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暑假了,妈妈带我去汕头的姥姥家玩。
在公共汽车上,我晕车了。我感觉头晕目眩,一阵阵心慌,胃里就像钻进个孙悟空,正兴风作浪似的,一阵阵恶心,直想吐。我拼命地忍着,不断的安慰自己:一会儿就到了,一会儿就好了,坚持住。可是终于忍不住,我“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吐完后,感觉舒服了好多,我靠着妈妈暖和的肩膀,睡了一阵子,可不一会又吐了起来。
到站了,我的脸变得涮白。我难受得不得了,有气无力地对妈妈说:“妈妈,我要上厕所。”妈妈把我扶下车,我们刚进厕所,我忍不住嘴里的垃圾,吐到了一个大姐姐的身上。我想:这下惨了,这个大姐姐这么漂亮,我吐了她一身,她一定会大发雷霆——责怪我的。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大姐姐居然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转过身来问我:“小妹妹,你身体不舒服吗?”妈妈带着歉意告诉她:“是的,我女儿她生病了,不好意思,吐了你一身。”哪个大姐姐笑了笑,亲切和蔼地说了声:“没关系,我是个医生,我帮你看看吧!”说完,大姐姐帮我看了看,“不要紧,只是晕车。”说着从药箱里取出晕车药,又从包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让我把药吃了。
我回到姥姥家后,把这件事告诉了姥姥。姥姥抚摸着我的头,动情地说:“这世界好人多啊,她就是好人。”
经过那件事后,那个大姐姐一直深深地留在我的脑海里。她真的是好人,俗话说“好人有好报”,她一定会幸福的。我要向她学习,学习她那种心胸开阔、助人为乐的精神。她是我最敬佩的人。
伯伯,一位朴实的救护车司机,每天重复着两点一线的生活。他不是在值班室待命,等待发车,就是手握方向盘疾驰在医院与事故地点的公路上,日复一日的简单生活,却饱含着他对工作浓厚的热爱和执着坚守。
新春时,伯伯家内的圆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大家围绕桌旁,享受新春佳节团圆的喜悦。一阵铃声打破了这一和谐的氛围。伯伯急忙接起电话,脸色刹时严峻起来。挂下电话后,对我们说:你们先吃,我去去就回。
透过窗户,我看见伯伯一路小跑奔向救护车群,一跃进入车内,还没看清那白色车身,它便疾驰而去,只留下救护车的鸣声回荡在耳畔。
过了会,餐桌旁的伯母已经开始收拾余留的饭。她边收拾向我边唠叨:你看看你伯伯,甩下一句‘去去就回’就跑了。之前给他找了份生活规律的工作,但他硬要当救护车司机,现在连年夜饭都吃不了。
已近深夜,伯伯回来了。他身上的汗水已经把他的工作服浸透了,衣服紧贴在身上。他的脸布满汗滴,却遮不住大大的笑容。他开心地朝我们招手:我回来了。今天抢救还算即使,病人得救了!
一句去去就回,一句我回来了,记录着伯伯的简单生活。去去就回表示着伯伯对家人的承诺,一句我回来了承载着对病人的负责。两句简单的话语包含着对家人的深情和对工作的热爱。
伯伯虽然没有悬壶济世的医术,但他在一个个生死攸关瞬间与死神争分夺秒,去抢救病人的生命。他作为一名救护车司机是称职的,是光荣的!
像伯伯这样的人,让我敬佩。
每一人都有一个敬佩的人,我最敬佩的是一位普普通通的理发师。
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天,妈妈说我的头发有点长了,要带我去理发,妈妈说的话,我不敢违抗,所以只能答应了。妈妈带我去了离家比较近的金凤凰理发店来理发,我看见理发店的人都像是不三不四的小混混,有人的头发像鸡冠,还染着红色的‘颜料’,有人的头发像锅盖,还染着绿里透红的颜色,还有的人头发乱糟糟的,染着棕黄相间的颜色,妈妈说这些都是时尚,可我觉得他们弄这些头发特别可怕,极不情愿地跟着其中一位哥哥来到了洗发室。
在洗头发的时候,他时不时得还问我:“这水烫不烫呀?”给我冲的时候又在问我。我一下子觉得这位哥哥特别有耐心,对他也有了一些好感。
给我剪头发的时候,我也让那位哥哥给我剪。那位哥哥特别仔细,温柔。他时不时还会对我说:"你觉得这儿我剪得好不好?你留不留流海呀?你想要什么样的发型呀?"我都告诉了他,他便开始剪了起来,他剪剪这儿,修修那儿,一会儿剪,一会儿退开看一看,一会儿再剪剪,直到他满意为止,看他那专注的神态,我觉得这位哥哥剪得特别棒。
最后,那位哥哥给我吹干了头发,还用小毛刷刷了刷我的头发,一边刷还一边问我痒不痒,直到我说不痒,他才高兴地笑了笑。我看着换了新发型的我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这一位理发师是我敬佩的人,他在平凡的岗位上尽职尽责,认真对待工作,服务顾客,难道不值得我们敬佩吗?
