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老师带着我们观看了一部催人泪下的电影,《春风化雨》。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就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一股浓浓的真情像暖暖的.春雨向我慢慢涌来。
这部电影讲述了两个老师和一群留守儿童之间发生的故事。故事发生在我们安徽省宣城市泾县的一个小乡村里,一位老人创办了一所“留守儿童助教中心”,收留了十几个留守儿童。每天孩子们放学后回到这里学习生活,虽没有爸妈在身边,却也得到了两位老师无微不至的关爱。“留守儿童助教中心”里的设备简简单单,但有一样是孩子们缺之不可的,就是那部用以传递真情的“亲情电话”,它是孩子们心灵的避风港。
每当校长去接电话时,留守儿童们就不约而同地围在“亲情电话”旁边,竖着耳朵听,心里期盼着校长能喊出自己的名字。他们多么希望父母亲能打来一个电话。在助教中心里的每一天他们几乎都是在等待一个电话,一个父母亲打来的有情电话。特别是那个叫金悦的小女孩,她多么渴望父母亲能来看看她呀!可无数次的等待,换来的却是离异父母的绝情和自己每夜的伤心泪水。这样幼小的心灵怎能不被伤害?我在心里责骂着她的无情父母。直到有一天妈妈给她送来一套衣服和一双鞋,却没有见她一面。
从此,她就把衣服和鞋子叠放在枕边,整夜看着它,把它当成最心爱的宝贝,好像看到衣服就等于看到她的妈妈。多可怜的孩子,多容易满足的孩子呀!想想我们自己,在爸爸妈妈的身边,受着爸妈的宠爱,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我们却身在福中不知福,还天天嫌爸爸妈妈唠叨,要知道他们可都是为我们好呀!电影放完了,我久久不能平静,心里一直想着那些感人的瞬间,想着那些和我同龄却极需要爱的留守儿童,想着父母对我的爱。
孤独、绝望、冷漠是一堵冰墙,它阻隔了父母与孩子的亲情,阻碍了留守儿童的健康成长。让我们用爱去温暖它,融化它,为留守儿童冲破冰墙助一臂之力吧!
“小小少年,很少有烦恼,眼望四周阳光照;小小少年,很少有烦恼,无忧无虑乐淘淘。”
回首过去,在我们的回忆中,有无数个美妙、奇幻,还有幼稚的片段。在我的记忆中有着爷爷奶奶温暖的话语,提醒着哪处的危险;有着美妙、奇特的花园,充斥着花香的空气;有着在幼儿园与小朋友之间发生的尴尬的事,满是小朋友的可爱;有着在小学第一次的失利,全班最差的一名;有这一年级到五年级的荣誉,满满的奖状;有着的、存在的、好的、坏的,无论跳出哪一件事,在现在看来,也是十分珍贵的。他就在我们的`脑海中,无论你回忆或不,他就在那里,永远也不会减少。
“一年一年,时光飞跑。小小少年长大了,小小烦恼跟来了。”
一年一年,我们长大了,不仅身体在成长,心理也在一天天的变得敏感,也不想让他人轻易偷看自己的心事,烦恼也增多了。但青春之歌中,充满的乐章都必将是属于拼搏的。因为,我相信——正在这个阶段的我们一定会认定事情坚持到底,不回头;正在这个阶段的我们有着远大的理想,我们能听见他最强烈的召唤;正在这个阶段的我们不会害怕失败,惧怕的只有无所事事的单调生活;正在这个阶段的我们,有着活力,有这机会,有着大好光阴,有着的一切,无不可以让我们走向更遥远的未来。
一起唱,
汗让梦茁壮,你让我成长,青春是一首歌,迎着风让我们一起唱。
黄沙漫天,埋葬着森森白骨与干涸的深色血液时,也封尘了年少时的满腔热血。双目变得浑浊,心间却更加明了――自己仅是皇权的囚笼中最无用的囚徒与棋子。——题记
遥夜沉沉,催促声下,老人被驱赶上了颠簸的马车。寒风呼啸,车内仅余的保暖物品,茅草,也被吹远。瑟缩的裹紧了那几块破布,半眯着干涩的双眸。
身旁景物不停变换,往年的回忆逐渐浮现。骑着马匹,在烈日下,在白雪上,手握长枪,与同伴们出生入死。也曾毫发无伤,也曾危在旦夕。那些战友们,倒下的倒下,遣回的遣回,如今也轮到了年近八旬的自己。
不自觉地伸出布满厚茧与皱纹的手,仿佛想要牢牢抓住过去,却摇了摇头,缩回了颤抖的手。仅是望着窗外,阴冷而孤寂的月色,惨白的月光,映入眼帘,映在荒芜的戈壁上。意识逐渐陷入混沌,任辗转枯燥的时间一点点流逝。
在车夫的大声催促下,睁开眼,佝偻着无以挺直的脊梁,颤巍地缓慢走下马车,长叹一声,不去理会车夫鄙夷的轻哼。
身旁的一切仍是那般熟悉,却又生出一种疏离之感。村前的野花盛开,即便是在萧索的秋天,却仍溢出清香,一如亲人的抚慰。树梢上的鸟儿,仿佛与故时无异,梳理着绚丽的`羽毛,演唱着令人神怡心旷的曲子,便如亲人的祝福。――可于人而言,岁月的齿轮从未停歇,从未倒退。
颤巍地走向一棵枯黄老树,兴许是岁月沉重,压弯了它挺拔的树干。
“连你也成这般了吗?”长满老茧的指尖抚过粗糙的树干,浑浊的眼内闪过几许同情与怜惜。
忆起当年年少轻狂,扬着笑颜,似乎正是在这棵树旁与家人道别,许诺着,待自己灭尽那帮匈奴便归家。最后一眼,凝视逐渐变为黑点的村庄,直至消失。
时至今日——“我回来了。”
无人应答,嘴唇翕动――“我回来了。”
却是见了同村的一人回应,猛然醒悟,自嘲般轻笑,寻问着家里还有谁。
“嗯……你的家在那边,只剩下许多坟墓了。”
心头似乎被揪紧,也对,毕竟自己也即将迈入朝杖之年了。
拄着路边随手拾来的木杖,缓缓走向屋旁。野草杂生,可本应艳丽的鲜花枯萎,本应婉转的鸟鸣消失。
点燃残余的半截蜡烛,杂乱的声响扰乱思绪。抬眸,狗洞中,钻进了偷吃的兔子,梁上野鸡飞过。抬起拐杖,想要赶跑那些惹人厌的家伙,却被沾染了一身毛发。无能为力,仅能长叹一声,唉,去看看外边的情况。
曾经嬉弄的院里,长出了野谷,井旁生出了野葵菜,索性采摘好,做些饭汤。
身体落下旧疾,轻咳几声,咽下无味的饭与汤,下意识喊出父亲母亲,却无人应答。
只得起身,却想起,自己早已孑然一生。
望向东边的目光却是凝滞,一座座坟墓映入眼眸,伴随着一家人嬉戏时欢乐的虚影。
无法触碰,既使伸长的手,也无能为力,直至温热的液滴,落在了手臂上。
也成扬笑轻狂,如今却是埋首啜泣。
因为,我们都是皇权的囚笼中最无用的囚徒与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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