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清脆的歌声传入耳中,定睛一看,原来不远处的河面上还有一只小渔船,船头坐着两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子。他俩一边划浆撑船,一边放声高歌。过了一会儿,这两个孩子突然停止歌唱,随即又收起了撑船的竹竿和桨,跑进船舱,拿出一把雨伞站到船头,将伞撑开。“咦,这时既不下雨,阳光也不强烈,他们拿雨伞干什么呢?”杨万里觉得很奇怪,百思不得其解。好奇心促使他将船靠上前问道:“现在风和日丽,你们为什么要撑伞呢?”两个小孩睁大眼睛,歪着脑袋,天真无邪地说:“我们这条船没有帆,撑开雨伞当帆用呗。这样,使船既能快速前进,又能省力气!”杨万里这才恍然大悟。他一面点头,一面竖起大拇指称赞道:“你们俩太聪明了,居然能想出这么好的点子。不简单,不简单!”
随后,杨万里走进船舱,挥笔疾书:“一叶渔船两小童,收篙停棹坐船中。怪生无雨都张伞,不是遮头是使风。”一首脍炙人口的小诗就这样诞生了,一直流传到如今。
一个明媚的早上,羊妈妈让小羊去买米。买完米小羊就背着米往家走。
小羊嘴里哼着小曲,悠然自得地走着,他不知道自己背的那个米袋子上破了个小洞,大米粒顺着小洞往下流。走着走着小兔子追上小羊说:羊大哥,你的米袋子漏了!小羊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说:我不信。走着走着又遇见了小鸟。小鸟看见了米袋子上的小洞连忙叫住小羊说:你的袋子漏了!小羊头也不回地说不可能!就往家走去。
小羊回到了家,拎起米袋子一看。咦?米袋子怎么这么轻呀?大米都到哪里去了?原来呀米袋子上真破了小洞,米都顺着洞流走了。小羊心想:呀。真该听朋友的话呀。
一天,三毛肚子饿了,可是自己家很贫穷,没有吃的,于是拿着昨天做好的鱼竿就出去钓鱼了。
三毛神奇十足的来到了河边,河边的景色真美啊!柳树姑娘梳着自己那嫩绿的头发,风一吹来,头发就跳起舞来,三毛找了一个石头就坐了下来,他取下鱼饵握住鱼竿,把鱼饵挂了上去,把鱼竿抬到耳后,使劲一甩,鱼钩飞了出去,他心想:今天我会钓到什么鱼,大不大,肥不肥啊,如果肥,今晚就可以吃红烧鱼了。三毛就在那儿等着盼着,盼望着大鱼快快上钩,回家吃红烧鱼。
不一会儿,三毛就钓到了一尾红鲤鱼,可把他给高兴坏了,一蹦三尺高,还喊着:“今晚可以吃红烧鱼了!”正当第二条鱼快要上钩之时,一个穿着白色大衣,手里拿着一壶酒,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的人出现了。三毛仔细一看,是大名鼎鼎的李白诗仙,李白说道:“小毛孩,这里是哪里,楚雄往哪里走。”三毛听见了,急忙摇手示意:不要过来,会惊动鱼的。李白没有看见三毛的`手势,又问了一次,三毛愤怒了,瞅了李白一眼,又钓起了鱼来,李白心想:这孩子是不是哑巴,又前去询问路人了。李白走了后,鱼没听到声音又咬钩,又是一尾红鲤鱼,三毛急忙把鱼放进鱼笼,收拾好东西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三毛遇到了李白,跑上去说:“这里是大姚,楚雄往那边走。”
她醒来的时候,天,微亮。有微弱的光,从窗户缝钻了进来,透过床前的薄纱帘子,温柔地照在被子上。
她记得她做了梦,梦里自己在哭,而眼前的人笑得一如从前那样明朗。不要哭,我回来了。他伸出了手这样说……
抚去眼角尚存的一丝泪痕,她慢慢坐直身子。门外的丫鬟马上进来,扶她下床:“小姐今日为何醒得如此之早?”
