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眼前的一堆作业,心中全是无可奈何,看着那些文字,竟是那样陌生,它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一道道难解的数学题犹如永无止境一样延伸到宇宙的另一边。手中的笔无法在那洁白的纸上写下一个字,只是自己呆呆地望着作业出神。
望着那张差得不能再差的成绩单,真的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笨蛋,曾经不止一次地劝告自己努力学习,好好的加油。可是一次也没有努力,只是在为自己考差的分数找寻各种各样的理由。到最后,又一次次地原谅自己,继续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不止一次想过自己如果像大雄一样有一个多啦a梦在身旁帮自己,不止依次想过自己变得聪明绝顶,是一个大家所认为的天才,甚至想过自己哪一天突然病发死亡,那样我可以用来逃避这项不得不做的工作——学习。可是我不是大雄,我没有多啦a梦帮我,我也不是天才,不用努力也可以学得很好,我也没有突然死亡,逃掉了所有的一切。我依然背着重重的书包和别人一样穿梭在不大的校园里,依然每天对着让人头疼的教科书发呆。
看着身边的人努力的学习,最后取得好成绩,也使我不得不相信白日做梦和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的事实,让我相信那终究是一个人的旅途。
由于没有在一个班,由于没有过多的接触,由于时间的推移,以前要好的朋友在相遇的那一刹那,只是无言地望着对方,并机械性打着招呼,后来两人一路走着,并没有原先的那份感觉,也没有想象的那样喜悦,而她和她的新朋友是那样的快乐的谈论着属于她们的话题,而我只有保持着沉默,只是一味的希望尽快的完成这段并不长的路程。原来短短的时间里,我们之间竟隔得那么远,原来短短的时间里,可以改变的事情那么多。在心里尽可能地寻找话题,可是竟找不到适合我们的话题,这才发现,我们之间的话题是那样少之又少,我们之间竟有那么厚的一堵无形的墙,把你我分隔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你有你的欢乐和悲伤,我有我的快乐与痛苦。我们早已远离了对方。
有一句话好像是说五百年前的一次回眸换来五百年后的一次擦肩而过。你我之间又有多少个五百年和多少次回眸才换来五百年后的我们的故事?你有你的新生活,我也有我的新世界,我们都应该自己走自己的路,至少我门不是平行线,我们有相交,我们之间有回忆,那些回忆足以让我们都不后悔。我有了我的新朋友,也许有一天我和他们就和我跟你一样。也许将来有一天,我们会形同陌路,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也许我们在街上或者在商店遇到,只是几句问候或者微笑,但那是我们交集的应证。
原来人生就是一个人的旅行。
我和秋姑娘一起去了果园,那里的葡萄成片的挂在那里,远远望去,成串的葡萄就像小珍珠一样在闪闪发光。果园里还有一个个成熟的小苹果,就像小孩子的笑脸,红彤彤的,再一看又像一个个小红灯笼,在向我们招手。
穿过果园我和秋姑娘又去了玉米地,那里的玉米好像穿了一件金黄金黄的外衣。一打开它的皮,一个个金灿灿的小牙齿露了出来,好玩极了。我们又去了高粱地,那里的`高粱扬起了黑红黑红的脸庞,像是在乐呵呵的歌唱。我们又去了向日葵地,向日葵里面的籽已经长出来了,它的身体被籽坠得沉甸甸的,秋风吹过,向日葵在向我们频频点头。
然后,我和秋姑娘又去了白杨树林里。秋姑娘拿着画笔把白杨树的叶子都涂成黄色的了。在树林里,我一抬头就能看到那湛蓝的天空,天空一碧如洗。在傍晚,我们才能看到几缕流云,那些流云在日落的映照下,转眼间变成一道银灰、一道橘黄、一道血红、一道绛紫,就像美丽的仙女在空中抖动着五彩斑斓的锦缎。
在这美丽的秋天,有了秋姑娘的帮助,我去了很多没去过的地方,我很喜欢秋天。
一台电脑就像一个藏书库,在郁闷的'时候我可以阅读电子书,驱走我的烦闷。
一台电脑就像家,当我想听听远方亲人的声音时,我便可以与他们通话;当我想看一看远方的亲人时,我便可与他们视频。这无疑是在异国他乡、独自一人时,最好的乐趣了。
一台电脑还是一部百科全书,在饱览秀丽风光时,若不知这的文化,便可在电脑中查询。
一台电脑还是一个GPS,当我迷路时,我只需搜索引擎,便可知知道我的位置。
一台电脑还是一份报纸,家事、国事、天下事,在电脑中都能看到。
我再也不会为“假如你独自一人去旅行,且只能带一样东西”这样的问题纠结了。因为我决定了,我要带一台电脑,只要有了电脑,我就可以笑傲江湖,勇闯天涯!
这儿子总想出去旅行,母亲说:“你怎样去旅行呢?我们没有一点钱能让你路上用。”
儿子说:“我会自己想办法的。我会说:不多,不多,不多。”
他就是这样走了好些日子,嘴里总是“不多,不多,不多”地说个不停。一次他打一群渔夫那儿经过,说:“愿上帝保佑你们!不多,不多,不多。”
“你说什么来着,乡巴佬,‘不多’?”说着他们拖起网来,打着的鱼果然不多。
因此一个人就操起根棍子朝这年轻人打来,口中说道,“你没瞧见我正打鱼吗?”
“那我该怎么说?”年轻人问。
“你得说:‘打一满网,打一满网’。”
于是,他又走了很长时间,口里不断念道:“打一满网,打一满网。”
最后他来到一个绞架旁,那儿正要处决一个可怜的罪犯。于是他说:“早上好,打一满网,打一满网。”
“你这家伙说什么?‘打一满网’,难道世上坏蛋还多的是?绞死一个还不够吗?”这样他背上又挨了几下打。
“那么,我该怎么说呢?”他问。
“你得说‘愿上帝保佑这个可怜的.灵魂吧!’”
年轻人又走了很长时间,口里念道:“愿上帝保佑这个可怜的灵魂吧!”
他又来到了一条水沟边。那儿站着个人,正在给一匹马剥皮,只听这年轻人说:“早上好,愿上帝保佑这个可怜的灵魂吧!”
“你这浑小子,说什么来着?”这剥皮者给了他的耳朵重重一拳,痛得他眼冒金星,一时分不出哪是东南西北。
“那么,我该说什么?”
“你得说‘你这僵尸,快躺进沟里吧!’”
于是,他又继续往前走,口中念道:“你这僵尸,快躺进沟里吧!你这僵尸,快躺进沟里吧!”
这时,他来到一辆乘满人的马车旁,说:“早上好,你这僵尸,快躺进沟里吧!” 话刚出口,马车果然翻进了水沟里,车夫操起马鞭,给了他一顿猛抽,痛得他只好回到他母亲那儿去了。 从此,他一辈子再也不出去旅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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