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是个高个子,妈妈和我总喜欢叫他“高佬”。爸爸有一双大眼睛,长着一头又硬又粗的黑发,他的头发特别整齐。妈妈常在爸爸吹头发的时侯说:“高佬”又做包子了。我听了捧腹大笑。
爸爸是个司机,皮转特黑,他不讲卫生,不爱刷牙,所以爸爸的牙齿全是假牙,他还经常跟我争抢电视看。
也许你会认为:这样的爸爸有什么好喜欢的?但是你不知道,我爸爸却是个乐于助人的大好人。有一次,我家前面的路上发生撞车。车上一家五口被困在倒翻的车箱内,爸爸看见了,一边报警一边回家拿工具和叔叔们去救人。爸爸靠在车子上,使劲地把门撬开说:“你们怎么啦?受伤了没?”车上的司机说:“小孩都没有大伤,只是吓坏了,我的脚可能断了。”爸爸迅速把小孩子一个一个救出来,再与赶来的警察和医生把受伤的司机救出。在场的人都夸爸爸做得好。
嘿,爸爸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喜欢爸爸。
写一件事需要注意什么?
每一段时光都有它独特的味道。青春,是酸涩的青苹果,承载着我们无忧无虑的记忆。即使有些事,已经好久不曾重演,我却依旧记得那舌尖上的味道。那种记忆,挥之不去。
又一次站在了乡间的小路上,金灿灿的麦海随风摇曳着,荡起一圈一圈的波纹。天气已经渐渐地冷了,这些麦子却还在这儿贪婪地享受着午后的阳光,再过一段时间,那些轰隆隆的大家伙就会来把它们封进那些白色的大口袋里。坐在田埂上,我突然想起了爷爷奶奶肩并肩挥舞着镰刀的情景。那暖暖的阳光洒落在他们的牙齿上,他们咧着嘴,笑得那么快乐。我就坐在田头,抱着那碗奶奶做的宽面,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记得爷爷最爱吃馒头,奶奶一年要不停地做馒头。当那蒸气慢慢地向上钻,跑到天花板上时,烟雾笼罩了整个厨房,也在我的牙缝间穿梭。往往这是我最快乐的时候。奶奶会把做馒头剩下的已经发酵的面团放在桌上,拿擀面杖来来回回地抚平,然后改大刀切成长条,最后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旁边的火烧得很旺,水咕咕地冒泡了,奶奶把一大把面洒下去,拿勺子来回搅几下,最后不紧不慢地盖上锅盖。往往这个时候,我便会踮着脚,拼命盯着锅沿,想看面什么时候能熟。
当我专心致志等的时候,奶奶已准备好配料,麻利地掀开锅盖,依次丢进配料,再淋入麻油,放入香菜。一股好闻的面香立刻钻入我的鼻底。不等奶奶说,我便飞快地坐到椅子上,拿好了筷子。奶奶见我这样总是先慈祥地笑一下,然后吩咐我慢点吃。我哪里听得进去,张开嘴就往里送,立刻我舌尖都麻了。那面条刚碰到舌尖,一点微微的辣和酸便在口腔是跳起了双人舞,它们陶醉了味蕾,伴着麻油的香味,蔓延到我的全身,我抱着碗“呼呼”地往下灌。当时的我狼吞虎咽,哪里顾得去仔细品尝。
如今,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不再是那么麻利,住到了城里,家里再也没有做过馒头与宽面了。即使是逢年过节,也只是随便买一些用于祭祀罢了。我曾经在面馆里吃过各种各样的宽面,可味道没有记忆里的那般美好。
我渐渐地明白,人生像是一次旅行,沿途的风景充满了诱惑,路上也会有形形色色的人出现,但风景总会悄悄离去。唯有那些回忆会一直陪伴你,就像那舌尖上滚烫的记忆。
讲授:大胆想:诗歌的语言都是经过诗人精心锤炼之后的语言精华,它的诗句和内容之间不可能像叙事文一样连贯完整,所以它往往在语义上不一定是那么连贯,词语之间、诗句之间有时会有很大的跳跃或空白,这些正是需要我们在改写时特别关注,要努力发掘的东西。我们要围绕中心大胆想像。想像的根本是来源于现实,课前的资料与故事的背景,以及作者创作时内心的情感,只要是为表达诗词中心服务的,都是你想像的源泉。
独自一人骑着马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马儿伴随着我漂泊它乡已经多日,它也渐渐瘦了下来,再没有往日的健壮与活力。路两道边的老树,毫无生气地呆立在那里,大多数绿叶早已不知所踪,剩下的几片枯黄的残叶,在秋风中摇摇欲坠,做着垂死挣扎。几根枯藤无力地缠绕着大树,发出哀伤的***,那扭曲着的打在树干上的结仿佛也打在我的心中,阵阵痛楚让我欲哭无泪。“吱—”天边传来一声乌鸦的叫声,显得如此凄凉,久久回荡在天地间,或许是觅食太少而太
饿了吧。我何尝不想放声大叫,把心中的忧愁倾泻出来呢?一阵令人疲倦的思乡情在悠远悠远的古道上。在哪儿,在哪儿,久久荡漾天幕上的玉白色的云,请寄去秋风颜色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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