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菡是个安静的女生。她喜欢像空气一样地存在着,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夏菡的书桌上放了很多的课外书,有郭敬明、安妮宝贝、饶雪漫。夏菡沉浸在书中的世界。身边的同学总是看他怪怪地。
如果没有机会,两个人或许像平行线永远没有交集。
校园一年一度的话剧大赛马上就开始了。这是事关班级荣誉的事情,班主任为了挑选出班级最优秀的话剧参加比赛,要求全体同学分组参与话剧的演出。现在班级举行话剧比赛,优先选出最优秀的队伍参赛。
星期六同学约好夏菡一起排练话剧。夏菡来到了约定好的公园,几个同学已经在那等着了,夏菡在一群人中突然看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同学介绍说这是他的朋友,叫邱雨泽,请来一起出演话剧。邱雨泽对夏菡微笑了一下,算是点头认识了。
夏菡从来没对一个男生产生过这样的感觉。邱雨泽像春日的阳光一样,照在人的身上暖暖的。给她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两天的排练话剧的时光,美好而又短暂。邱雨泽是个暖男,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绅士的气息。夏菡终于找到了知己,两个人在一起聊文学。两个都不爱说话的人竟然就变成了好朋友,年轻的心因互相的理解慢慢向彼此敞开了。
辛苦的付出终于有了成果,话剧的演出取得了不错的成果。
同学约好要庆祝一下,夏菡精心打扮了一下,春天灿烂的阳光和夏菡的好心情也是一样明媚的。夏菡来到了同学约好的饭店,夏菡远远地就看见邱雨泽的身边站了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夏菡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
后来夏菡知道邱雨泽早就有女朋友了,是从小青梅竹马的那种。
遇见,真希望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可是时间却总爱开玩笑。
提着一身的重负,带着满脑袋的问题,走在回家的路。细雪纷纷,老远看见一片黄色的林子,走近了,原来是梅。
它的枝干苍劲嶙峋,树干上绽满了花儿。花儿似乎全带着笑,笑的衣服都皱了。花朵不是千朵万朵的堆积,而是恰到好处的排列,这一朵,那一朵,既不密,也不疏,像是一幅精心布局的水墨画。它的颜色,花瓣是细嫩的黄,在那之中带着些许内敛,花蕊却是玫红色的,在黄色中显得张扬。一整树的嫩,给冬天带来了春天的生机。我看着它,心中没有了沉重,轻松了不少。不过,却有了个疑问:为什么在冬天严寒的环境下,梅却会那么美丽呢?
在花丛中,有蜜蜂钻来钻去。一阵风吹过,一股幽香馥郁的气息扑面而来,清凉的,甜甜的,自然纯粹,怪不得在冬天都会有蜜蜂的造访,蜜蜂怎能抵挡这股幽香?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细细的品着这香,只觉得干净。这香,仿佛是一个微笑,仿佛是一杯平淡的茶,仿佛是一颗从容的心,仿佛是一位看破红尘的老者。在风雪中的梅,没有与风雪搏斗、抵抗风雪的烟火气,反而那么淡定、从容、不骄不躁。对于雪,它是包容的,你看,那晶莹洁白的雪被枝干托着,反倒映衬的梅更加纯洁,让人想起“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的佳话。这种相映相衬的情景,唯有梅的笑对困难才会出现,也亏了这从容乐观,梅才会变得更加的美。
我的疑惑解开了,看着手中的练习,也突然领悟了,其实我的重负,只不过是面对那所谓的困难,而只是焦躁的去抱怨,而没有从容淡定的去解决,我太浮躁了。
回到家,我尝试静下心来,认认真真的看着那些题目,虽不是很快,但也慢慢地解了出来,我感到无比开心。眺望窗外,白雪纷纷中,我似乎看见了那片梅,能遇见它们,真好!
一位女孩,她似乎有一种魔力,能让我的世界时时充满灿烂的阳光。
“哎,这么热的天,竟然跑步,简直是雪上加霜。”我一边埋怨着,一边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前跑。哎,谁叫我胆小,不敢违抗老师的指令。才跑一圈,豆大的汗珠已从额头上沁出,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地往下掉,砸在跑道上,我顿时烦闷无比。同学们也个个汗流浃背,叫苦连天。一个身影闪到我身边,原来是她。她凑近我,歪着脑袋冲我一笑,眼睛一眨,不会又开始讲笑话吧。果然,她满脸“奸笑”,说:“出大汗是好事啊!能为地球做贡献呢!汗水……就相当于——热水或冷水,能帮你洗澡呢!这叫节——约——水——资——源!”她故意拖着长音,嘴角缓缓上扬,笑盈盈地望着我,嘴角嵌着两个小酒窝,犹如两个小精灵在她脸上跳舞。我瞬间觉得心情舒畅,忍不住也嘴角上扬,眉眼含笑,笑容漾上白皙脸庞,快乐瞬间溢满心田,嘴里时时发出“咳!咳!”声响,我都笑得喘不过气了!
那天,阳光如流水,倾泻一地,世界明晃晃的。我和她一起到校园书吧看书。畅游在书海中的我突然眼睛一亮,嘴巴不自觉抿了起来,嘴角轻轻上扬,脸上的笑肌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好像夏雨之后的睡莲,含着晶莹的雨珠,羞怯又优雅地点着头。而她似乎也看到了我品尝书中美味大餐的快乐,脸上笑吟吟的,好像恬静的弯月,如同碧波般清澈的眼,洋溢着快乐,调皮地眨眨眼,似乎在对我说,“交流一下,怎么样?”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细细交流中,我们的笑声像一串快乐的音符,半入天空半入地;像一串银铃叮咚响,半入河风半入云。书香中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遇见你,真好!与你相识是一种幸运;与你相伴,更是一种快乐。我的朋友——林静雯。
可能和小学的环境影响有关系,我从小就只知道和周围同学打闹,什么学习啊,乐器啊,我可是都没兴趣。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改变了我这种想法的,是我的二胡老师。
我从一年级开始学习二胡,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对二胡的第一印象是——这乐器又磨手又难听,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在我学习了三年之后,我遇到了我现在的二胡老师——蒋老师。她是一个非常注重兴趣的老师。我想,她一定是认准了我平时做事总是藕断丝连,才总是对我说:“你要是热爱音乐,喜欢二胡,就回家使劲练;要是不喜欢,那就算了。但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听她和妈妈聊我的情况时,却总是说类似“她最近很有进步”“您可以带她看一些演出培养兴趣”之类的话,不想让我放弃就直接说嘛!
她虽然只是一位二胡老师,但她教的东西远远要超出二胡这个范围。她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我想这句话我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正在拉得是琴弦,不管别人听到的是什么,你听到的,都应该是你的心正在与作者的心沟通;你听到的,是心弦,心弦之曲。”心弦吗?心弦是什么?
当时我回了句什么?我也忘记了。反正是顶了一句,我可听不懂我那宝贝二胡吱吱呀呀的是在对我说什么。她只是略有些愤怒又失望地说道:“等你真正喜欢上了这把琴,你就能听懂了。”
我现在可是十分喜欢二胡,如果每天不摸一摸,同它说两句话,连睡觉心里都有事,总是感觉忘记了些什么。我想,我现在应该还不能完全理解所谓的“心弦”,但至少我在努力。总有一天,我可以同它毫无顾忌地开怀畅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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