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声,吹绿了大地;爱,无言,滋润了心田。
曾经认为,父亲是个感情迟钝的人。
小时候放风筝,陪我的是我的母亲,捡风筝的是我的父亲。
学习骑自行车,扶起摔倒的我的是母亲,站在一旁喊着让我爬起来继续的是父亲。
小时候闯了祸,打我的是我的父亲,给我上药的是我的母亲。
举办生日聚会,陪我吹蜡烛的,是我的母亲。替我吹气球的,是我的父亲。
手指感染,上医院摘除坏指甲时微微颤抖地攥着我且反复告诉我别害怕的,是母亲,被我紧紧攥着且一声不吭的,是我的父亲。
……莫非是父亲不会表达感情,还是……
我开始用心去寻找答案。
每次,我的自行车出了小毛病,第二天,它却被修好了,并且被擦得锃亮,事后,才知道是父亲做的。
每次考试前一天早上,我的写字台上都会摆好削好的铅笔,事后,才知道,是父亲做的。
每次当我为突然的跳闸而气愤时,电视屏幕总会刷地一亮,我知道,是父亲做的。
每次我放学回家,几乎都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我知道,是父亲做的。
写字台上整理好的卷子,是父亲摆的。
床头上那心爱的闹表,是父亲修好的。
小屋墙上的印记,是父亲抹没的。
……
猛地,我察觉到:不是父亲“迟钝”,而是我的愚笨,是我没有体会到那沉默背后迸发出来的温暖啊!
光无声,照亮了大地;爱无言,温暖了心田。
父爱,无言。
去到机场的次数多了,于是就好像有了理由,面对着到港班机处翘首期望的,或是离港班机处依依不舍的人群,有了习惯性的预期。
经常有人将此生比做旅程,只不过,这一趟长途,开始不由我们决定,离开,虽然百般不愿,再多不舍,也不能硬生生的停留在终站,还是要走——甚至,连走得风光还是安静,祥和还是热闹,都要由旁人来定夺。
我们赞美一切生命,所以每一次新的上路,总有人在旁边拍着自己的肩膀,笑中带着依恋,带着祝福送我们启程,大概都在期望一次新的经历,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连生命也不例外,分明以眼泪开启大门,旁的人却都在笑,至到了一切结束,却没有人愿意面对。是因为我们能够一次又一次的重头再来,而结束,只得一次么?所以“凤凰涅槃”便成为了结束的最高境界,皆因它通往重生。
我们都会说,未知生焉知死,未知死,又怎么知道生何所依?
因为一生只有一次,所以才避之不及么,哪里要花什么时间和精力去了解这样的最后一站呢?像是地铁的终点,大部分人恐怕都未曾去过,对它的.认知仅仅停留在地图上的一个点罢了。但是这样一个点,也要穿上自己喜欢的衣服,享受自己所爱的人的亲吻,画上自己中意的妆容,梳理一丝丝的头发,安静的在三长两短中睡下才好的,才算走完这一趟长途——从起点就不得休息的灵魂,终于停靠。
我笔下写起来这样轻松,难免有脱离残酷现实之感,连自己也必须承认,若是每夜睡在我身边的人是专门和尸体打交道的,说不毛骨悚然,简直是自欺欺人了。所以一向温柔可亲的妻子才会这样问小林君,
“我到现在都没有反对过吧?你说不想拉大提琴时也是,说想回乡下时也是,我只是笑着跟着你而已。其实,我真的很难过,但是,因为你喜欢,所以,只有这次,求求你,听我的吧。”
面对妻子隐忍而又坚定的责问,小林君怔怔的拒绝了。至此,电影前半部分伴君走天涯的妻子形象,在我的脑海中一下子荡到谷底——不是我不能理解她对丈夫职业的反感,不,并不是因为这种情理之中的排斥而讨厌这样的责问,只是一下子想到通选社会学课上,老师所说的,永远不要为了你的爱人牺牲,除非能够做到永远不提及,不然两个人日后必定要为此付出代价,尤其是发生争执时,准会以“我之前为了你怎样怎样”而来要挟对方。
这样说似乎有些过分地直接了,然而以爱之名,我们套在彼此身上的枷锁,还少吗?
得不到答案的妻子回了娘家,一个人住在母亲留下的屋子里,做着入殓师的小林君全副身心都投入工作中,也没有好好的做饭,也没有收拾过几次屋子,仅有的休闲是在雪山背景蓝天帷幔中,坐在道路旁的山丘上拨弄他孩提时代的大提琴,伴着逐渐融化的河水,远方归家的大雁,演奏“念天地之悠悠”的婉转悠扬,虽然独自一人,却并无“怆然涕下”的孤寂。
或许因为他懂得了,无论我们信仰什么,基督的上帝,伊斯兰的真主,佛家的释迦牟尼,抑或我们只相信自己,终究,却难逃这一场离别,一场会发生在陌生人身上,也会发生在好友身上的离别。
空阔的白板上简简单单的“山下家”三个字,黑白分明的确认了那位勤劳到最后一刻的母亲的离去,此刻她躺在花团锦簇的棺木里,系着衬她的黄艳艳的颈巾,被推进黑洞洞的火化炉内。山下君听着那位五十年间都去母亲店内泡汤的长者诉说着,死可能是一道门,逝去并不是终结,而是走向下一程的时候,才恍然间知道,原来在小林君,社长,和上村小姐围坐着分享一盆香喷喷的炸鸡时,母亲也有庆祝那个神圣的日子,用一块小小的蛋糕——这便是她心中圣诞节的气味了。
山下君哭泣着,道声声对不起的时候,我自问,我们一生中,究竟需要多少爱,才够用,又究竟缺少多少爱,要补足。
像那位三十年来未曾联络过的父亲,漫天落英缤纷中第一次接到他的讯息,竟然是死讯。面对着那苍老的曲线,小林君喃喃自问,他这一生,算得了什么呢?
