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骏的书从《荒村公寓》《地狱的第十九层》《爱人的头颅》《天机》到如今的《谋***似水年华》,一路看来,让我想起了一直在听的阿杜的歌。阿杜早期的歌曲,声嘶力竭,拼尽全力,有着青涩的决绝,亦有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刻意。到了后期的《人狼》《听见牛在哭》等歌曲时,那种特有的声嘶力竭和沧桑感依旧,但是多了份沉静,多了份保留和小心翼翼,多了份圆滑,有了时间的味道在里面。就像少女变成少妇,不那么靓丽,但是有了风韵;就像钻石变成太阳,没有了令人无法直视的炫目,但是有了无法遮盖的温暖。总之,不那么吸引,但是耐品了。在《谋***似水年华》里,阶级差异带来的矛盾冲突,虽然现在仍是个社会问题,但是毕竟太过老套。大概只有蔡骏这种叙述高手,才能老瓶装新酒,让人依然能够品出不同的味道。
回到家,我恨不得立即把螃蟹生吃了。妈妈把螃蟹放在水池里,说:“儿子,来帮妈妈,我来洗,你往锅里放。”我二话没说,就跑过去帮忙,不一会儿,螃蟹就洗完了,放到锅里,满满的一锅,但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我忘记盖锅盖了,一只螃蟹爬了出来,我正去抓他,锅里的其它螃蟹也按捺不住了,我大声叫道:“不好了,快来人啊,螃蟹‘集体大逃亡’啦,救命啊!”我话音刚落,一只螃蟹就爬到了我脚上,“咔嚓”一下,我的脚趾被螃蟹用钳子钳得红通通的,我和妈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螃蟹“捉”到锅里。中午,香喷喷的螃蟹都乖乖“爬”到盘子里(不是螃蟹自己爬的,而是妈妈用铲子铲在盘子里的),我看着香喷喷的螃蟹,真可谓是“人间哪得几回闻”啊!我口水直流三千尺,实在忍不住了,独自一人大吃了起来。
晚上,我洗完澡上床睡觉,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个毛茸茸,尖尖的东西刺在脸上,然后从我脸上爬走,我吓得醒了过来,我眼睛睁开时,隐隐约约真的看见一个东西从我脸上爬了过去,我心想:我的梦变成现实了。我大叫一声,爸爸妈妈被惊醒了,把灯一开,问:“发生什么事了?”我惊慌地把被子翻了翻,什么也没有,便以为是幻觉想继续睡,看见妈妈和爸爸在偷笑,还指着我的头,原来,一只漏网之鱼——螃蟹正用钳子死死地夹着我的头发死也不肯放开。爸爸妈妈看着我的'窘相,笑得前仰后合。
我现在对天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吃螃蟹了。
简评: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生活为写作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小作者截取了生活的一个小镜头,在自己与螃蟹的交锋中尽显生活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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