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今年三岁了,调皮又可爱。他的眼睛大大的,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他的小手总是肉乎乎的,摸起来软绵绵的,像一团棉花。
我们家有一个小院子,那是弟弟的乐园。每天早起,弟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小车推出来,绕着小院跑几圈。每当这时候,妈妈就得把院子里的板凳花盆之类的东西收起来,要不然,院子里一定会一片狼藉。无论什么东西,只要让弟弟看见,准会难逃厄运:他会开着小车一遍又一遍地在上面碾压。当然,有时候他自己也会免不了受伤。只要有人在场,他会泪眼汪汪地把他受伤的小手拿给人看。谁只要说上几句好听的,或者对他受伤的地方哈哈气,他就破涕为笑,把刚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别看弟弟小,脾气可大了,如果有看上的玩具,他就死皮赖脸地求妈妈买。要是妈妈不买,家里的东西就遭了秧。弟弟就像一个恶魔一样,把家里的东西摔得满地都是,我们都拿他没办法。不过,弟弟有时候很懂事,在他高兴的时候,大人叫他干什么他都答应。比如,妈妈叫他递东西或者扫扫地,他一定完成得很好。记得有一次,妈妈病了,弟弟一整天坐在妈妈身边给妈妈端水喂药,那样子,真比医院的护士还尽职。
弟弟还是妈妈的小监工,我要是犯了错,他会在第一时间向爸爸妈妈汇报。有时,我想跟小伙伴们偷偷跑出去玩,又怕弟弟告密,就想方设法把他支走。可是弟弟从不上当,他就像个跟屁虫一样尾随在我后面,常常让我的计划落空。哎,我对他真是既爱又恨。
这就是我的弟弟,一个聪明又顽皮的小坏蛋。
用人小鬼大这个词来形容我的弟弟——再合适不过了。尤其是他的“张氏语录”更是让听者啼笑皆非。
一天傍晚,妈妈开着车带我和弟弟在天鹅湖南岸由东向西行驶,这时的太阳公公正准备“收摊儿”,红红的、圆圆的,好似一个烧饼。弟弟看到了,大惊小怪地说:“呀!天上有一个‘大烧饼’,妈妈你吃不吃?”妈妈打趣儿道:“好啊好啊,你怎么给我吃呢?”“我来帮你抓一个!”弟弟做出一个抓的动作,紧紧的攥在手里,塞到妈妈嘴里。妈妈故意逗他:“嗯,嗯!真好吃!”弟弟一听,又伸手一“抓”,在嘴边呼呼,送到我的面前:“姐姐,不烫了,给你一个吃!”我假装陶醉的样子,说:“真好吃,真好吃!”看我和妈妈吃的津津有味,弟弟也有滋有味地享受着自己烘托出来的快乐气氛中。
说着也巧,车子在向前行驶,太阳被几栋高楼遮住,和我们玩起了藏猫猫。弟弟一看,太阳没了,只剩下一点点光线从高楼的边缘射出来。他急得像无头苍蝇:“妈妈,‘太阳被你们吃完了,怎么办?”“那怎么办啊?”妈妈无奈地说。“你们快吐出来啊,不然太阳没有了,明天我就没法吃冰淇淋了。(妈妈常对弟弟说太阳出来了,才能吃冰淇淋)”弟弟着急地说。没办法,我和妈妈只好又把太阳“吐”出来。太阳一下子跳进我们的视线,弟弟开心地直拍手,看了我和妈妈一眼,说:“女人真贪吃!”我和妈妈尴尬地苦笑。
从弟弟身上,我不仅学会了童言趣语,还感受了无比的快乐;我不仅享受了风趣无穷,还迎来了幸福的时刻。啊!有这么个弟弟,有这种有趣的事,我们是多么快乐啊!
清风拂过,池塘中的水波一次次绽放,荷叶稍稍摆弄了一下腰,使得那些透明的精灵再也收不住轻柔的舞步……风儿,有你真好。
路边那棵伫立的寂寞的槐树,和着他的叶子唱出沙沙的歌曲,小草抬起头向他微笑,阳光从树枝缝、叶尖泻下,树影映在地上摇曳,吹过脸的清风总让人有种阳光被风吹乱了的错觉。
太阳褪去了美丽的金黄羽毛,碎成了夜幕上眨动眼睛的点点星辰。清风透过这浓重的黑色,徐徐飘来,如春天百花园中溢出的幽幽香气。浅蓝色的窗帘的屋内舞动,不时露出它背后那深沉的夜空,黄昏的灯光下,是谁在细细品味那优美的文字?
风儿抛不开世界,四季都有它的身影。“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春意盎然、姹紫嫣红,只因清风拂过大地便一片欣然。他懂得花蕾里馨香的心愿,他只让自己的衣袖轻轻掠过,生命便跳动起来,花儿绽放笑脸,随他微笑。清风,能让花的色彩绽出,如同内心迸出的渴望,芬芳泄露了她香甜的秘密。夏日的风总能给紧张、急促的旋律降降温,给秋天的收获鼓励。萧瑟的风带着树上的.黄叶翩翩起舞,让那金黄的桂花追逐着,漫天飞舞,下一场美丽的桂花雨。他带来了收获的喜悦,桂花的清香。冬天的风儿给大地送去片片雪花,让整个世界银装素裹。
风儿像顽皮的孩子,在世间与他的小伙伴打闹嬉戏;风儿像世间的服装设计师,为了一个季节送去一套新装;风儿像善解人意的天使,读懂万物的心,让他们忘记不乐……
张开双臂风儿吹拂着,我也如风一般轻轻飘去。
风儿,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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