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走进大海吧!我的故乡。
你也许会惊讶我对大海的感受。但我却很自然认为大海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为我的生命中的一部分。想要知道那是怎么回事,那你就得听听我的故事了。 说来话长,这几天我一直在回想着去年我到海边游玩的一事。那天我一见到沙滩,就像小鸡找到妈妈样忘情地沙滩扑去。被夕阳照耀的金黄色沙滩软绵绵的,踩在上面非常舒适,就像裹着丝绵。我就兴致勃勃地玩起堆沙子。只见一只小花猫很快就堆成了。花猫身披金黄色大衣,耳朵小小的,它的脚掌大,腿很粗,尾巴像针头一样短,还有它的`鼻子好高,眼睛偏小,可是嘴巴太大。越看越像一头可爱无辜的“猪”。因为怕别人讥讽我,我就把沙子小猫无情地在我手里给“残害”了。我又不假思索地堆建起了一座沙雕城堡。这座“城堡”显得非常雄伟。我又做了五位护卫小士兵,十位侍卫和一名大将、两名小将。哦,对了,还有一面旗帜,它们都用来装点这座鬼斧神工的“城堡”。怎么样?沙滩玩耍是不是很有趣?好戏还在后头呢! 最有趣的就是在海边玩“水花”。咦?水花怎么玩呀?别急,让我给你慢慢道来。在玩水的时候要光着脚。记住,一定要提起裤脚,然后慢慢地向水深处挪动。当一排排波涛汹涌的海浪击打着我的脚时,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爽”!当你想象着把大海当成“日军”,我们就像“中国军人”勇敢地向“敌人”冲去。要是你承受不了,那你就会被“敌人俘虏”了去;要是你能够挺住半小时,那你就获得了“胜利”。
我喜欢玩水,不仅能让我们变得有勇气,还能让我们熟悉水性。海边还有一项最具真实性的游玩活动“挖贝壳”。先拿一把铲子,然后再拿来一张网,这样就可以“开工”了。眼看着别人一挖出一个、二个、三个……,可我却一个也没挖出来,急得我就要哭了出来。后来我就一直无法找到贝壳,但我挖出的一条通往大海深处的渠道。我想这是我留在海里的纪念吧。 我爱大海。它虽然不是我真正的故乡,可我会把它当成我梦寐以求的故乡。我会为你感到自豪。
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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