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温柔细腻从不溢于言表,对我事事不求甚解的态度显得很糟糕。每当我不懂事顶撞妈妈的时候,你会骂我。但每骂一句,你颤抖的双手和紧锁的眉头让我感到你的心很痛很痛。但为了让我更懂事,更理解妈妈的辛苦,你不得不如此,我知道。
在平时,你总是摆着一张“面瘫”的脸,我做事稍微不对就会换来你的一顿训斥。但在深夜里,你给我盖好被子时如释重负的身影,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你训斥我是为我好,帮我盖被子是关心我,我知道。
你很少让我出去玩,以前的我总是埋怨你的管束,夜深时抱着枕头轻轻地哭。但现在我知道了,你是怕我磕着碰着。在你心中,我一直如同一个脆弱的瓷娃娃,所以你总想将我捧在手心,细心呵护。你很爱我,我知道。
你总是很忙,但星期五的晚上你回家时,总是带着我最爱吃的.片皮鸭和甜美的水果。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会坐在一起看电影吃零食,但你总是看到一半就疲惫的睡着了。你为了这个家奔波操劳,每天都很累很累。你很辛苦我知道。
都说父爱如山,父爱如涛。看看今天的您,因岁月刻出的鱼尾纹,因汗水染白的两鬓,因操心显出的苍老,都让我很揪心。你不善于表达,每到嘴边的话,总是憋在心中。你很爱我但怕伤害我,我知道。
父爱如母爱一样的无私,你不曾求回报。父爱是一种默默无闻,寓于无形之中的一种感情,我已经到。您对我的爱,我都知道。在此我想对你说:爸爸,谢谢你!
李燕你好,我也是一名残疾人,而关于你的事情我也是在残疾贴吧找到的。
虽然你的事迹对我冲击不小,但我却不认为你这样对。人生在世什么最重要?你说过,你不怕死,只是希望死的有尊严,那我问你,人都没了有尊严干什么?说白了,这只是一种虚荣,不是吗?
我从小就患有先天性成骨发育不全,从小大到已经经历了三十多次骨折,每次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都让我生不如死,这种疼痛你能想像得到么?但我却从来没有放弃过,虽然有时候在被父母误解和受到一些挫折打击的时候也会想到死,但我总在这时候告诉自己,你不能这么死,你这么死一点意义都没有,你甘心么?想到这些,我就不会再想关于死的事情了。因为我不愿意放弃,至少我现在还活着,我活着我就有生存的权利,我不能轻易的死亡,因为这样对不起我的父母,同样,也对不起我自己。而你!却在这个年龄想到了自己死后的事情,你不觉得这样对自己不负责任吗?
《假如我能行走三天》的作者张云成是我除了张海迪之外另外一位非常佩服的人。那是我上六年级的时候,因为学校要换,离家很远,看到父母愁眉不展,我更加不要命的锻炼,推着轮椅在院子里一圈一圈的走着,到最后没想到累得筋疲力尽脚下一滑我就摔倒了。而我这个病,哪怕只是轻轻的摔倒也会骨折。结果我不但学没上成还要在床上躺八十多天,那个时候虽然我每天也在自学着,但我并不认为自己能够学好。而直到我在某一天晚上听收音机时意外的听到了这本书,开始觉得那人和我都是残疾人,觉得自己值得听听他的故事,于是每天我就听那个纪实文学,书不断的播放着而我也被作者深深的震撼着,鼓舞着,是啊,作者已经全身肌肉萎缩到只有一根手指头能动,而我呢?我至少比作者强啊,作者这样的人都没放弃自己,而我为什么要放弃自己呢?于是我的心里没有一点自卑和沮丧,继续努力的自学着,努力的背,写,算。在我上学的时候正好赶上考试,我惊喜的`发现自己一点也没拉下课程,而且我考的还不错,在全班在前十名。你看,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而你却要把自己的希望扼***在自己的手里,你不觉得可悲吗?
外国的霍金也是我最敬佩的人之一,他的情况不比你还糟吗?而他在那种环境下竟然还在孜孜不悔的钻研着自己喜欢的科学,还写出了《时间简史》。你不觉得惭愧吗?他比我们都严重啊,而我们都是同样的人,你觉得轻生对么?
而自从那最后一次骨折,我现在有四年没锻炼过了,而今年我却依然的用上了拐,虽然对伤痛还是有些害怕,但我并不因此而放弃,因为既然死亡都不怕了,一点点痛算得了什么?特别是我依然记得自己第一次用拐出门在公路时的样子,虽然那些目光是那么的刺眼,但我还是在锻炼,大不了我不看你们我只看地面行了吧?一边想着这些我坚持在公路上锻炼着。
虽然我知道自己在锻炼的时候随时就可能跌倒,骨折,而伤痛也随之而来。但我依然坚持,那我为了什么呢?因为我还没有放弃,天生我,必有用!
我们大家都没有放弃,你这样放弃对吗?我希望你能够放弃安乐死的想法,因为你还年轻,你不同样也喜欢生活吗?那你怎么能放弃呢?希望你能够接受我的劝告,好好的活下去,你说过你喜欢有尊严的死亡,那你不如有尊严的在世界上活着!
说它是公交车,倒不如说是私交车确切,因为该路车由几位车主承包经营,由于车少,全线只有4辆车,几乎都到了报废的车龄,还经常出故障,每天能在路上跑的也就两三辆,再者又由于坐的人少,车子不赚啥钱,所以跑是五八,不跑也是四十。
大学南路有一个农产品批发市场,由于东西便宜,城里的老太太们没事干,常到这个市场买米呀,面呀什么的,318路是她们唯一的选择。
周末的早上,我随妈妈一起坐车回大赵村。车上的人不多,我们母女两个,一个农贸市场的'摊位女老板。
“这车是到大学路农贸市场的吗?”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一手拉着一个行李车问道。
司机没有回答,轻蔑地扫了那个老太太一眼。
“是”旁边的阿姨说道,“上来吧。”
那个老人吃力地把行李车往车上搬。妈妈赶紧从座位上站起帮她。老人掏出公交卡踉踉跄跄地走到刷卡机前,把卡片贴上去。
“滴,老人卡无效”刷卡机提示道。
老人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5块钱递给司机。司机找回了两块钱。
“不是一块钱吗?”老人问道。
“三块”司机从牙缝里甭出两个字,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车开了,一路上也没人上车。
“农贸市场到了,下车吧。”司机说道。
“你拐回来再让她下车也行啊。”那位阿姨说。
“多嘴。”司机说道。
老人下了车,对面就是农产品批发市场。可马路中间有护栏隔着,要想到对面去,要么从护栏翻过去,要么再往前走500米再折回来。
车到了终点站,我和妈妈下了车。车上剩下那位阿姨。
“你怎么不下车。”司机问道。
“我拐回去到农产品批发市场下。”
车走了,望着绝尘而去的小公交,我很想对那位开车的叔叔说:“给老人一点方便吧,尊重老人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美德,况且你的车还要拐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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