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随着季节蹁跹,天女散花般悠然着自由的浪漫与洒脱,优美的弧线展示着它活跃生命的向往,张扬着自由的愉悦。落叶知秋,是秋选择了落叶,还是落叶选择了秋?
我想化作一片落叶,在秋风中盘旋飞舞,穿过阳光的空隙,悄悄落在你的怀里,用我最后的美丽,来辉映出你生命的绿意。
我想化作一片落叶,我愿接受归入你——泥土的宿命。当我还是树枝上那不起眼的嫩芽时,我便会期待着,期待着,期待着春风拂过让我生长得再快些,让我为春天增添一抹绿意。尽管我同样期待着那年秋。
叶子繁荣,热闹了两个季节,轻轻的,秋风拂过,我便一点一点变黄、干枯,我知道在某个未知的日子里我便会微笑着告别那我曾眷恋的枝头,告别鸟儿们清脆的`歌声,告别每晚陪着我聊天的那轮明月。但我不后悔,我愿意依赖着风的轻柔,轻轻的飘荡,我轻轻悠悠的落下,在天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这时,我是一位舞者,在舞台上跳着最后一支舞;我是一名作家,正在人生书卷上点上最后一个句号;我同样也是一位画家,在画布上挥洒上了最后一抹油彩……
“零落成泥碾作尘,化作春泥更护花”但是我并不后悔,因为我会用更高的境界方式继续延续着我的生命。
我想化作一片落叶,象落叶归根其实并不是生命的尽头,而是一个省略号后加上一个惊叹号。落叶把生命埋在泥土里,孕育着新的活力,诠释者另一种意义……
一阵秋风吹来,我闭上了双眼,我想化作一片落叶,去追逐自由的旋律里零落成泥碾作尘的香如故……
在军训的开始阶段,教官还不是很严肃,但后面变得十分严厉了。或许他们军训时教官也是这么叫他们的吧。对于我来说,军训只不过是玩耍而已,可是事实上却不是如此,军训十分苦,但苦中有乐。有时候教官像个孩子一样和我们调皮、玩耍,还会叫我们唱歌呢!虽然唱得不怎么但也是一种解闷的好办法,可以说教官有可爱的一面,也有严厉的一面。
军姿是每个军人的必修课,第一次教官就教给了我们军姿。军姿虽简单,但要站个几十分钟对于我们来说还是很困难的,脚麻麻的,酸酸的,大概换作每个人都会受不了的。我们每天都会站个几十分钟的军姿,对于我们来说是历练,而且我们只需要站三天军姿,当兵的人却要站个几年,所以这些苦算不了什么。军姿还算不上最苦的,最难的'就是跑步了。每个人都会跑步,但要跑得有整齐感、节奏感,还有响亮的口号,这些或许已经把我打败了。最悲剧的是,喊口号成为我们最大的绊脚石,依稀只能听见教官说:“口号不响亮,再跑一圈。”于是我们在一步步的训练中,练成了响亮的口号,而且有整齐、节奏感,教官的辛苦还是没有白费,这样在大课间时,跑好久不是问题了。
军训不仅能强身健体,更为我们以后的初三生涯奠定了基础。
妈妈和姨妈都诞生在一个并不富裕但充满了欢乐和知识氛围的家庭。
外爷在读完大学毕业后,成了一名中学教师。小时候的妈妈和两位姨妈放学一回家,就坐在各人的位子上,外爷便开始教她们学奥数,尽管当时时兴“读书无用论”。虽然没有一个好的学习环境,在并不宽敞的房间里,一个小黑板外加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却构成了妈妈她们学习的天堂。在外爷的熏陶下,妈妈和姨妈们却已经对奥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外爷对妈妈她们说:“奥数就像一个无底深洞,只要你敢于大胆钻,大胆向下一个阶段前进,你就会发现奥数并不是那么单调、乏味。”妈妈很懂事,她会意地点了点头。正是因为外爷的培育,通过努力,妈妈在班级上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小学每期都担任大队委员,四、五年级则担任少先队大队长。小学五年级毕业,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当时的县重点中学。
不知外爷在那样的环境下是怎样辅导妈妈和姨妈们的。傍晚时分就必须开始点油灯,那么微弱的光,那可真叫囊萤映雪啊!外爷常在这种情况下鼓励妈妈和两位姨妈她们,他慈祥地用手抚摸每个女儿的头说:“没关系,没关系,将来就会有“光”了!”
一次,一位姨妈把桌子向外挪动点儿,坐姿不对,这都被外爷看见了,他轻轻一笑,走到那位姨妈的身旁,看了看姨妈的作业说:“该这样做…”外爷又小心翼翼地把桌子搬正了。那般不经意,一举两得,岂不妙哉?外爷随后又用手拍了拍那位姨妈的肩膀,又用那双写过千字万字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位姨妈的脸,鼓励道:“乖女儿加油!你一定行!”
慢慢地,妈妈和两位姨妈长大了,外爷却苍老了许多,但外爷还是坚持辅导妈妈她们学奥数。
终于有一天,积劳成疾的外爷突然一病不起,永远离开了他深爱着的女儿们。外爷离开时是萧瑟的秋天,如同同样深爱着他的女儿们的萧瑟的心。妈妈和两位姨妈呆呆地站在门口,似乎永远都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不相信外爷再也不能醒来了。她们伤心地望着外爷用过的黑板、桌椅,又望望门外。
秋风在无情地怒吼,落叶在悲伤地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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