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丰六年十月十日的晚上,我解开了衣服,正要入睡。这时,月光从门外照射进来,将地面染成了一片雪白。我看看月亮,又看了看地上的月光,今夜的月光美得令人陶醉。于是我高兴的站了起来,走出了门,在美丽的夜景中,我在无人的小道上缓缓前行着。可是,我突然想到,没有与我一同寻欢作乐的人,心中不禁涌现了一阵凄楚。于是,我就去了附近的承天寺,去寻找与我一样落魄的友人张怀民。我走进寺中,用手抚摸着栏杆,月光下的影子是那么的阴暗,让我回想起最近困苦。走进怀民的房间,才发现他也没有睡。
于是我们两人相约一同欣赏今夜的月色。我们一起走进了院子里。寺里的院子很大,月光照在光滑的地面上反射开来,像水一样透亮。月光如水,而这一片“水”中似乎还生长着许多植物,它们在白茫茫的地面上格外显眼,交错在一起,看上去层层叠叠。其实,那些是月光照耀下,竹子和柏树的影子。我看着月亮,又看着寺中的竹、柏,不禁若有所思。我开始想,为什么处处有美好的月景,也处处有竹柏,可却鲜有人欣赏?我想了想自己被贬官的经历,突然恍然大悟:“是啊,人人都那么奔忙,哪有什么时间去赏月,真正赏月的人,也只有我和张怀民这样的闲人罢了。”是啊,也确实如,太多太多的美被人忽视掉了,为什么普通人不赏月?只是因为人们被世事所困,没有我们这样的闲人罢了。
月色如此之美,却无人欣赏,着实可惜。而我被贬官,有职无权,满腔热血,一身才华却无用武之地,不也如此?可正因如此,我才有了这份清闲,才能好好赏月,这种人生的乐趣又有几人能发现呢?我抬头再看了看月亮,明白了一件事,贬官又如何?我依旧是那个我,满腹诗书,既然我有过辉煌,那么我还是有能力的。既然本事还在,又何须在乎一时的失意?贬官并不重要,我们要学会适应生活,发现生活中的乐趣。人生处处有人生的乐趣,只要还有美的地方在,我就有人生的意义。所以,好好享受现在的美好,才是最重要的。
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晚上,我解开衣服刚想躺下睡觉,却看到皎洁的月光从窗棂上照进来。突然间似乎想到什么,我穿好衣服系上鞋带,向承天寺走去。一路上,思忖着,近来的日子过得无聊,没有可以交心的朋友,刚才想到了以前同我一样遭遇的张怀民。我走进承天寺,看到怀民的房间还亮着灯,怀民亦未寝,一番寒暄后,我们一起在院子里漫步、谈心。
我们在院子里走着,仰望天空,闪烁的星星亮在夜空,月亮耀眼无比。我不禁感叹:“怀民兄,今晚的月光多么皎洁,又不禁让我想到了从前。”我心中浮现了淡淡的惆怅。怀民也端详着月亮,想到家中年迈的老母,亦不知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我倾听着,似乎也无可奈何,说道:“家中有妻儿老小,叫我如何放心,也更是思念着家乡,如今被贬至此,我只能与你放谈心中思乡思亲之情。”怀民点头默许。我们坐在庭院中,月光像水一般澄澈,水中的藻,荇交错纵横,原来是竹柏的影子。我不禁感叹:哪一个晚上没有皎洁的月光?哪一个地方没有竹子松柏?只是缺少像我们这样的闲人去欣赏罢了……
谈到这儿,我们更是对时局民生畅谈一番,怀民叹息:“我们为国尽忠,却得不到朝廷重用,被贬至此,渴望报效朝廷却是有心无力!当年在政坛上我揣度再三,选择了中立,结果却被贬。如此,我怎能不忧愁,满腔热血和才能无用武之地,千般愁绪,万种惆怅又怎能安然入睡?清闲的我们惟有与月光、竹柏同乐,岂不快哉!
此已元丰六年,算算来到黄州的时间,也已有些年月了。
大清早就下起绵绵细雨,不能外出,心中难免有些无聊。想到几案上的古琴,许久没有抚动了,便取出来,对着门外,抚起琴来。细雨绵绵,琴声悠扬。抚至中午,琴声随着雨声越来越小。不久雨停了,天空逐渐明朗起来。
晚上我准备解衣睡觉时,一缕月光透过门照射进来,门上的图案映在地上,十分优美。心中的寂寥一扫而空,我欣喜地走出门外。月光照在身上,心中又增了一分欣喜。但想到,如此美妙的`月色却没有人与我共赏,又难免心生寂寞。
不是还有同样遭贬的张怀民在承天寺住着吗?我加快脚步,只想快点找到怀民,与其共赏月色。
来到承天寺,怀民亦未眠,也在赏月。
“哈哈哈,怀民兄,你好雅趣啊!莫非也被这月光吸引了吧?”
