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巫婆见到狐狸,说:“你光有聪明才智是不够的.,如果再有点贪婪就更了不起了。”
狐狸自言自语地说:“看来这‘贪婪’一定也是好东西了。”
巫婆拿出一粒黑色药丸,让狐狸吞下。狐狸吞下后觉得这药丸不错,忙说:“你再给我100粒、1000粒这种药丸!”
巫婆笑着说:“这药丸一吃就灵,你刚吃下一粒就贪婪起来了。好了,现在你既有才华又有贪婪,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动物了。”
从此狐狸有了坏心眼。它骗乌鸦嘴里的肉吃,把花公鸡骗出去吃了,又把鸭子咬死了,越来越贪得无厌,大家都恨透了它。仙女知道后感慨地说:“如果早知道狐狸要接受贪婪,当初我就不会给它聪明才智了。才智与贪婪结合,只能孕育出罪恶啊!”
在全世界都在谈论女性主义的情况下,中国近期的电影却鲜少涉及这一主题。中国没有女性主义吗?《七月与安生》还有目前没上映的《我不是潘金莲》甚至《大鱼海棠》都有涉及到女性主义,但是无一例外,这些电影的女性主义视角并不突出。
所以,今晚,我们来从女性主义的视角谈部老电影。
《大红灯笼高高挂》电影改编自苏童的中篇小说《妻妾成群》。
“红灯笼”这一意向贯穿整部电影的始终,可见,其象征意义绝不简单。影片中,每当红灯笼被点亮,被挂起的时候,就意味着有新人要进入这个院子了,意味着有人要得宠了,有人可以点一份自己喜欢的菜了,同时也意味着有人要失宠了。仅仅一个红灯笼,却几乎牵扯了这个死气沉沉的大院中所有女性的神经,此时的它代表着权利,代表着地位,就是不像红灯笼。
红色给人的感觉是热烈,是激情,是情欲。影片中,只有被陈老爷点中的院子才可以点红灯笼,陈老爷的到来意味着性,而红灯笼就是一种无处不在的性暗示。在这种暗示下,女人不得不顺从男人,因为男人决定着女人什么时间可以有性,什么条件下才可以有性,女人在这种压抑下渐渐沦为男性的玩物,而在以陈老爷为代表的男性眼中,院中女人确实只是性玩物而已,因此,雁儿活着陈老爷可以明目张胆的占她便宜,雁儿死了陈老爷连见都没见一面。对于男性来讲,薄情是生理决定的。
高高挂起的红灯笼就是高高挂起的性,大家心照不宣,却又无人不心知肚明。在这种直指女性的暗示下,女人在这个红灯笼下变得一丝不挂,其自尊也被一点一点燃烧殆尽。红灯笼凭借着男人的特权愈加鲜红,在这种情况下,女人只能“以色事人”,只能“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性压抑压抑的绝不仅仅是女人的本性,还有女人的尊严、善良。从这个角度看《甄嬛传》,后宫的争斗就更好理解了。
南唐以来,女性的另一苦难就开始了,那就是裹小脚。几千年以来,脚成了另一束缚女性的工具。电影中并没有涉及裹小脚的画面,但没出现就意味着男性不再关注女性的脚了吗?当然不是。
颂莲刚刚入府,迎接她的不是老爷,而是捶脚。捶脚那在陈府可不是小事,在他们的规矩里,脚要被精心缝制的红绸子盖好,就像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外人可是不可以看见的。捶脚有专门的人服侍,有特制的工具,它会发出急急令般的声音,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得见,可见其待遇级别之高了吧。所以,就连受过新式教育的颂莲也被其俘获了,为了捶脚,她绞尽脑汁,耍尽手段。在某些情况下,人性的恶显露无疑。可悲,可叹。而回想颂莲刚入府时,陈老爷是怎么给她解释捶脚的,他说:“女人的脚捶好了,才能伺候人。”哈,原来还是脚。
当女人的脚被一层一层裹上,女人行走甚至站立的权力就已经被剥夺了,一个不能站不能走的女人除了依附男人还有别的选择吗?而当影片中的女人越来越依赖于捶脚时,其命运也在那一声声急急令般的捶脚声中越来越无法被自己控制。
“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被塑造成的。”波伏娃的话今天看来依然不过时。电影唯有比生活更真实,才会更有力量。
我今天辞职,心里是有一分忧伤的。回忆当年,从天山脚下的故乡离开,一路向东走,到北京上学。经过了十年的寒窗苦读,对家国天下胸怀深厚的情意。
毕业后,到东北工作,当时只有23岁,风华正茂的年纪,投身到检察事业,每天废寝忘食的工作。为了正义的事业,哪怕是再忙碌,也无怨无悔。不知不觉间,好多年过去了,世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已经在这个行业工作了十五个春秋。尽管如此,但始终以饱满的热情,面对着我的工作。
我心中曾经有过远大的志向,至今这志向依旧还在,无法被现实所磨灭。但由于被各种条条框框所束缚,经常让我很是失落。虽然衣食无忧,各种福利待遇按时会自然发放,但空有一身本领,却未能施展。官场沉浮,都是浮云。想我胸怀壮志,但却整日被一些俗务所拖累。经历了风风雨雨,各种的际遇,我萌生了离开的念头,并且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
自从进入检察系统工作,我不求荣华富贵,但求心安理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但是,环境所迫,不得不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我的志向没有丝毫的改变的,底线依旧一直在监守。经常登上东边的山峰放眼远望,只有满面的风和一颗迷离的内心,感叹自己到底要做什么?是不是这样过一辈子。我经常自我反省和思考,但是往往是早上还在后悔做过的.事情,晚上就不得不重新再做一次。总是这么下去,实在让我心烦。看这个浮华的世界,人人都在追名逐利,把他们从我的眼前赶走,但要不了多就就会都再回来。
《诗经》里说,嗡嗡营营飞舞的苍蝇,停在篱笆上吮舐不停。是不是有所启示给我呢?所以还是离开的好,谁都不认识,可以终日唱歌、漫山遍野的采着野花,过自己喜欢过的日子。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虽然已经过了千年,但我依旧向往这样的生活,让我可以在这种生活状态下,休整自己疲惫的身心。已经离开的,我不去劝你,依旧在这种环境下坚持的,你们也可以效仿我,像楚国的隐士陆通和陶渊明一样,过着潇洒的生活。
走吧!小船从此离开了风平浪静的码头,要投身到风雨中去去了。
走吧!人生苦短,要对得起自己才行。交出自己手中的事务,即将远行的马儿也已经嘶嘶鸣叫等待出发了。
丙申年甲午月樊胜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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