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
关于过年有一个神奇的传说:古时侯有一种叫“年”的怪兽,头长尖角,凶猛异常,“年”兽长年住在海底,每到除夕,爬上岸来吞食牲畜伤害人命。因此每到除夕,人们扶老携幼,逃往深山。
又到了一年的除夕,当“年”兽像往年一样准备闯进村肆虐的时候,突然传来爆竹声,“年”兽混身颤栗,再也不敢了,原来“年”兽最怕红色,火光和炸响。从此,每年的除夕,家家都贴红,燃放爆竹,户户灯火通明,守更待岁。这风俗越传越广,就成了中国民间最隆重的传统节日“过年”。
过去
妈妈说她小时候过年可好玩了,因为平常吃不到好东西,于是村里的小孩都盼望着过年,盼望着吃肉、吃饺子、穿新衣服、看烟花,别提有多开心了!
当姥姥煮饺子时,姥姥的孩子们就坐在旁边看着,眼睛像是被姥姥控制一样一直盯着姥姥。饺子煮好了,全家人坐在一起大口的吃饺子,笑容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守夜便更是欢乐。吃完饭就开始放烟花了------“轰”随着一声巨响,一颗烟花冲上了天空,霎时漆黑的夜空变得一片透亮,大大的红色球状的烟花,把天空染得十分红艳,慢慢地红点四面散开了,人们的惊呼声还未完,另一颗烟花带着啸叫又急急地飞升入夜空,把红色的夜空变成了明亮的绿色、眩丽多彩。
现在
可是现在呢?放假只为了休息,也不盼望春节了,连新衣服、好吃的都构不成诱惑。
我问妈妈为什么,妈妈说:“打个比方,以前的人平常不吃糖,一到过年突然吃到了糖,所以开心、幸福;而你们呢,舌头一直泡在蜜罐里,早已麻木。你们平常就买新衣服,到了过年自然不显得珍贵了!”
如今,网络上已经传疯了-----年味真的淡了,可是究竟为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是经济进步了,还是人心变了……
阳光里,一丝丝轻风,拂过一个少年的身侧,他的脸上有着这个年纪应有的俊朗、阳光。过路的行人禁不住多看了一眼,夏天的凉风中,少年若有所思地伫立在一棵摇曳多姿的柳树旁。
暖洋洋的春天没有厚厚的棉衣,整个人显得清爽了很多。化了冰的湖面总是充满着乐趣,小鱼儿迫不及待的跃出水面,呼吸早晨的第一缕空气。我自然也是闲不住的,摘几朵隔壁家墙上刚开的小花、下小池塘抓几条小鱼,一天疯玩下来,带着满身青春的气息……
“把碗刷了,还有你的衣服……”一句句倒背如流的话,再一次传入我的耳中,而我依旧死死盯着屏幕敲打着键盘。“啪!”老妈又狠狠地“爱抚”了我,后背传来的疼痛顿时让我精神抖擞,麻溜地跑去,生怕第二次“爱抚”来袭。
“这位同学,你的字是不是有点放荡不羁啊?不是作业,是书法……”看着老师“和蔼”的笑容,我心里一阵发怵,顿时保证下次绝不再犯。
抬头望着窗外,时间像偷偷溜走的,秋天空气中带着一丝丝凉意,“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秋风词中的一句,仿佛有意地涌上了心头,总感觉有些莫名的伤感。
有些失意,一个不经意间,看到屏幕上的网剧《余罪》中有一段台词,“即使有一天我一无所有,我也不缺重头再来的勇气。”一语点醒梦中人,人生难免失意,重要的是要有从头再来的勇气。
在朋友的眼中,我很幽默,是一个大写的暖男;父母的眼中,觉得我懒到了极点,顽皮,有时还会气得他们牙痒痒,但几件小礼物、几句让他们暖心窝的话,又能够让他们重新开心起来。
一百个人眼中有一百个我,但我自认为是一个可以十几种模式互相切换的人,没错,我就是上文中那个俊朗的少年。
“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了两条路……”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有的人激扬亢奋,对未来早已做好了打算;有的人忙忙碌碌、勤勤恳恳,看似毫不在意,其实心里已经有了把握;而我却属于那种每天一脸茫然坐在教室里拼命学的学渣。
“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敢爱敢恨勇敢闯一闯……”每天清晨伴着羽泉的《奔跑》开始迎接新一天的到来,忙碌的学习生活也就此拉开了序幕。“初三是最重要的一年,能否考上重点高中继续深造,就看这一年……”班主任在讲台上慷慨激昂发表演说,而底下的同学却早已昏昏欲睡。每天大堆的作业把我们压得喘不过来气,行尸走肉般的生活让我们有了放弃的念头,我想要退缩。
班里有一批同学相继退学了,他们有的准备出去打工挣钱了,有的准备去上职高了。最后这几十天,我又该何去何从呢?放假回家时,几经犹豫,还是翻开了通讯录,拨打了父亲的电话,“嘟,嘟,喂?”我后悔了,当我听见父亲满是疲惫的声音时,我就后悔了。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说不出口。父亲在那头说:“怎么了?儿子。”我抬头仰望着天空说:“爸,我觉得没有希望上重点高中了,我想退学上职高。”那头静的可怕,我没敢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说:“儿子,爸相信你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但是,我希望你给自己一次机会,你好好想想,我会尊重你的选择。”挂掉电话的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那一次,我丝毫没有用意。我在想父亲双鬓的白发,母亲眼角的皱纹;我在想他们每天挥汗如雨地在工作;我也在想他们心里肯定也在时时刻刻挂念着我。我一点点地长大,他们一点点地变老,想要为他们撑起遮风挡雨的大树,靠什么来支撑呢?是啊,就像父亲说的那样,为什么不给自己一次拼搏的机会呢?于是,我开始拼搏。
今天,我坐在高一教师里回首往事,我很幸运选择了这条路。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而我选择了布满荆棘的那一条。我相信,多年以后,当我回看这段日子,我会笑着跟自己说:“今天的我,不再彷徨!”
