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舒展胫骨,打个哈欠,揉揉朦胧的睡眼,坐起身来。“啊……!”一声尖叫震耳欲聋,我的房间怎么一下子变得犹如一公顷那么大!衣柜大的像堵墙,咦?今天的东西怎么都变得那么大了?
“啊……”又一个哈欠,是不是我没睡醒?“啪!啪!”我扇了自己两巴掌,“痛”我清醒得很。
今天挺冷的,我想穿衣服,于是想衣柜走去。可盖在身上的棉被像一层厚厚的土壤压得我透不过气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逃了出来。“哎呀!怎么走了半天还没到?”我气喘如牛“这是大沙漠吗?这床怎么变得无边无尽了呀!”早上六点半起的床,十点还没下床!我望了望挂在墙上硕大的钟说。终于,晚上六点时我走到了衣柜前。我仰头一望,柜门的把手像悬在半空中那么高。我捡起地上的纸尺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1.51,没错!只不过是单位不一样罢了,是1.51厘米!那我怎么开柜门呀!我猛然想起柜门关不紧,有一处小裂缝,我走到跟前时目瞪口呆,这哪是裂缝,简直就是宫殿大门嘛!我轻而易举地走了进去。哇!平常的衣服大得跟巨人穿的似的。天哪!怎么所有的'东西都那么大,相比之下人是那么的小。
我一路狂奔,凌晨十二时时终于找到了枕边的手机,那银屏大得跟50寸液晶电视似的,我花了半个钟头才拨通了168信息咨询台,手机突然发出了“嘟”的一声震天动地的声响。不会吧!东西变大了,声贝也变大了。我楞了一下,坐在床上。
“呜……”我哇哇大哭起来,老天爷您干嘛要放大东西,而缩小了人吗。“我该怎么办?”
我们认识十年了,儿时初见,路过童年,相遇在青春。小学的你优秀得不像话,初中的你也备受老师的宠爱,高中的你是否同样惹人注目?
十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而我又花掉了人生的几分之几去认识你,又该用多长的时光去对你视而不见。视而不见这件事,你比我做得更完美。
每一次,我都能穿过人海找到你,而你始终不曾看我一眼。看着你落寞的背影,在人群中微跛的行走,突然间只觉得心酸,那么骄傲不肯认输的你如何承受得起?
我们八杆子打不着的陌生人。你走在我的前面,我走在你的后面,隔着五十米的距离,却犹如隔着马六甲海峡。你永远不会回头看我一眼,我看不见你的孤独,你也瞥不见我的忧伤,在这个每天有着考试的城堡。不过短短数月,你早已不复当初的光环叠加,时间是最好的雕刻家。你的`背影多么寂寞,如一颗琥珀,在如潮的人流淹没。你像个落魄的王子,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路,一个人吹风,一个人做很多事,一个人看遍路旁的风景。
很多次路过你身旁,你都视而不见,当我不存在。所以只好在路过时落荒而逃。我想要整个世界的宠溺,我想要你看到我就在你的身后,我想要你为我唱一首歌。我知道你不会开口对我说一句你好,因为你不愿。我也知道我不会开口对你说一句你好,因为我不敢。我埋怨你的淡漠,其实我又何尝不是?我连跟你打一个招呼的时间都不肯给。谁比谁更冷漠。我也很骄傲,可是在你面前我所有的伪装不攻自破。或许是你太优秀,也或许只是因为在你认识我时我还是一派天真的模样。输给你,心服口服。可是这一次我不想输,我告诉自己,如果你先对我说一句你好,我就对你说一句你好。
许多昔日的朋友因为你的淡漠而远离,我为你感到悲伤。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朋友,可是我真的不确定你是否把我当作朋友。可是,我明白,在你无所谓的面孔下有着怎样一颗温暖的心。我没有忘记,在我最难过最孤独的时候,你的微笑曾抵达我心底柔软的角落。
记忆是根长长的线,在我路过的路上缠绕。我沿着它走过的轨迹,一路往回。想要回到最初相识的地点,却发现回忆早已模糊,如同染上了灰尘的玻璃。与你有关的回忆终有一天会淡忘,可是我记得你来过你很好。
少年,你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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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年xx月xx日
的确,在实现梦想的进程中,适当缩小梦想,轻装上阵,才有可能为疲惫的心灵注入永久的激情与活力,更有利于稳扎稳打。
世界著名撑竿跳高名将布勃卡有个绰号叫“一厘米王”,因为在一些重大的国际比赛中,他几乎每次都能刷新自己保持的纪录,将成绩提高1厘米。当他成功地跃过6.25米时,不无感慨地说:“如果我当初就把训练目标定在6.25米,没准儿会被这个目标吓倒。”
莱德是英国知名作家兼战地记者,二战结束后,他谋到了一个写广告剧本的差事。出于信任,广告商也没有明确他一共需要写多少个剧本。心平气和的莱德一直不停地写,竟然完成了2000个广告剧本,这个成绩后来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如果当初广告商要与他签订合同的话,别说2000个剧本,就是l000个,他也未必敢揽这份差事。
在现实中,多数人在实现梦想的路上之所以会半途而废,原因并不是完成梦想的难度过大,而是梦想太大,让自己感觉太遥远。如果我们具有一点布勃卡和莱德那样的智慧,把梦想缩小到“1厘米”、“一个剧本”,也许会少许多上述碑文那样的懊悔和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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