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一大早爸爸妈妈带我来到了革命公园。我们在里面转啊转啊,一会儿看到有人玩溜溜球,一会儿看到有人踢毽子,一会儿还看到有人在跳舞,晨练的人好多啊,而且他们的活动丰富多彩。在公园里我认识了一位外国朋友,他在玩溜溜球,我们走过去跟他聊了起来。我说:你好外国朋友也对我说你好爸爸问:你的溜溜球是比赛专用的吗?
外国朋友回答说:是普通的溜溜球,大概15美金。妈妈又问:你练习溜溜球有多久了呢?他说:有五年左右。我心想要是我也能有这么好的技巧就好了,可是现在我还只有直上直下的玩法。我们告别了外国朋友继续往前边走,一位老爷爷在抖空竹,他抖得很好,还热情的邀请我也试一试,我按照老爷爷的方法努力的去做,但怎样也起不来,总是把线缠在一起,抖空竹实在是挺难的。我们继续往公园深处走,看见有人在踢毽子,别看小小的毽子,它可以让很多人在一起玩。
那些踢毽子的人全都穿着布鞋,爸爸说穿布鞋踢才有脚感,大家都刻苦的练习着,踢的花样真多,有用脚后跟踢的,有用脚面踢的,还有互相对踢的,他们这叫熟能生巧。最后就要走出公园的时候,妈妈看见了一个袋鼠蹦蹦跳的游戏,我们三人就过去玩了,首先我跟妈妈先坐上去,等下来的时候啊,妈妈说:我受不了啦,头昏眼花。
爸爸就陪我继续玩完这一次,坐在上面跟着袋鼠往下跳的时候,心里面痒痒的,挠又挠不到,只好不停的大笑。这个早晨真美好,我看到了人们在这里幸福的欢笑,我也笑得很开心,爸爸妈妈的陪伴也让我觉得很幸福。
前几天周末的早上,爸爸说今天要山里去野餐,我很兴奋。妈妈手忙脚乱的收拾好野餐需要的食品,还有杯子、水壶、水果等一些吃的东西,把它们放在了大袋子里,接着我们穿戴整齐开车去野餐。到了翠华山大门,爸爸给我们买了门票,在开往半山腰的路上,公路歪歪扭扭的,山坡上有一些石头感觉快要掉下来似的。到了野餐的地方,有一块很大的草地,爸爸选了一块松树下面平整的草地,爷爷和奶奶铺了桌布,爸爸和妈妈拿出了食物,我们脱了鞋子,坐在阳光下野餐。山上吃饭和家里很不一样,阳光非常温暖,景色非常美丽。吃饱了,我还和爸爸躺在餐布上说悄悄话,布鲁托在旁边跑来跑去,看看能不能偷吃到美味的蛋糕。
收拾了东西后,我们往山里走去,我大叫道:“快看呀,有个瀑布!”爸爸看来看去,说:“那不是天然的瀑布,那是人工造成的瀑布。”我一下子明白了。到了天池,我们划了一条脚踏船,风很大,船摇摇晃晃的,我很害怕。上了岸,我们参观了冰洞,就是一个黑暗阴冷的山洞,幸好妈妈的手机里有手电筒功能,否则我们什么也看不见。
下了山,我们正开往城里的时候,看见了很多柿子树,妈妈说:“那棵柿子树很低,我能爬上去,咱们去摘些柿子吧。”于是,爸爸把车停到了路边,全家人来到了那棵柿子树下,看着妈妈手脚并用往树上爬,爬到了树中间,妈妈伸手把柿子摘下来给我,我再一个个传递给爸爸,一共摘了十个柿子呢!
我们在傍晚的时候回到了家,虽然很累,但是也很心满意足。
我们从黄龙洞拾级而上,一路上游人如织,惬意的心情写在大家的脸上。好长时间没有进行这样的户外活动了,我们都显得格外的开心。
开始的路较为平坦,慢慢地山势就陡峭起来。没多久我就有些气喘了,发酸的腿有些不听使唤。抬头望望前面,山路消逝在山的拐角处,它尽头在哪里呢?我开始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爸爸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便打气地说“有一句广告词说的好啊:“旅行不在乎目的地,在乎的'是沿途的风景”。于是,我们慢了下来。放眼望去,漫山而来的是郁葱的世界。四周树木参天、山花娇艳、野草葱茏。山风时来时去,不时地打发些树叶子“沙沙”地喊几嗓子,像是在为我们加油。秋日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直射下来,在地面团成一个个小圆点。太阳公公真是一位了不起的抽象画大师呀,它把树叶子的棱角和线条都模糊掉,落在地上是那样的柔,那样的静。忍不住想摸一下,它们却爬上了我的手背,又与手的影子模糊在了一起。路边的小草要调皮些,它们不时地伸出小手来扯我的鞋带,像是在提醒我别忘了它们的存在。再前行不远,我们迎来了此行中最难走的路段——宝石流霞。趴在一线天上面的大石头上向保淑塔方向望去,前方的山背上更大的石头一块挨着一块。它们有的比肩而立,有的牵手相依,层层叠叠,绵延数百米,像一团团厚厚的云在滚动流淌,宝石山大概就是因此而得名的吧,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真是令人称奇。
从那些大石头上攀爬下来时,太阳公公已悄然地斜在了西边的天上,藏在云纱后面眯着眼打盹。我也很累了,在返家的路上睡了一觉。梦里,我搭乘一对金色的翅膀,再次从美丽的宝石山上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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