“今日我想早些去望江楼。”她答。
“好,小姐梳洗更衣吧?”语毕,几个丫鬟麻利地打来洗脸水,搬来黄铜镜,端上梳妆盒。一个丫鬟开了窗子,不禁惊喜道:“小姐你看,有两只小雀在树上呢!”
她扭过头去,看见了那两只雀儿。它们俩时而互相梳理羽毛,时而低头啁啾,你侬我侬,好不可爱。一会儿,它们就结伴飞走了。
“这是好兆头啊。”她想着,有浅笑浮上脸庞。纤纤玉手从梳妆盒里挑出一只簪子。这簪子,是他送的信物,她一直珍藏着。“今天戴这个吧。”她说。
丫嬛接了簪子,替她整理那一头乌发,她望向铜镜。里面的`人,也称得上美丽,只是眼睛却藏不住寂寞和冷清。
今天能见到他么?她小心翼翼地问自己。
“小姐,头梳好了。”丫鬟轻声唤她。
她收回思绪:“扶我出去罢。”
望江楼,高百尺。这里,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江上每一条船。不知何时,这里成了她每天必来的地方,只因他说过他会乘船而归。
她一级一级上着台阶,每上一级,心里的希望就增添一分。
终于到了顶层,此时天已大亮。太阳在天上投下一道道刺眼的白光,照亮了江面,也照亮了她的心。她快步走到最靠近江水的那一排栏杆前,江面上已有船只穿梭。她静静地看着,倚在栏杆边的红木柱子上,辨认着那些船的样子,不再言语。丫鬟们跟她久了,心有灵犀,相互看看,都悄无声息地退下。
今天的船格外多,每来一艘船,都会让她的心漏跳一拍,也会让她想起一段关于他的记忆。但,在确定心上人不在船上之后,她又感到无比沮丧。
她轻摇着手上的团扇。他现在的模样同以前一样么?他会不会住船舱而我没有认出他来?不,不会的,我不会忘记他的样子。……当年心爱的笛子,他还带在身上么?为了在他回归之时能与他合奏一曲,她在他走后便苦练乐器,直练得手指勒出道道血痕,三千青丝雪白了几根。现在她也精通乐理,他教她的曲子,她可以用琵琶琴瑟演奏出来。但她从未试过,因为怕心疼。
又一艘船过去了,在江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伤痕。她的目光跟着船,停靠在码头。她看到一个少女,突然激动地挥起手中的绢帕。一个从船上下来的少年瞧见了,飞速地跑向已经泪流满面的少女。她叹了口气,将视线生硬地收回,看向江水与天相接的那条若隐若现的线。
已近黄昏,残阳如血,直照得江水通红,过往的船只也像镀了一层金。但她期待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小姐,是时候回府了。”丫鬟爬上这么高的楼,有点气喘,鼻尖儿上有一层细汗。
她说:“我想再等会儿,你先歇歇。他今天……府里有消息么?”
“回小姐,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和信函,我们照旧打听着。”
她觉得像被泼了盆冷水,寒气逼进了骨头里。她嘴唇颤抖着,什么也说不出来。记得与他分别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满是无奈和悲凉。他苦笑着唤她的名字,只说了两个字:等我。
两年?三年?她靠着这弱不禁风的两个字等了他几年?又能再等多少年?她伸手摩挲着头上的那根簪子,有点想哭出来。
最后一艘船也走了。视线中只剩下那轮光亮柔和的红日,和鳞浪层层。水中的浮草随水波起伏,看着她肝肠寸断。
“小姐……”丫鬟怯怯地问了一句。
“走吧,回府……”她闭上眼睛,压制了内心的清苦。
一级一级下着楼梯,每下一级,她的眼睛就少一分光亮。
“请让我,今夜与他,在梦中相见。”发出内心最后的祈求,她再也抑制不住失望,低声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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