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上课铃响了。小明还在和小亮聊着昨天晚上的游戏,小红和小丽在聊晚上的电视剧。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教室门后,顿时,教室里好像被谁按了静音键,同学们不约而同地拿出了课本,原来是“罚作业”大王——郑老师进来了。
郑老师虽然爱罚作业,被同学们认为郑老师是一位“作业”大王,但是我觉得郑老师向我的爸爸一样和蔼可亲。
阳光明媚的一天,开始了我校一年一度的会操比赛,郑老师为了这一场会操比赛可下了不少功夫。那时候,我是带操员,由于体育委员发烧了,老师就让我代替体育委员带队。我说:“老师,算了吧!我不行的。”老师非常严肃地说:“你能行,我相信你,你可以的。”我听了老师的话有所触动,二话没说同意了。在要开始的时候,老师拍了拍我的后背,并点了点头,说:“不用紧张。”“嗯。”在会操比赛的过程中,老师在评委的后面,双腿迈开,在心里默默地为我们班加油。最后,我们还是得了最后一名。不过,老师可没伤心,还给了我们最大的安慰。老师在班上对我提出了表扬,还给我一个小本子。然后偷偷地给我们班所有的同学一块糖,我们虽然得了最后一名,但是我们依然快乐,老师说:“下次大家一定要努力,争取下次第一名”“好!好!我们一定会的。”
郑老师,谢谢你!我们的心甜甜的。
七岁那年,父母带我住进了新居――一个宁静舒适的地方,在那里无忧无虑。我熟悉了这种感觉。
秋天的后半夜,月亮落到了山头,只剩下微弱的荧光,夜是漆黑的,只有七八颗零星在闪烁,除了些夜间动物,小城都睡了……
正当人们做着美梦时,忽然,一阵尖叫声响彻在小城上空。人们纷纷起身,去看个究竟。“城尾的王大伯家!”人们喊道。人们蜂拥而至,王大伯听到了脚步声,赶快系上上衣扣子,铺好被子,熄好灯,假睡了起来。人们发现没什么动静转身就走了。夜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第二天早晨,人们早早起床,议论起来。你一句我一句,昨天成了一个话题。“城尾的王大伯来了。”有人喊道。王大伯愁眉苦脸的向大家走来,人们赶快围了上去。“哎,瞒你们是瞒不住了!昨天晚上,你们猜,我梦见什么了?”大伯说。人们异口同声的说:“不知道!”王大伯激动的说:“我梦到我家的保险箱,挨人给凿开了,钱都没了。”说完便哭了起来。人们叹了口气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呢,那是梦!又不是真的,真是个贪财鬼。”说完挥挥手走了,王大伯在一旁还在哭……
由此可见,王大伯在梦里都在想钱,可真贪财!那个人可真让我难忘。
一个月之后,奇迹发生了,原本贪财的王大伯,竟为贫困山区捐款了,一捐就一万元呢,这个消息,在小城可是传的沸沸扬扬,就连城外都炸开了花。我们问他怎么了?他说:“老了,老了,钱也没什么用了,做点儿好事儿。”大家都以为他脑袋缺了根筋,或是傻了,真让人惊讶。
枝头上一只喜鹊在渣渣的叫着,仿佛是在为王大伯态度的转变而喝彩。
喜鹊飞了,在天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大伯的心变了,那个人让我难忘。
早上,一进卫生间,就看见了镜子里的我,觉得自己忽然变难看了。
因为出去玩了一趟,晒黑了好多,黑黑的,就像卖艺的小乞丐。在一旁的妈妈也说我黑了好多,穿什么衣服都衬托不起来,整个一块黑巧克力。而且,我还发觉,自己的眼睛下面还有一层眼袋,那都是我暑假里生活没规律睡眠不足带来的,看起来好像一个早出晚归的小大人。
一边对着镜子扎辫子,一边还发现了自己的老问题——耳边有两堆不听话的头发,它们总是不归队,扎起来没一会儿,它们又落回了耳朵旁,怎么都不管用,非得我拿来它们的克星——定型水,才乖乖归顺。这搓头发剪了也不管用,没过多久又会“克隆”出来。我对自己这些小细毛没辙,尤其是夏天。
我又对着自己的眼睛看了又看,哎!要是再加副眼镜就好了,斯斯文文,又显得有学问。不过,我可不希望我的视力有问题,要不就只戴空镜框好了。
期盼着夏天快点过去,冬天一到,我的皮肤自然就会变白了,只是这头发还是一个老大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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