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着它,干瘪的枝干僵硬地立着,能看见几个残留的蕊,突兀的颜色,却又极其和谐。不好看,像一具尸体,苍老的皮肤龟裂着,脆弱不堪。可它不会倒下,它的根依然紧抓着土地。明显的,它要活着,它要开花。可它看起来那么虚弱,它要如何活着?又如何开花?“啪”不知是谁的泪,湿了我衣裳。
我想起了以前,那棵花树的以前。
刚入春,风多少沾了些冬的气息,刺刺的打得脸颊疼。我发现了它,细长的枝干上有几十个青绿的芽,翡翠一般,透着光亮。远方的天空,惨白,有丝丝寒意,我注视着它,感到了一股暖流流在心间。我察觉到,它是高贵的。垃圾堆里生存的高贵生命。
之后,我便常去看它。我从不给它浇水或施肥,因为我知道,它不是那种让我怜惜的生命,我不需要施舍,那是对它的亵渎。
过了一两个年头,它高了,也不像原来那般纤细了。它可以开花了吧?会的,会开花的。果然,那年初夏,它发出了花骨朵,仔细数来竟有七十多个!花骨朵是鲜红的,红得刺目,不知开了会变什么样。
要开花了。我期待着。
一个暖洋洋的黄昏,我看见了它的花朵。真的是火红火红的花,密密地开着,好像树上起了一把大火,就这么妖冶地开着,美得令人惧怕,美得令眼睛难以承受,仿佛要把人吞噬了去。夕阳也是艳红艳红的,是被这花火点燃了吧。我睁大眼,看看夕阳,再看看花树,突然眼前有些模糊,觉得自己身处在漫天遍野的红色中,就这么浸泡在其中,又忽然觉得自己渐渐融化了,皮肤火烧般的疼痛,噢,那不单单是颜色,那是火。对,是火。它要把我点燃了么?我也要融入这火烧的红色当中么?这一刻的我,不是一个观赏者,不是一个过路人。我想我进入这个景色了,我参与了这份美。
那年它的花开得最好。
眼见着它越来越苍老了。我断定,它绝不会开花了。
但,在那个花季,它又开出了花朵。花朵并不稠密,稀稀拉拉的。它的花不同与往常的火红,而是血红血红的,有一种血腥的令人颤抖的美感。那是它用血液结成的花朵,那是热烈的生命。
可奇迹怎会轻易发生?花朵终究是落了,在我眼前落了。
依旧是一个暖洋洋的黄昏。太阳在西边的天空和云朵纠缠着,是场无声的战役,血色蔓延了天空,仿佛预示着什么。一阵风,花落了,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圆弧,沿着不同的轨迹,到达同样的终点。我捡起一朵花,发现它并没有苍老的趋势,还是一样的透着生命力的血红。明白了,这是它对宿命的反抗。看样子,它是安稳的,可我知道,它才是宿命最大的反叛者,它看起来无欲无求,其实它是有更大的***。它到现在都没有服从,它,胜利了。
是花季,是花祭。花季未完,花祭已了。
是勇敢的斗争,是灿烂的血腥,是壮烈的结局,是它最美的姿态。
伊人红袖盈暗香,竟殇落花,谁惹凄凉,此间的惆怅,散了红香,谢了海棠,谁念西风独自凉,问伊人,为谁静画红妆,梨花漾,为谁殇,花落又谁葬?终是相思成冢梦一场。
——题记
独凭寒窗,已是月上西楼,叹清风问明月,是谁,偷换了时光?
长亭外,谁把一支瘦笛,吹一曲离歌,乱了我的思绪。
一曲清歌,漾开了陌上犁花经久的芬芳,吹绿了一岸春柳未了的牵恋,却终是散不了,眉宇间,我的浅愁。
恍惚间,月华落满碧轩,此宵寒烟朦胧了梨园。自顾盼,定是那曼舞在我笔端,惊艳了我一帘幽梦的绝尘女子,在用笛声将我召唤。
一袭轻纱,纷飞着长袖,卷起漫天朦胧的纱蔓,在飞絮轻扬的世界里,轻舞纤指,玉唇微呼成天籁,穿过那隔岸杨柳,泅渡成红尘里千古的绝唱,醉了今宵诗笺和春的呢喃。
纵只隔一涧曲水,相思的风帆却在你的那端搁浅。于是,我把落花铺满水岸,把满笺柔情深埋在花香里,再剪一袭风柔,揽一抹如水的月色,在花间搭台,和你一起演绎一场,前世今生属于彼此的风花雪月。邀你与我共舞流年,一起守望那细碎的时光,许一世深情,在彼此指尖淡走苍凉。
悠扬的笛声,漫过那一江寒烟,任凭那亭前梨花飘落在你眉间发梢,任凭那三千烟水涤荡我心灵的尘埃。一曲罢,终是醉了隔岸的杨柳,空瘦了缱绻在晓风残月里你旖旎的容颜。
亭前梨花谁采撷,一缕清风溅曲水。一场花开,美好了多少憧憬,一次花落,忧伤了几笺诗行?轻烟若寒的空气里依然流淌着我为你写的那首曲子,在花月下氤氲成我凄美的心事,你如水的眸里是否也有一滴被搁浅了的失落?素手为你研一砚墨,落笔成诗词清篇,凝眸染一卷丹青,掬一瓣心音,再写一曲陌上梨花。
——《谁的琴声,乱我流年》姊妹篇
人家都说,人长得好看不好看,都没有关系,只要人的`品格好,就是完美了,以前我不这么认为,可能是以为我还太小吧,不过现在我越来越明白了。
今天我一大早就出门了,我想上奶奶家玩,可是,我的父母,极力反对,因为我一到奶奶家,我就会撒欢的玩,要不看电视,要不上网,大不了再和姐姐瞎胡闹一同,不过我还是去了我奶家,因为我的书都在我奶家呢,他们也拿我没办法!
我是一个顽皮的孩子,从小就娇生惯养惯了,总是不听家长的话,经常惹他们生气,动不动也跟他们发脾气,谁叫我死要面子呢?
你别说,到了我奶家,我还真玩了电脑了,我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会的工夫我累了,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那是一个初春的下午,我上了公共汽车,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她对着她的布娃娃发呆,我走上去问她:“怎么了,小妹妹。“她一句话也没说,看了我一眼,有低下脑袋,看着她那可怜的布娃娃,她那歉疚的姿势,让我看了辛酸,到底怎么回事,我一定要问清楚!还没等我问,她先说了:“这两天,我光顾着跟小朋友玩了,把我的布娃娃都饿坏了,你看看,她都哭了。“什么,这小孩是不是神经病呀,竟然说布娃娃哭了。不过,一看她这伤心样,我看得出来她对她的布娃娃一定很好。小妹妹看看我,说:“都怪我不好,天天就知道玩,连学习都忘了,明天就要上学了,我怎么交这作业呀!“我一看看小妹妹,又一想想我,真是天地之别呀,人家学习不好还知到廉耻,而我就不物正业,天天就知道玩。想到这,我突然醒了,怎么回事,刚才是梦呀,不过我发现其实我应该好好学习,这样才能不让父母担心,这样自己也能快乐,何乐而不为呢,就这样说好了,我要努力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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