她,留着长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信心,整个人焕发出青春的活力。她的脸上还有一些小斑点,像是一棵棵小星星。高高的鼻梁下有一张不会说话的嘴巴,但她不但不悲观,而是很乐观,时时面带微笑,那笑容像春天般温暖。每当她要和我们交流时,我们就用简单的手语交流着。我们不会用手语表达的就写在纸上。
记起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欣赏着这些美丽的画,心里猜测这一定是一位不同凡响的人大的佳作,本想好好称赞一下这位佳人,可我放开喉咙说,她也茫然不知。我愣住了,怎么她一言不发呢?直到一位大姐姐告诉我她(他)是聋哑人。我大吃一惊,怎么也没想到是这种情况,我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敬意,一种赞叹,比照自己生出一种惭愧,我有她那种顽强拼搏的精神吗?我和哥哥各买了一幅共16元,我们认真地画了起来,画着这幅可爱的画,心里想着这对聋哑人,真是不简单,不知不觉我就把画画得一边厚一边薄,阿姨马上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要平衡!”我满怀惊喜地收下了这张纸条,按照她的指导,画好了,她会心的笑了,我也笑了。她用词不是很恰当,但我还是很感谢她。我的思绪又回到那一回,妈妈带我出去玩儿,我看见地上有一个人,他跪在地上,手拿着一枝粉笔,在地上写字,哇!那字好漂亮,从左到右竖排排列,整整齐齐,写的是古文,我怎么也看不懂。更让我奇怪的是:他,一个才华横溢的他;他,一个身体健康的他;可他,不用自己的本领去获取财富,而在此乞讨!
他与这对残疾人相比真是天壤之别!一个人身体的残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灵的残疾!我再次欣赏着这些画,花泥画很美,但最美的是这对奋发向上的残疾人。
蒋大叔住在我家楼下,是一个三轮车夫。四十来岁的他由于常年的日晒雨淋,皮肤黝黑黝黑的。但,从那天起,他却成为了我最敬佩的人。
“汪汪。”“啊……”出了什么事儿?我急忙飞奔到一楼一看。原来是小强逗狗玩儿时被咬伤了,此时正去蜷着身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呢。一群人围了上来:“快送医院打疫苗,耽误了可不得了。”话虽这么说了,可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忽然,人群里闪出了一个影子,叫道:“快让开,我送小强去医院。”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蒋大叔。只见他迅速地抱起小强扶上自己的三轮车,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打开车锁,跃上车座,飞快地蹬起车来。此时正值三伏天,就这么几个动作,已把蒋大叔热得汗水淋漓。他的青筋暴起,不时从额头滚落几滴豆大的汗珠。他吃力地蹬着那辆陈旧的三轮车,拐到街角,我还能听到他那粗犷而又焦急的声音:“小强,还疼吗?蒋大叔马上送你到医院,再忍忍……”随后,三轮车便消失在街的尽头。我回到单元楼下,看见蒋大叔家门敞开着,门前的小马扎上还有大半碗冒着热气的米饭。蒋大叔,你……我的思想顿时模糊了。
下午两点多钟,蒋大叔终于气喘吁吁地载着一脸风平浪静的小强回来了。小强的父母早已在门前等候。蒋大叔对他们说:“我已经叫医院给这孩子注射了疫苗,没事了。以后可要小心点。”小强父母连忙说:“是啊是啊。”又掏出几张钞票塞给蒋大叔:“您赚点钱也不容易,这些就算小强的医药费吧。”他坚决不要,轻描淡写地说:“邻里之间帮助是应该的,这没什么。”送走了他们,蒋大叔收拾收拾了剩饭,疲惫不堪地在小马扎上打起盹儿来。
蒋大叔,你真是我最敬佩的人。
夏季,是栀子花盛开的季节。那纯洁的花瓣,幻化成一张张灿烂的笑脸,那弥漫在空气中的花香,凝聚成记忆中的欢声笑语。那些深藏在记忆深处的思念,便随着这清新的栀子花香弥漫开来······
一袋花茶,让我们相遇。为缓解同学们的干渴,你自掏腰包,买了这袋茶。没有昂贵的价格,没有精致的包装,但那份真挚的情谊却足以令我们心海激起一番波浪。我的班主任啊,多么负责又细心的人!茶香淡淡,情意浓浓,你用无微不至的温暖让我们每个人的心都醉在这幽幽茶香中。
那个夜晚,明月微笑着洒下她的光辉,给周围一切披上银装,操场上那一片碧绿,也沐浴着柔和的银色光芒。大屏幕上阅兵仪式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你我盘膝而坐,侃侃而谈。
一副黑边眼镜,一件简洁衬衣,你以一个数学家的思维,给我分析着班级的种种。没有过于华丽的辞藻,没有过于夸张的表述,你的每一句话都那么全面,那么睿智,好与坏顿时浮现在眼前:“同学们积极性已经有了,但班级整体性还不行,希望我们合作把班级治理得更好!”一句话,把我们彼此之间的距离拉近。月光依旧照耀着大地,一股敬佩之情从我的心底油然而生,渐飘渐远,直至云巅。
我无法想象三年后老师迎来新一批学生,我们转身进入另一所学校时,会是如何复杂的心情;我无法确定这份旧忆是否会伴随我们走过未来的每一个夏季,老师人到暮年是否依然记得他的第一批学生。
我只愿,他永远在我的记忆里盘膝而坐,那副象征着严谨的黑眼镜,那双解了无数难题的手,将会永远陪伴着我,激励着我像每个方程式那样,严谨而缜密地生活,引导着我像每道题的分解步骤一样,脚踏实地实现我的理想。
栀子花已然败落,可过去的事怎能就这样过去?那蕴含着温暖与敬佩的思绪,那混淆着和善与严谨的品质,将一直伴随着我,直至生命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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