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一个早上,我去上学,一进校门就闻到一阵清香。我赶紧往菊花池边跑去。一看,原来是菊花开了。
菊花已经开了不少了。菊花的叶子挨挨挤挤的,好像他们正在打架似的。菊花有的是黄色的,有的是红色的,还有的是花骨朵,看不出来是什么颜色的,但是 我相信它开了以后一定也很美。菊花的叶子是卵形的,边缘有些锯齿。妈妈说:“菊花还可以做药材。”菊花被微风吹拂着。我想:如果我是一朵菊花就好了。菊花 池里还有几个树丛,有时候,我们还去菊花池里拔草。菊花不但很香,而且还很美丽。如果把眼前的一池菊花,看作一大幅活的画,那画家的本领可真了不起。
我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朵菊花。一阵微风吹过来,我就翩翩起舞,碧绿的叶子随风飘动。不光是我,一池的菊花都在舞蹈。风过了,我停止了舞蹈。我好 像听到翠鸟在和我聊天。它说:“我差一点就抓到那些小鱼了,可是那些小鱼特别机灵,我怎么也抓不到它们。”我说:“你以前能抓住它们,现在也一定能抓住它 们,你要继续努力,我相信你。”它说:“谢谢你让我有了信心。”我又听到蚂蚁跟我说:“我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我会在水里游泳,而且还能呼气。” 我说:“你做的梦可真有意思!”这时,一阵风吹来,把我吹精神了,我才想起我不是菊花,我是在看菊花呢。
在我的心目中,菊花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
在花的足音中响起一声轻笑,美穿越流光,悄然绽放。——题记
在燕子的微语中——
在家门前的小小的花园里,阳光重重地坠到花瓣之上,她弯着腰,捡拾起那些或粉或紫的小花伞。一瞬间,指尖碰到枝叶上细细的绒毛,阳光被与母亲一样温柔的目光所融化,犹腻在露珠上。我站在一旁看着,脚步似乎被牵引着,下一秒就会同她一起拿着小铁锹,在薄薄的绿雾中俯下身子,为每一个种芽松土,“劈里啪啦”,将枝叶上的虫声敲碎,揉进更为柔与的花的梦想中去。
“嗞嗞”,心壤上一阵酸痒,有一些我无法触摸的东西已开始生长,在尚贫瘠的地表之下,我能感受到传来的巨大的心跳声,“怦怦”,强劲而有力。
在柳烟的堆砌中——
在清濛的早晨里,空气中隐隐浮动着清甜的香气。她依然在那里,在小小的花园。她的双颊被周围锦织的嫣红映得光润,青蓝色的棉布衣衫也浸润着如水一般的温柔。在浓烈张扬的色彩里,她纯净而又质朴。我站在一旁看着,我的笑也似乎被牵引着,下一秒就会飞到嘴角。
“噌噌”,心壤上涌出一片翠绿,枝叶摩挲成阳光的声音。叶儿轻轻颤抖,让我看到天空的隐秘心跳。
在裙摆的盛开中——
在午后微醺的阳光里,她站在一朵一朵的花中。我站在一旁看着,而她唤住了我。我穿过丛丛的花叶,来到她身边。脚下因踩着沃实的泥土,心也一下子松软。
“这个给你。”掌心在她指腹滑过后,被柔软的触觉所包裹——是几朵栀子花。层层厚重如丝绒一般的花瓣,揉成小小一朵,到接近花瓣边缘,似是因剧烈燃烧而微微卷曲成柔与的波浪。我凑到花前,嗅了嗅,清丽而又甜美。
我感觉心中的那些东西忽然膨大了起来,胸膛里被装得满满当当,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饱满起来。
风将花香吹乱,我不由抬起头去追寻风的足迹。刚一抬头,便对上她的目光。她不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温温柔柔地笑着,一如温润平凉的玉石,怀抱着与柔的光。
“啪!”一瞬间似乎听到花开的声音,我低头寻找,才发现胸膛中已开满了花,开满了美。它们是在絮絮的时光中的哪一处落脚?或许在裙摆盛开前,或许在柳烟堆砌前,或许在燕子微语前,美,悄然绽放。
儿时,我经常去外婆家玩儿。
那是的外婆还没有上年纪,总是和我一起玩耍。
记得有一次,我们带着狗去地里干活儿,外婆会带一个板凳,干活时坐在上面,我独自在一旁玩,或在地里乱跑。那条狗看到,突然性情大变,向我扑来,吓得我赶紧往外婆那儿跑,一边跑着一边抹眼泪甩鼻涕,口中还喊着外婆,外婆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跑到她身旁,看着没地方逃,便绕着外婆跑,那条狗也跟了过来,外婆就拿着锄头冲它大声呵斥,吓得它连忙后退,蜷缩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恐惧。
从那之后,我就怕极了狗,看着大狗就不敢靠近。
不知何时,我喜欢在大堤上爬上爬下,外婆看见就会喊着让我快下来,我却从来不听,只顾着自得其乐,玩一会儿,便自己下来,但迎来的却是外婆的责备。
后来我长大了,外婆也开始变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外婆也开始变懒,变得糊涂,还会说一些胡话,不过与外婆的生活依然充满乐趣。
外婆经常用一些奇特的语言和行动来获取我们的欢笑。
有一次外婆坐在电灯开关旁,看见电灯没关,却没有行动,而是把哥哥叫来,让他把电灯关掉,为此,哥哥还教育了她一顿。
外婆经常说饿,但饭端到跟前,吃两口就又说饱了。有时正吃着饭,却要我们给她端饭。
她还经常给我们猜谜语,但谜语却总是很奇特,引人发笑。
经历了这些岁月,外婆已然老了,如今,外婆躺在轮椅上,我推着她又回忆起以前的点点滴滴……
而生活中的美,再一次在心中悄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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