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在浩瀚的宇宙深处,
埋藏着地上人的愿望,每当愿望要实现的时候,
它就会化作一颗流星从静静的夜空悄悄划过,直落心头。
滚滚红尘却铺盖了笑容,它唱着悲伤的歌,
站在幽幽的奈何桥上轻轻地挥一挥手,送走过桥的人,
轮回的隧道幽幽的转,红尘滚滚向何方?
如果有一天,记忆的小舟搁浅,荒芜的不是今生而是来世。
泪水流满溺水三千,那是过桥人留下的最后一点思念,
红尘的渡口,小舟搁浅,泪水流过,
托起记忆的小舟,追寻着红尘的脚印,流浪,流浪。
疲倦的风无力的吹着白帆,载着伤痛,朝着天堂起航,
它没有汽笛长鸣,老人幽幽划着摆渡的桨。
枯黄的叶带着枯黄的心朝着自己那枯黄的世界飘去,
飘呀飘,飘呀飘,
不知道要飘多远,飘多久,最后的归宿依旧红尘滚滚。
静静听那远方飘来的歌,
在这里,悲伤的主弦律不会变得激昂,
唱着的永远是那悲伤的歌。
记不起那是何年何月,泪水静静地从眼角慢慢划落。
千百年来,缘聚缘散,散不尽的永远是心中的一抹牵挂,
也不再去悲欢离合,苍白的笑,有的只是绝望。
流星在瞬间划破夜空匆忙而去,
它不想用等待的方式来告别着滚滚红尘。
多少令人痴醉的梦呀,却让来世的人不敢再一次回头,
甘愿带着记忆的伤疤,在红尘中流浪,流浪。
小时候平房门口有一大片黄色油菜花,我经常和爷爷在油菜地里捉蝴蝶,黄色的,白色的,每每蝴蝶落在油菜花上,就和消失了一样,找不到,也捉不到了油菜花与蝴蝶那么像那片油菜地仿佛还回荡着我们的笑声。
再后来我上了学,一受委屈就去找爷爷,爷爷就和我坐在油菜地旁边,手扶着柔软清香的.泥土,我把头倚在他身上,他就轻轻摇啊摇,然后他就给我讲他年轻的时候的故事,然后闻着清香的油菜花味,静静的悠闲舒适的,的我会清空所有的不好心情。再有时我与同学吵得面红耳赤,他就慈爱地看着我用沾着油菜地里泥土的手搭着我的肩膀,那泥土就好像有魔力,看着眼前异常明亮的一大片油菜花,我的心也温暖了起来。
现在我还会遇到麻烦,可是爷爷不在身边,这时我就闭上眼,想着爷爷摇动身子,想着那慈爱的笑脸,想着那一大片鲜黄色的油菜花,像爷爷沾着泥土的手,然后耸动鼻翼,似乎闻见一股熟悉的清新的夹杂泥土清香的油菜花香;侧耳倾听,朦胧听见捉蝴蝶时的笑声回响。我的烦恼,就像小时候的蝴蝶,飞到油菜地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那个地方我经常回忆着,那个地方,我魂牵梦绕着,那个地方,还被我们的笑声温暖着,那个地方,黄色油菜花,还依旧遍地的开着。
我的油菜花地呀承载了我太多的回忆。
我朦胧地记得我五周岁那次生日,天上下着小雨,妈妈和爸爸从幼儿园把我接出来,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照像馆。妈妈说要给我照张像,做个生日纪念。当时我听了特别高兴,因为我最爱照像了。我们进了照像馆之后,我和爸爸看墙上的照片,妈妈去和工作人员谈照像的事。不一会儿,一个胖胖的叔叔把我领到照像室里,给我照像的叔叔长着一张白白净净的圆脸,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他一直冲我笑。然后他让我换了一身衣服,照了几张,又让我摆了各种姿势,照了几张。令我最满意的'就是那一身魔术师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根很漂亮的魔术棒,这让我非常得意;还有一张是我戴着一个没镜片的眼镜框,一个小博士的样子,特别神气。最后我们一家三口照了一张全家福,妈妈定制了一个大相册,把所有的照片都放在里面,那个大像册居然要一百五十元,令我大惊失色。当我们从照像馆出来的时候,发现外面的雨已经下得很大啦,我们打着伞去了蛋糕店取生日蛋糕,我好奇地问:“妈妈,你什么时候让他们做的呀?”妈妈说:“在你上幼儿园的时候呀!”妈妈真是一位有爱心的好母亲。当我们到家时,已经是八点了,衣服都淋湿了,我们赶紧换了衣服,妈妈把蛋糕打开,点了蜡烛,爸爸给我唱了一首《生日歌》,虽然不怎么样,但我和妈妈还是鼓起了掌,随后我们就吃起了蛋糕。
随着年龄的增长,小时候的事已经渐渐忘记了,但那个生日却始终留在我的记忆里。因为那年闰七月,我过了两个生日,更令我至今难忘!我忘不了那一幕幕快乐的场景,是那么温馨、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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