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原来的同桌调走了,于是老师把胡俊文调到了我身旁。
唉——!说起胡俊文,我们都知道他成绩不好,而且上课总爱讲小话,所以我不得不每过几分钟便向老师告发他一次。下课后,他对我说:“王卓灿,你真是我的克星。”笑得我不得不用手捂住嘴才停止笑声。
他刚一来到这儿,我便对他说:“你要想做我的同桌,必须遵守几点要求:一不许欺负同桌;二不许超越‘三八线’;三不许弄一身脏来上学;四不许多管闲事;五上课不许讲话,否则告诉老师;六不许抄同学作业。”我把这几条写在纸上,一人一份,我问他能不能做到,他说能。
第二天,他一进班,我首先检查他衣着,“这衣服怎么这么脏?上面扣子怎么没扣上?”一连串的问题冒了出来,他一边扣好扣子,一边说:“你观察可真仔细。”上课时,他又开始说话,我警告他几次他就是不听,我气得狠狠踩了他一脚。“哎哟!”他大叫一声,全班同学都一齐望着他,“胡俊文!”老师说:“上课遵守纪律!不要大惊小怪,站起来!”唉——!可怜的胡俊文就这样站了一节课。
下课,他苦瓜似的脸歪了下,苦笑着说:“王——卓——灿,俺班的女强人,I算服了You!”从此,只要我一扬手,他马上吓得抱头鼠窜。
我的同桌是一名非常漂亮的女生,她叫梁莹,她不像其他女孩子留着长发,而是像男孩子一样梳着普通的短发。我常常觉得自己非常幸运——我的同桌都是女生。我和梁莹关系非常好,亲如姐妹。我俩的学习成绩差不多,总是比着学,她做题一点也不马虎,真是一丝不苟,而我却是一个马大哈,常常因为粗心而错题。但我俩的性格都很外向。我们也曾闹过矛盾。
记得那一次上科学课,我忘记带涂改带了,就伸手向她借。她说:“你总向我借涂改带,我妈说,用完这个涂改带就再也不给我买了。”一听这话,我顿时火冒三丈,说:“我的文具什么时候没借给你?油笔、尺子、彩笔、铅笔管……什么没有借你?”她从笔袋里拿出铅笔管、尺子还给了我。我生气地把东西放到笔袋里。我写完科学作业,拿出一张崭新的纸放到桌面上。她好奇地斜眼看了一下。我瞪了她一眼,便在纸上写了“绝交书”几个字,然后写道:“我从此和梁莹绝交。”还用彩笔的后面,在纸上按了个带有红色的印章,在我的名字后面,我还按上了一个手印。我让她签名,也按手印。可她不但不做,还把纸给撕了。我生气地说:“你是不是有病呀?”其实,我知道她不想和我绝交,我也承认自己也不想和她绝交,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过了一会,下课了,我没有出去玩,而是在教室里写卷子,这次我把字写错了,是向别人借涂改带,可她却毫不犹豫地把涂改带借给了我。我看了看她,我们对视着都笑了,我又把铅笔管、尺子还给了她。
于是,我们俩和好如初。
我的同桌叫姜涌涛,他长得眉清目秀,上课时他瞪着那双乌黑的眼睛,认真听讲,学习自然不错。
姜涌涛不仅是我的同桌,还是我的好伙伴。有一次,我们做作业,我一不小心把本子撕破了,这可是老师马上要收的本子,我心急如焚,但有点害怕。我同桌看见了,便走到我身边亲切的说:“发生了什么事?”我细声细气的说:“我一不小心把本子撕破了。”同桌笑了笑。我顿时龙颜大怒:“我本子撕破了,你还笑。”同桌说:“把本子粘好吧!”说完,拿起胶带仔仔细细地粘,粘完后,本子顿时就像完好无损的本子,同桌对我说:“我们合作的天衣无缝。”我对同桌说:“谢谢。”
还有一次,上语文课时,老师讲口语交际,虽然我心里会,但是因为我的胆子很小,不敢回答,眼泪直在眼眶边打转转,同桌一看好似明白了我在想什么,就在我耳边鼓励着我说:“刘春晓,大胆的说,想什么说什么,即使错了也没关系,同学们不会笑话你,老师也会帮你改正。”听了同桌对我的鼓励,我大胆的举起了手,回答了问题。老师表扬了我,我的语言表达能力从此提高了很多。
现在,我已经是班里的大队长,这是姜涌涛对我的帮助十分不开的,我们俩至今还是同位,也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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