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是什么时候什么人发明的已不可考证了。只知远古时,华夏先民先是用手来抓东西吃,如现今动物的吃法有些相似。当祖先从吃生食变熟食后,用手抓取食物已觉不方便,于是就地取材拾小木条作为进食辅助工具,使用后发现用两根要比一根来得方便,于是筷子就这样产生了。
秦汉时筷子称“箸”,至今我国闽南话中仍沿用此称。隋唐时又称之为“筋”。后来,据说吴越先民为避忌“箸”与“住”同音,怕行船搁浅,便改“箸”为“快儿”,希望船行得快,一帆风顺,以图个吉利。汉代筷子又称为“挟提”,意为挟住再提起之意,这就十分形象地道出了筷子的实用功能。后来,由于筷子制作的材料多是竹子,因此在“快”字头上加上“竹”字。这就成了今天的“筷”字了。
当我们的祖先结束了茹毛饮血的生活,使用起筷子后,筷子就与文明一同诞生了。从一位筷子收藏家的资料中得知,迄今为止筷子已有 6000 多种:从原始社会的树枝、竹子、动物骨筷开始;夏商有经琢磨的牙筷、玉筷;春秋战国出现古朴的铜筷、铁筷;六朝以后,金、银材质做的筷子又应运而生。这当中最名贵的要数象牙筷、犀牛骨筷、乌木镇金筷和各种玉筷了。当然,民间最通用的还是竹筷和木筷,现在又出现了一次性筷子,使用更便捷了。
筷子一千多年前相继传到了日本及东南亚,所以,亚洲人的饮食文化同西方人大相径庭。
可别小看这不起眼的小棒,它制作简单,灵活机巧,长久使用有健体健脑之功效,真可以说是我们祖先对世界饮食文化一个了不起而又值得推崇的创造发明。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一句浑然壮阔的诗句流传于千古。舍生取义需要的不仅仅是英雄气魄,更需要的是那坦荡无畏的勇气。
在我们的生活中,勇气无时无刻不被需要。青春蓬勃的大学生看到落水的少年,毫不犹豫的出手相救,却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当下利益充斥于社会,很多人标榜识时务者为俊杰,但仍有一方净土保留着很多正渐渐消逝的东西。纵使舍己救人的行为并不为许多人赞同,但我们仍要歌颂他们的勇气,那已被很多人渐渐抛却的见义勇为的勇气。
他人遇到困难时,我们尚有勇气相助,可是人性的弱点却让许多人在自己遭遇挫折时选择退缩。
在寒冷的西伯利亚有一种鹿叫做花腹鹿,它们的腹部有着美丽花纹,但花纹并不像斑马的花纹一样与生俱来,而是经过磨难才形成。当它们还是幼鹿时,被父母带去跳跃荆棘丛,矮小的幼鹿在跳跃时腹部被荆棘划,伤口纵横交错,而伤口痊愈后交织的疤痕却成了美丽的花纹。纵横的伤口都能形成美丽的花纹,这不能不让人们惊奇。在漫长的人生中,人和小鹿一样,同样会遭遇许多挫折,面对挫折与其选择回避不如鼓起勇气正视它、迎击它。但凡成功的人没有谁不遭受磨难,只有经历了磨难才可能更接近成功。即使命运刺了你一刀,仍然鼓足勇气去面对和搏击,伤口同样也能绽放出另一种美丽。
很多成功的人都认为人最大的对手是自己。当他们经历风风雨雨,创造辉煌的成就后,却发现成功道路上遭遇的困难远不如超越自己困难。但他们突破瓶颈,超越自我后的腾飞,就如同矫健的雄鹰翱翔于蓝天一样。
鹰是一种凶猛的动物,他们有着尖锐的喙,锋利的爪子,强壮的羽毛,但这一切并不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得到的,而是经过一系列的痛苦换来的。它们将自己投入痛苦的深渊中,然后鼓起勇气承受痛苦,接受挑战,这种痛苦很可能是致命的,但却在痛苦的边缘获得新生。
勇气如同温暖的阳光,让因自私而日渐麻木的人心得到温暖。
勇气如同甘甜的河流,让因磨难而千沟万壑的心灵得到滋润。
勇气如同清新的空气,让因瓶颈而心灰意冷的内心得到活力。
无论人还是动物,勇气在生命的旅途中都是不可获取的。人只有不断鼓足勇气去感受人性、正视困难、突破自我,将勇气与智慧并行,才能更好的奉献社会,实现人生的真正价值。
又是秋天,落叶纷飞,每一片叶子都带着一种隔世的静美。
苍白的画纸平铺在书桌上,我手执一支狼毫小笔,欲画一幅关于秋日落叶的绘画。
阳光从窗外流泻进来,于窗棂跳跃成一曲曼妙的舞,任流动的音符点亮略显阴沉的房间。我在看,看阳光一寸寸地涨,涨到洁白的宣纸上。
偶然,一滴墨水从笔上滴下,在光洁的画纸上留下痛苦的印迹,开成一朵承担生命重量的水墨莲花,那时,我分明听见宣纸上浅浅的叹息,温婉柔和如昔。
我没有下笔。
将毛笔随手在砚台上,我转身,面向窗户,去细看那一树黄叶。“作画态度须严,必格物而后作画”,祖父的教导猛然跃上心头,是啊,我从未细看过落叶,又怎画好一张关于落叶的画呢?
一树黄叶,在秋风中飞舞,扬扬撒撒,热烈而略带落寞,一如秋风中哀伤的浅唱。
一阵风吹过,几片黄叶奋力腾起,用尽力量,做它最初也是最后的舞蹈,从容,安详,化作细细金凤之中最后一笔诗意,似破茧而出的蝶,做如若梦幻般的飞翔。
真是一幅极美的画。秋风的随意一笔,竟成就了如斯的佳作。风的一场游戏,却胜过多少大家呕心沥血而成的仿自然之作。
叶飞,叶落,这本就是最美丽的。扬起的瞬间,落叶有着向死而生,向生而死的光辉,圣洁庄严;飞舞的时刻,叶若天使般飞过,飞越了永恒,找一条通往未来的路,让人信仰着“纵一刻,也千秋”的感叹;落地的刹那,一切又重新归于平静,然而片刻的飞舞,足以使记忆中的美丽永远鲜活,化为嶙峋的微光,照亮落叶的余生。
何必作画!
我曾看过落叶在秋风里做最诗意的舞蹈,那曾给过我一瞬的美丽,这,便足够了,又何苦用我拙劣的笔法去破坏那树黄叶飞舞的美丽呢?艺术,是为了留住美,不是为了破坏那些美丽的形象。
想起林清玄,想起他访问过的三个画家。以艺术为生命意义者太严肃,以艺术为游戏者太轻浮,以艺术为偶然者太讲究巧合缘分之说,但我喜欢第三说。
我看过美,我记住美,又何必追究是否能以美入画呢?
画,是我的爱好;不画,是我的选择,不必冠上“美与艺术”的大帽子。
不必强求作画,画出,的确只是一种机缘,生命中,有更重要的事,那便是:且观窗外秋叶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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