“子瞻不也是吗?彼此彼此。”
“何不趁此月色,好好赏玩一番?”
“正有此意。”
庭院中,澄澈的月光照射在地面上,宛如一滩明净的积水,与天上的明月交相辉映。竹柏的影子投射在“积水”中,犹如藻、荇交错其中。天上之月,地上之水,水中之藻荇,梦幻无比,宛若仙境。
“想当初,谪仙人以一人、一酒、一月而有‘对影成三人’。现如今,明月、友人,何不共同‘举杯邀明月’?”
“哈哈哈,如此甚好!”
吾二人在庭院中开怀畅饮,酣畅淋漓。明月相照,诗词相伴。普天之下,能有如此雅兴情趣的,想必也只有我们二人了吧?
月色处处有之,竹柏亦然。只是缺少像我们俩这样的闲人来赏玩罢了。
元丰那时候的六年十月十二日黑灯瞎火的晚上,我脱了衣服蹦到床上要睡觉,只见月亮进来了,我跟随着月亮蹦蹦哒哒的出门了。
见月亮往张老头家去了,那张老头也肯定没睡觉哇,一想想就高兴,敲着那张老头家的黑大铁门子就喊:“老张头,老张头,出来陪我这个老苏头玩儿不?”那老张头在屋里用贼拉大的声说:“你接来吧,咱搁院儿里唠会儿磕”“你家黑门的大锁头还搁这儿挂着呢,你让我这老头飞过去啊?”“哎呀妈呀,瞅我这臭记性啊,我这就给你开去。”俺俩在院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注意个细节,我俩可是手拉手很暧昧的样子呢!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那院儿里的水冰月梁整的都反光的,这可是晚上,整得格外明显呢!我俩只要一见面,那话就像那瀑布似的,老长老长滴了,我忽然想起件事儿,就问老张头,“你那时候干啥坏事儿呢?都不出来迎接我,我不开心了,知道不?”“我在屋里练字儿呢,那你要不要我给你买糖吃啊,嗯?”“嘿嘿嘿,我就喜欢这糖!”我看完老张头写的书法后,接着说“你这字啊,和原来也差不多少。”我小声嘟囔道:“还不是一样丑?”那老头还不乐意了,斜楞我,“行了,咱俩都是如此清闲的人,有啥的对吧!”“行吧,行吧,行吧”还是很不乐意的样子呢。你这老头咋和小孩没啥两样呢?我小声嘟囔,“又说我坏话,”他一下到我身旁给我吓一蹦蹬,“咱俩都这大年纪了,还长啥样安度晚年得了你这样不好吗?”老张头寻思寻思也是哈。
于是我俩开始了逛大街,抛弃世俗的眼神就是往前走,现在,还有几个人像我俩这样清闲呢!
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的夜晚,秋风萧瑟,落叶“沙沙”作响,夜已深,我感到有些困倦,便解开衣服准备睡觉。这时候,却看见皎洁的月光从门外透了进来,十分幽美,洒满了整个房间。我顿时睡意全无,高兴地起来走到门外。想到没有和我一起游乐的人,我便去承天寺找张怀民来欣赏这美好的月色。到了承天寺,我发现张怀民也没有入睡,于是我们两人一起在院子里散步。走上一条竹林间的小径,风吹过,听见竹叶“沙沙”作响,深秋的风吹拂在身上,只觉得一股凉意袭来。漆黑的夜空中,一轮明月挂在上面,四周只有几颗寂寥的孤星相伴。
张怀民不禁叹息:“我家中还有重病的老母,妻子小儿也不知如何,此时却不能与他们相伴,真是……唉!”听到张怀民的话,我不禁想到还在万里之外的家人故友,倍感思念。我们继续走着,谈着曾经在官场上的得失,而现在却有职无权,空有满腹才华却无处可施。
回到院中,我环顾四周,看着地上,好似有一片积水,澄澈明亮,水中还有藻、荇在自由地摆动。仔细一看,那并非是真的藻、荇,大概是竹子和柏树的影子吧。我和怀民相视一笑,心中释然,那些曾经的事何必在如此美妙的夜晚诉说呢。哪里没有月光?哪里没有竹子和树?只是曾经的我们忙于追逐名利,无暇顾及罢了。只有像我们这样清闲的人才能欣赏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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