春节,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的节日终于到来,似乎是让人们期盼了一年。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几千年。
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的吃人怪兽,还是谷穗下垂的形象?到了今天,恐怕都不是了。年成了一个代名词,成为了一种符号,成了我们中国人的一个标记。
然而,年味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逝!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可怖。
在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年长的姐姐说她不喜欢过年。那时,真的隐隐地刺痛了我的心,只是年少啊!尚未察觉。在回忆里,我又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不知为什么。而现在呢?人们真的似乎都淡漠了,我甚至还听到过有的孩子说不喜欢过年。啊!原来不只姐呀!
年究竟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但就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年是一种回归的象征。每个人无论到得何地,过年时总要回家的,或者至少都想着回家――那是心灵的一种回归的渴望。家,可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呀!
现在,姐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工作,据说北方的年味儿很浓,那儿的人们都很朴实、和善,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重大的特殊的节日。因而她才可以早早地回来与家人团聚,又不必担心归期过急了。还好不在南方,据说有的城市只放三天假,那根本就不可能回家了。而我们中国人又这么重视家。家,不仅只是我们住的地方,那更是一份寄托,一份温馨,更是我们心灵的归宿、灵魂的休憩处。任凭风雨多大,只要有家就不怕。
如果过年了,家人还不能团聚,真的难以想象!而年味的消逝,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孩提时代的依稀而模糊的记忆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过年的欢乐景象。伙伴们争着放鞭炮,嬉戏玩闹,最高兴的是领到红包,不论压岁钱有多少。火热的大红色就是过年的颜色。中国的红真的包含了太多、太多。而现在似乎都已不再了,鞭炮声显得单调而刺耳,全无热闹欢腾的景象,孩子们似乎也不大在乎压岁钱了。压“祟”,保一年平安,这层意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们应是不知道的。现在的过年,就好象是一个卸了红衣浓妆的老成持重的姑娘了。
还记得,寒假前,一位寄宿的乡下朋友问我:“你们城里是怎样过年的?”我竟一时愣住了,答不上来。“是啊!我们现在究竟是怎样过年的?我应该好好想想了。”便随口告诉他一些时下正时兴的过年方式。例如:团年饭去宾馆吃,全家一起外出旅游等。
他感到很吃惊,也很不解,说:“那是哪来什么年味啊!我们村里的过年,那才叫热闹呢!只有回家的,没有向外跑的,团年饭都自己做,那才有年味儿嘛,就像吃年糕那样。”我又向他解释,“现在城里人们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像‘五一’、‘十一’这样的法定假期才能有些休息时间。一到过年,恰好一家人都有时间,便趁隙旅游了,偷个闲;上饭店吃团年饭,那样也方便,省时一些。”
其实,我也同他想的一样啊!小城里的年过的单调而乏味了,年味似乎在这儿消逝了。只记忆里还依稀有些模糊的影子。这样的生活究竟好不好呢?我无法替别人下定论。但至少我还不习惯这样的趋于冷淡的春节,我还不适应。我倒宁愿看到一个热闹的春节氛围。即使是那热闹不属于我也好啊。
这个节日本该是如一位活泼俏丽的红妆少女那样盛装打扮的。像北方人那样,把喜庆传到每一个角落。
几千年来的辞旧迎新史当如何延续?
我想,我们这一代应该做些什么,不要让中华文化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我们手中渐次消逝。到以后的孩子问我们时,不要只说“那只是一段陈旧的历史。”
现代社会进步飞速,但还是留下一些古朴的风俗要好一些。传统的节日风俗都寄托了人们的美好愿望。新年赠橘(吉,压岁(祟钱……
还记得苏辙有:“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那又是怎样的一派合家融融、一派祥和。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中国的红变淡、年味消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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