一箱不值钱的遗物,一对遗下的母子,一次不成功的婚外情,一份普通的工作,一间家徒四壁,一场空——直到扳开那双僵硬的手,遗漏了自己六岁的心意,才记起——一张微笑看着自己的脸,一双监督自己拉大提琴的眼,一对提着年幼的自己去泡汤的双臂,一张带着温度,交给自己沉甸甸心事的手,也唯有用自己的一双手,像是要耗尽三十年的爱与恨,思念与埋怨,将他的容颜细细描绘——那记忆中一直模糊的面孔,方才有了棱角,曾经不愿忆起,大概是唯恐记得便会提醒自己失去过什么吧。
带着冷静,准确,以及温柔的情怀,小林君送父亲到了另一个世界。
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
ps.一直看到最后连工作人员以及鸣谢字幕都落光,尽管是日文写成,却也能够轻易靠汉字分辨出“方言指导”几个字。不谙日语的我,其实只能靠字幕来领会人物的对话,完全听不出什么方言,但是看到这样的一份严谨,还是肃然起敬起来。
难忘的亲情我的脑海里有许多小鱼,这些小鱼构成了我难忘的亲情,但我最难忘的亲情是那一条金色的小金鱼……
记得我读三年级的时候,刚过完年去上学,同学们兴高采烈地谈论着春暖花开的美好,可是,我不觉得有什么好。因我在料峭春寒中上学,早晨我冷得牙齿打颤。班上的同学说“你看,她的嘴唇发青。”过了几节课,我回到家里很是不舒服,并躺倒床上睡着了。
在睡觉中听到一种熟悉的声音,“快起来!小琬!”醒来一看是妈妈。我说:“我好象有点发烧。”妈妈赶紧给我用体温表一量,“体温四十度”妈妈立刻紧张起来。给我的班主任打电话请假,接着,妈妈手忙脚乱拿起杯子到水给我喝退烧药,我仔细的发现妈妈的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子直往下滚。我想,妈妈这肯定是急出来的,我一定要病好早点。
我不知怎么高烧不退,喝了药汗流浃背,妈妈忙着换毛巾给我擦背,一直忙了个中午,连饭顾不及吃,我又睡了……我感觉到妈妈背着我上医院。没想到我就在医院住了一星期零四天。
每天我挣开眼睛都看见妈妈守在我的身旁。我的病好了,我又发现妈妈黑了一圈眼圈,多了一丝银发……
亲情,一个永恒的主题。正是这血浓于水的亲情,陪伴着我们走过每一个难忘的日子,谱写着我们多彩的人生。
透过那扇历史的窗户,我窥视,我看到了亲情,看到了那一幕幕关于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故事。
百余年前,雷雨交加,倾盆大雨,肆虐的狂风扑向载着孩子的小船,孩子和岸上的母亲撕心裂肺地哭喊,却无济于事,就这样骨肉分离了,而风在呼啸,它冷笑着看着这一幕,嘲笑瘦弱的母亲不能改变骨肉离散的命运。我不仅看到了这幕百年的悲剧,窗户的那端,我又看到骨肉分离日子里天各一方的思念。斗转星移,岁月流逝,但相隔千里万里,也隔不断母子的思念。是啊,亲情又能被距离和时间冲淡!漫漫长夜里,渔船上点亮了盏盏渔灯,透过这微微的火光,儿子似乎看到了母亲含泪守望时瘦弱的身影。“母亲”,我伟大的母亲,我一定要回到您的身边!“希望”让儿子坚信黑暗终有一天会被光明的太阳驱散,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小渔船驶入了生养他的港湾,母子泣涕涟涟,激动万分,此时历史的窗户静静地看着,它感到骄傲,为那母亲,也为儿子。它铭记着那一刻的喜悦和泪水。
然而我发现母亲在这份喜悦下还藏着一丝的抑郁。原来母亲还有一个儿子,他的名字叫台湾,台湾与母亲虽只是一峡之隔,但亿没能投入母亲的怀抱。他的眼睛里写満了无奈。历史的窗户旁一棵快要枯死的树上,一只翅膀受伤的小鸟哭喊着:“妈,我想回家,回家……”小鸟的哭喊使听到的万物心痛。啊,我看到了,受伤的小鸟的妈妈飞来救它的孩子,小鸟妈妈为找小鸟已经飞得很累了,但此刻她没有停歇,而是忙着为小鸟治伤,为小鸟觅来食物。终于小鸟的伤全愈了,同母亲在空中一起飞翔,再看看周围:老枯树在雨水的滋润下又抽出了新芽。
风清,云静,天蓝,草绿。因为亲情在,世界变得精彩;因为亲情在母与子必将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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