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们不知道,人在生命垂危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但是我知道,因为我亲身体验过。
小时候,因为我不想和爷爷奶奶分开,就和他们一同住进了城市,直到十岁时我才回到乡村。
记得是在我七岁的时候,由于爷爷奶奶去买菜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当时我觉得很无聊,就开始在抽屉里找东西,经过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一瓶药。我兴高采烈地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五颜六色的药片因为那时我还小,以为那是糖块,就倒了一把塞进嘴里,刚开始还有一点甜味,后来就有一点苦了,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便把这些药咽进肚去。之后便开始看电视,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感觉头发蒙起来,接下来是眩晕,头还十分剧痛,大约过了一段时间,我就已经失去知觉了。
等到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的.抢救室里,我感觉呼吸很吃力,紧接着,我因为缺氧又一次昏迷了。在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有两条路,一条是到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一条是通往我家的路。我正陶醉在那个天堂,可又想到了我的家,还有我的家人,我现在痛苦万分,我不知道该去哪了。正在这时,我又听到了家里有人在叫我,这一叫把我叫回了家。我不再那么痛苦了,因为我小的时候最听话了,过了许久我醒来了,我发现我在病床上。
见我醒后,奶奶对我说:你没事了吃安眠y干什么?还吃了那么多,幸好你醒了,你要是不醒,你让奶奶可怎么办呀。当时奶奶已经哭红了眼睛。奶奶又问我:现在头还疼吗?我说嗯,还疼。以后可不许再乱吃东西了。奶奶叮嘱我道。嗯,我以后再乱吃东西了。我答到。因为这事我把父母一年的积蓄花了一大半。我心里那个后悔呀,到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
我写了这件事,就是想告诉大家,当走在生命的边缘线上的时候,一定要时刻牢记亲人的嘱托,珍惜生命。注意安全。确保身体健康。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将要到哪里去?
三个联系紧密的问句构成了千年以来哲人们一遍又一遍执著的追问,这看似简单无比的问题或许原本就没有答案,或许其实有太多答案。我们每一个人,无论对哲学理解的深浅,都能给出属于自己的、区别于他人的答案,至于答案的具体内容,则往往在于个人的选择。
因而,选择对人的生存而言,是一个很重要的字眼。我们之所以成为独立的生命个体,或者说,我们之所以可以成为我们自己并决定命运的走向,很大一部分原因即在于我们拥有可以选择的权利。作出选择,有时容易,有时却令人苦恼。尤其随着成长过程中阅历的增长与经验的积累,受越来越多外来因素的影响,选择的过程常常与更多新的烦扰相伴。于是,心态的选择就显得尤为重要甚至应当是首要。恰当的心态作为被选择的对象,决定了我们能否作出恰当的选择以及能否真正学会选择并善于选择。而在我看来,这种恰当的心态除却针对不同个体而言的特性,不可或缺的是要使心态的选择者具备敢于选择、坚持选择、审视选择的能力。
作出选择在于一念之间,然而从面临选择到下定决心,选择者所经历的心路历程往往是复杂而漫长的。有选择,就至少存在两个以上的对象等待着被选择。无论是在两个对象间非此即彼地徘徊,还是就多个对象反复斟酌,我们踌躇得越久,选择就愈加艰难。我们时常一而再地权衡不同对象可能导致的不同利弊,却容易忘记让自己提起一份敢于选择的勇气——要像小孩子一样在玫瑰园里摘下自己最喜欢的一朵花而不是纠结于评选哪一朵最艳丽、哪一朵最芳香。敢于选择,不是盲目选择,而是在明确内心需求与自身原则的前提下一种当机立断的果敢。
而在这前行的过程中,我们能否实现所作选择的价值在于我们能否坚持。须知,作出选择并非选择的最终目的。如果没有切实的努力被持续地付出,那么被选择的事物仍然只是停留在其作为选项时的状态,于我们,难以成为具有引导性的力量或目标。如此一来,即使作出了选择,又有什么意义?唯有让选择成为一种坚持,用自身的行动去实践选择的结果,才有可能在脚下走出一条新的且可通达确定目的地的'路径。这样踏实的行走、踏实的前行,应当是持久而不懈怠的,是走一步、再走一步,最终留下如风景般绵延的足迹。
坚持选择固然要一路向前,但有时也需要回首以审视过去。再回首,并非是对于选择的不忠或决心的动摇,而是从理性的角度看待自己已经作出的选择。通过反思执行选择结果的过程,选择的优劣得以较为全面地被显现。这就意味着,一旦我们作出了不恰当的选择,适时的审视有利于我们及时停止目前的行动并积累再作选择的经验;而恰当的选择则需要我们一以贯之地坚持直至抵达胜利的终点。可以说,审视选择既是对敢于选择的负责,又是对坚持选择的肯定——勇气可嘉仍需智谋,不去尝试又怎么能够知道结果的好坏与否?
