是更美了,到了那里人们对我会不会更热情了,应该去!终于到了车上,我对这里感到留恋和不舍之情,不,不对,不是对家,是网络。
那是奶奶家,这里的树木真多啊,可以说我这一路上在山东这块是遮着阳光走来的,济南这个地方,实际上是很热的,由于树木的众多已经不觉得热了,一路上听着蝉儿的鸣叫我已睡不下,甚至有时的嘈杂声让人无法忍受。
到家了,到家了,说真的我好像不记得回家的.路了,姑姑牵着我的一路上,尽多的人问我的姑姑我是谁,“这个人是哪的,我怎么不认识?”我姑姑一对他们介绍,他们都会说“嗷,我都不认识嘞,这不成大姑娘了嘛”,我当时应该是难过的:他们都不认得我了。
才睡了一晚,六天前的早晨长了几个疙瘩,说是水土不受造成的,没治。所以在那还会像在黄骅一样想每天被蚊子咬似的,不过那真的没有蚊子,我还是一天洗一次澡,不然会痒的更厉害。
第四天,第五天,我受不了了,可腻歪死我了,在这有网吧我不敢进,因为我知道网吧不是好地方,只好静静地想着在网络听过的音乐,聊过天的内容,在黄骅那个地方,我天天上网,对一些游戏,电视等已经不再充满情趣,可是,真的受不了了才看的电视。
三天前,我真的在这个地方产生了感情。当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如果有兴致可以到家前的树林找蝉的幼虫,这幼虫炒起来可好吃呢,至于怎么找我也是刚学,也会是一窍不通的。我和姑姑家的小妹妹开始去找,说是在树底下找小土窝,把它被开就是,我们找啊找,可是剥开的里面都是蛤蟆,当时我高兴得不得了。就这样啊,以后我决定天天来找,一定天天快乐。
疙瘩日日增多,我真的受不了了,这才给我爸爸打的电话,爸爸开着车就把我接走了。
这是最后一天,我仰望着这里的苍穹,聆听着这里蝉鸣,呼吸着树木们散发的清新空气,我已舍不得这里。
一天,一只鹭鸶迈着一双长腿漫无目的地在踱步。它沿着河岸散步,河水清澈,气候舒适,鲤鱼和饄鱼在水中游弋。鹭鸶瞧着它们游到河边,本可唾手可得,但鹭鸶并没有这样做,它出身高贵,按时进餐,生活有规律,这时还没有胃口。
过了一会儿,它有了食欲,于是走近河边,看到几条冬穴鱼游到水面,鹭鸶不喜欢这道菜,它喜欢上等的食物。它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屑一顾的神情:“要我吃冬穴鱼?我堂堂鹭鸶大人,吃这样差的饭菜?把我当成要饭的了?!”
放走了冬穴鱼后,饄鱼又游了过来。“饄鱼!就这个小点心?要我为这没品位的东西动嘴?上帝也不会同意!”
最后,当鹭鸶饥饿难耐却又找不到一条鱼的时候,它却为更差劲的食物张开了嘴。它看到了一只蜗牛,感觉到自己还是被幸运女神眷顾着,于是猛然扑过去,把蜗牛吞进了嘴里,甚至还来不及细细品尝。真不知道它那高贵的胃是不是可以消化掉蜗牛的硬壳。
人不应该过于挑剔,最精明的人就是最随和的人,过于苛求反而会一无所得。要记住不能轻视任何事物,尤其是在自己的要求容易得到满足的时候。
班主任好像非要和我作对一样,竟然把她调成了我同桌。
我们做同桌的第一天,几乎没有说一句话。我把两张原来合并在一起的课桌,偷偷拉开了一点距离。她见了,用嫌弃的目光扫了我一眼,将课桌拉得更开了。
我和她就这样僵持着,勉强地过完了一个星期。
有一次,政治老师要在咱们班上上一节公开课,我和臧雯的课桌不得不合起来。课上,老师说要玩一个游戏,需要同桌互相配合。一开始,我们俩都极不情愿,可到后来,游戏越玩越开心,我和她目光碰在了一起,我们对视着笑了笑。
从这一次公开课后,我们的`关系变得没以前那么僵了,桌子也没有分开了。上课时偶尔交流一下,不过话也不多。我渐渐发现,其实,这个女孩应该没我想象的那么讨厌,是可以接近的。
这是一节美术课。我们这一次是以草原为主题。我拿起画笔,在纸上铺上一屋草绿色,最后又加上了一点贴纸做装饰。“你的画好好看啊。”我抬头一看,同桌正微笑着看着我的画。我顿时觉得,其实臧雯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她的皮肤虽黑,却显得整一个人格外健康、开朗;她的头发虽厚,但乌黑柔顺;她的嘴巴虽大,配着她的五官,也十分和谐……我望着她,竟发起了呆。她推了推我“你怎么了?”我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答道:“啊?……哦,我没事……还有,你的画也挺好看的。”她听后高兴地笑了,我也笑了。
从这以后,我们的话渐渐变多了。从互相讨厌,到朋友,到闺蜜。我们总是形影不离,巴不得每分每秒都在一起,用老师的话说,就是,“你们俩像是用502胶水粘起来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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