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花。
我见过雍容华贵的牡丹,见过婀娜多姿的水仙,见过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也见过朴实无华的小麦花、高粱花……。
然而,在我的记忆深处,使我难以忘记的却是这种花,它不是开在阳春三月而是开在秋高之时,它不是在暖房里开放,而是在秋风呼啸中怒放。迎接它出生的是寒冷的秋风,而不是和煦的春风,滋润它成长的是秋日的水露,而不是贵如油的春雨。
它就是我们开封市的市花——菊花。
菊花是开封的魂。开封有城摞城的的美誉,有人会问,为什么开封的先人不在异地重建而在老城上建呢?那是因为开封的坚持。我们开封人身上有一种气质,那就是人定胜天,这也不是和菊花一样吗?谁说秋天不可以开花,我偏要和寒风对抗。相传在很久以前,花儿都是四季开放的,但有一天,天气大变,寒风呼啸,把所有的花儿都打死了,年年如此,花儿便想到,不如我们不在那时候开了,只有菊花坚持下来了,年年同寒风斗争,终于战胜了风霜,在秋日独放。菊花的这一种坚持
菊花是开封的神。上帝在创造花儿时,给每一种花一个独特的颜色,但忘记菊花了,只给它最普通的黄色。在许多年后,菊花敢于斗争的
菊花是开封的根。有人说,一个城市的竞争力在于这个城市是否有一个团结的心,我认为,菊花就是开封的根,菊花就是开封的本。开封人的骨子里是菊花的脚踏实地。如果问什么花儿的根最大?毫无疑问是菊花。因为它要同寒风竞争,要让寒风屈服,没有强大的根本作为支撑是不行的。开封的兴起正是这样的脚踏实地,从创造省级文化名城到国家级书法名城,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出来。从提升全民素质到文化建设,开封人创造了一个又一个世界文化奇迹,这是什么,这是我们脚踏实地干出来的。
菊花是开封人心中的家园。我们
开封菊花引领我们飞过一道道坎坷,跨过一次次的困难。跃过一回回的危机。开封----你是我心中最美的城市,菊花,你是我心中最美的花儿。
暮春时节,春意阑珊,满眼青绿如期而至,酣畅急雨将片片苍翠呈现眼前——清晰明朗的天空,莽阔深远的原野,随风飘扬的飞絮。
聆听着“虫声新透绿窗纱”,吸纳着“何处香通鼻观幽”,遥望着“巴山夜雨涨秋池”。
姗姗来迟的春雨轻抚着璀璨夺目的金檐,轻听呢喃的燕语,舒缓轻柔,悠扬脆滴。点落水面,五彩的`鸳鸯,凝望着落花,聆听着虫鸣。池畔阴阴,如玉的碧柳间丝絮摇摇欲坠,茂密的竹叶间黄莺宛转欢唱。缕缕清风摇曳着垂垂绿绦,簇簇濛濛洁白翩然而至。“柳絮池塘淡淡风”,犹似烟波,仿若冬雪,宛如轻鸿。无息的飞向清明澄澈的天空,舞入绿意葱茏的竹林。蓦然回首,奏起“癫狂柳絮随风去”,“野狐泉上柳花飞”。
悠闲自在地随风而舞,无拘无束,如粉如尘;绿中透白,白中缀绿,一群群,一簇簇,一团团。悄无声息地漫天飞舞,钟灵毓琇,扬扬洒洒;带着烟雨气息,抹着艳丽气息,扬着生命气息,尽染春的画卷。
伴风而行,那么悠闲,虽不知飘落何方,但证明着存在的瞬间美妙。承载着生命希望,演绎着生生不息,创造着生命奇迹!
初升的太阳钻过地平线向人们招手,把清新的光芒打向大地,越过围栏射入奶奶家的院子里,照在小院一角的几个植株上。
这已经是它们来到这里的第三个年头了,记得两年前,五岁的我刚刚来到奶奶家居住。那时正赶上奶奶的六十大寿,母亲为奶奶买了几株君子兰和三角梅作为礼物。爱种花草的奶奶二话不说,便把它们栽在了小院的一角。
从那天起,我每天一大早都会扒着窗户看奶奶给它们浇水,
一个月过去了,君子兰的那一角已长出了几株绿枝,结上了亮黄的鲜花,随着微风把香气吹向四方。而三角梅呢,不但没长出花,反到还没买回来时
就这样,一周过去了,一月过去了,一季过去了,一年过去了。又是一个盛夏,君子兰又开花了。这次的花已快赶上篱笆高了,一朵朵花争抢着向我招手,连来串门的朋友见了也忍不住啧啧称赞。再看三角梅呢,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是一棵植株呢。“不如把它挖了,栽种一株别的吧!”我忍不住提议。可奶奶却说:“不如等等吧,或许明年它就开花了呢!”
这一等就又是一年。不过说来也怪,三角梅仿佛能听懂我们的话似的,竟长出了一个嫩幼的新枝。我见了,赶忙叫奶奶出来看。不几天,三角梅的枝就已经赶上君子兰高了。而我,也要回北京上学了。
自从走后,我就一直惦记着那株墙角的三角梅。盼着,盼着,直到有一天,奶奶和姑姑给我打来了视频电话。电话里,奶奶笑着向我展示,三角梅不光比篱笆高,都已经高出院子的围墙了,高的伸出墙外,花枝从枝头伸展开,逐渐向各个方向蔓延,粉里透红,看似娇弱,实则坚韧,在微风的吹拂下,宛若一只只翩翩飞舞的蝴蝶。
奶奶还说,一位朋友告诉它,树木不像普通的花草,移栽时根系会受到损伤,所有的营养都用来长根,待根部发育好了,自然就会开出花朵。
的确,君子兰确实比三角梅早开了花,看似更叫茂盛。而三角梅呢,开始看似枯萎,但待它的根发育完全,才能开出更高、更香、更艳的花朵。厚积薄发,三角梅,生命潜力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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