选择一种心态,选择一种行走。
因为敢于选择,所以开始前行;因为坚持选择,所以始终在路上;因为审视选择,所以不入歧途,昂然无悔。恰当的选择从选择恰当的心态开始,而所选择的心态又将伴随我们走一条充满选择的人生道路,于是答案释然:
我是选择行走的徒步者,
我从起点出发,
我将要到那路的尽头去。
从小的时候开始,妈妈就在新年的时候给我们买来漂漂亮亮的'新衣服,那时候小小的我穿着新的衣服走在充满新年气息的街道上,得意极了。觉得妈妈好厉害,买来的衣服那么好看,而且还不会和姐姐的衣服一样。
后来长大了,每年新年妈妈都会带我和姐姐一起出去买衣服,让我们自己挑。那时面对着琳琅满目的衣服,只会走在妈妈后面,静静地看着她挑选。一开始还没什么,可过了三四年后,我对新年买衣服这件事感到恐惧,年年都是那些衣服,挑来挑去也找不到合适的。
今年,老妈让我们自己去买衣服,美名其曰:独立,自由,民主。我和老姐只能气得牙痒痒,然后无奈地踏上征途。
坐在公共汽车里不过十分钟,我就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从小到大最讨厌公车上的空调味道。浑浑噩噩地到达了目的地,我们进军每一间商店,拿着衣服看来看去,摇摇头,走人。
我和老姐一边找衣服一边往下走,直到我们走过了两个公车站时,我们才买到了一件衣服,两人才松了一口气,才感觉到我们两人是出来逛街而不是出来散步的。
不知道走了多远,多久,老姐说她想起一个地方有衣服卖,而且就在我们回家的路上,于是我们拿着袋子,奔向公车。却不小心走过了站,我们只好往回走。天色暗了下来,我们也拖着疲惫的身子和一堆的战利品回到家。老妈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累得半死的样子。
今天,我们为了自己行走在路上,就像妈妈以前为了我们行走在路上,就像以后我们也会为了父母行走在漫长的路上。
此时是清晨,思绪却依然停留在黑夜,因为夜的安详和包容,让许多人愿意为它沉醉不醒。他们都是疲倦者,会思想的人更疲倦。若迎合于喧嚣是件很容易的事,只是偏偏有一些痴傻者,在黄金堆砌的屋子里却渴望能品尝到来自茅屋里的清风的味道;在众星捧月的尊贵里却向往着一座孤岛的安然与宁静。
以一个婴儿的样子,在哭声中开始,在哭声中结束,即便你离开的时候脸上带着笑,灵魂却是哭着的。这一过程,或长或短,有一些生命还来不及睁眼已没有了呼吸。或者我们可以把这样的过程叫做轮回,对于今生,轮回是极奢侈的一种想像。
没有人不孤独,因为你是**的崇拜者。追赶着,跌倒着,然后不顾流血的伤口依然虔诚地膜拜着。在这样的孤独里,同行的只有自己的影子,它是你最忠诚的守护者,虽然它只能做永远的守望者,发不出半点声响。你的每一个脚步它都会紧紧跟随,你和它之间近到没有距离。
而生活中,谁又都成为你这样的影子,细数你的每根头发和每个毛孔,细心呵护你的每一寸肌肤,能拉响你每一根沉睡的神经?如果幸运,你会遇到这样的同行者,但只可惜真正愿意为你去找寻风的翅膀和云的衣裳的同行者却几乎没有,你始终是个体。撑伞者更愿意选择在晴日高照的时候出现,因为不用担心会淋湿自己的衣服,心怀鬼胎地演绎一个撑伞的动作,细细打量着你,看你的双手能否制造钞票,看你的眉目是否传情。一把伞的内容,需要你穷其一生去面对。
想起跟我说想哭的人,便不由自主地想像着他哭时的样子,一直都那么信任眼泪,有一种眼泪似珍珠,我知道那不是颓废,总有一些人满足在心被切割的疼痛里流着幸福的眼泪。总有勇敢的寻梦者,只想沉眠于过程的美丽里。这样的勇敢或许应叫做背叛,勇敢背后是你无法偿还的`债务。在债务面前,赖账的终归是极少的一部分,良心是秤砣。
也总有一些快乐的知足者,自娱自乐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们无视路人的眼光,他们是美丽的舞者。那些穿着破烂衣衫拿起垃圾堆里的就往嘴巴里塞的傻子,或许应很庆幸自己远离思想的疼痛。在所有的笑容里,天真烂漫的笑容最纯净,成长的烦恼还无法将他们侵袭。只是年轮最终毅然决然地吞噬掉这样的笑容。
其实我也有写不出直白的时候,我发现在一张雪白的纸上龙飞凤舞之后,原来可以寻到一些从前的影子。笔锋有力的字体像士兵一样整齐地排列着,我似乎能嗅到墨的清香,曾经尝试用毛笔不间断地书写一个“人”字,看能否让它漂亮到极致,最后却事与愿违,我无法把握书写的力度。而现在的我,在键盘筑就的城堡里,似乎早已忘却了手执毛笔的姿势。
在这座城堡里,有真心爱着我的朋友,他们是被文字传染上病毒却又不想被医治的人群,这是一种很美丽的病,我一样不希望得到解药,至少可以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存在。我听到他们的呼唤声,很亲很切,在被虚幻交织的光影里,却又感动在这无比真实的温暖里,原来一字千里的缘份是如此的珍贵,原来我也会为他们流下感动的泪水。于是我努力将自己放置在没有半点声响的喧嚣里,拨动琴弦,舒缓着他们的神经,哪怕只有三两个闭目的聆听者。
风轻轻地走到我面前,慈祥地凝望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如何采撷阳光的方法,我感激地对他说谢谢。我看见一朵兰花在向我微笑,我渴望被它浓淡适宜的香气浸染全身。
我没见过真正的鹰,我的心中却圈养着一只鹰。
思绪依然在行走,停留的时间依然是清晨,只是时针稍稍挪动了位置。一个全新的今天,抑或是一个古老的今天。谁的心灯照亮谁的日子?只愿这心灯能如花绽放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我走在清晨里,思绪散落成一地的花朵,洁白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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