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曲径通幽的林荫小道,便会听到你和风的耳语,声音如此的低沉、厚重,像是诉说着你内心的沧桑。老槐树便是你的名字。
渐渐地走近你,抚摸着你干皱而又粗糙的皮肤,偶尔划过脸颊的一片悲凉更让你的身世扑朔迷离。你就像是一个久经世事的老者,对你所受的痛苦只字不提。但你常流露于表的露水却难以掩盖你内心的孤寂。
你本不属于这里,你是被移植至此的。我不知道你是从哪个古村寨的村口被刨了根,挖了土所搬来的。但我知道你曾经反抗过,挣扎过,甚至哭泣过,但显然,满地落叶并没有让你获得零星的怜悯。世人又怎知道你临走前那数百次的回眸深藏着你对故土无尽的留恋?
多少个寒暑冬夏,多少个日出日落已将你的根深扎在了这片故土中。看着在你呵护下的小草一天天的拔节、长大,继而枯黄,你送走了一代代的花花草草。终于,你也要走了。当时,恐怕除了那惶恐而落的枯叶和被强行扯断的树根就再也没有东西能诉说你内心的悲痛了。是的,你哺育了多年的村子把你卖给了城里人。可天真的你还在为村民们而担心:没有了你,夏天的老者会在哪乘凉,说书的先生会去哪维生,嬉戏的孩童该往哪捉迷藏?
现在你在这里,每天都有护工为你服务,但你仍是难以放下心中那浓浓的乡愁。那人、那山、那水无时无刻都在你的心中萦回,挥之不去。生长、开花、结果是你唯一的心愿,总有一天你的子孙会带着你未了的心愿重新回到那片厚实的土地,继续守护那一方的水土。
我轻轻地依偎在你的身旁,感受着你带给我的点点气息,风缓缓地,响应着和煦的阳光,任由一股专属于故乡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树儿呵,为何你叶子上常含露水?那是你的泪吧!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余光中
余光中曾在旅途中写下这首诗歌,想必这定是怀揣了硕大的思念,让他满怀对家乡的眷恋亲自写下了这首诗歌,也正如诗中所说,正是那小小的邮票,把我荡回了梦的故乡,荡回了心里的地方。
风,随心所欲的吹着,暖色的阳光从枯枝残叶中零碎的洒下。
也许,多年之后,乡愁已不是那小小的邮票,可还能否承载我这如潮般汹涌的思念。余晖淡淡,红霞染遍了天,也正如那思念染遍了我心中的那片天。
街道向晚,可在那羊肠小道般的路上却还有来来往往的行人,想必定是那些回家的人,看那幸福洋溢于心头的笑脸便知晓了,肯定在那不远处就有幸福的归宿,心里漾起祝福,也隐隐有些嫉妒。若是他们也离开家乡许久,是否也会像我一样,看着过往的行人,突发羡慕之情。
远处,不知是画眉,还是百灵,或是黄莺,在试着新吭呢,强涩地不自然的,一声一声变换着,像苦吟诗人在推敲他的诗句似的,又像是在琢磨我那思乡之情。看来,鸟儿们都感受到了我的心情,故乡,你是否也如此?
旧梦,往事,回忆都如烟如雾版踏着滴答的节拍奏响。迷离的月色镶着温柔,正如少女纤细的手,一下下地敲打着我的心扉。枯叶飘然的落着,它们再也禁不起世间的玩弄,脆弱的就像一颗失意的心,在黯淡的残月下,更显凄凉之美。
凝立悄然,只有惆怅,更有思想之情。
一夜无梦。
窗纸微微泛白。
冷峭的晓风透过那薄纱抚过我的面额与发髻,仿佛要把我那浓浓的思乡情带回故乡。于是,我开始翘首期盼,盼望那风儿,盼望那花开……
暗香流露的真情,是那琉璃所洒下的光,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微风抚过的地方。
这是一曲绝响,一曲我国古代纯木结构的绝响。
它就是广西容县的真武阁,静静地耸立在绣江边上,一立就是430多年。
真武阁是430多年前一位无名工匠创造的一栋技艺高超的纯木结构建筑,在特定的时代背景下,它的惊世骇俗不亚于法国巴黎的艾菲尔铁塔和澳大利亚的悉尼歌剧院。真武阁与岳阳楼、黄鹤楼、腾王阁并称古代“江南四大名楼”,并非过誉。
尽管它二楼以四根悬空的金柱承担着三楼的重量,但狂风撼不动它,暴雨打不散它,雷电击不碎它,地震摇不倒它,火灾躲避着它,虫蚁敬畏着它,人们更是小心翼翼地守护它。
由于时代和地域的局限,真武阁没能像艾菲尔铁塔、澳大利亚的悉尼歌剧院、万里长城等那样引起世界性的关注,但它在建筑史上的意义却仍然是十分重大的。作为与黄鹤楼、腾王阁、岳阳楼并称“江南四大名楼”的它,就现存楼阁的历史和建筑艺术而言,完全无愧于魁首的地位。黄鹤楼和腾王阁都是当代重建、年龄仿佛20出头的小弟弟呢,岳阳楼也才100多年,而真武阁却高寿达4个多世纪了!
这个奇迹,建造的初衷,是因为容县非常干燥,一不小心就会引起火灾。根据迷信的说法,人们想到了要建一座祭祀北方水神的天帝玄武的庙宇,也就是真武阁。
当年建造真武阁的工匠不会知道真武阁会如此惊世骇俗,他们只是默默地劳作着,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和灵巧的双手,不经意间就创造出另一个世界奇迹。
当我在读书报上第一次看到对《中国的乡愁》这个书名时,唯一的反应就是掏出手机写在记事本里,回到寝室立刻在网上下单。吸引我的无非是“乡愁”二字。
如果中国的文学主题都能幻化为人,我想有两个人是不可缺少的,一个是盼归的思妇,一个是漂泊的游子,他们已经被镌刻在中国人灵魂中的最重要的角落,即使念起来也能体会到唇齿间的绵密温柔。
对于这本书的作者,一群日本汉学家来说,“乡”却有着不同的含义,吉川幸次郎先生的同名小文里有一段话,可以让我们一窥这群日本汉学家口中的`“乡”之意——不管怎么说,中国的思想,都是人类的故乡之一,一到某种时刻,有意无意的,就在讲述着对它的乡愁。乡已经不是具体的地方和人,它可以是曾在北京亲手栽种的一株小花,可以是卯时饮得一口热酒,可以是茴香,也可以是在京都的柳树,它们都是穿越时空的钥匙,让他们得以回到中国的历朝历代,和过去的历史发出共鸣之音。
着重推荐的则是所选的文章,须知这小书选辑的时间和人选的都刚刚好,中西碰撞的时期是中国历史上再难重现的时机,在这个时期在中国留学过的日本汉学家也再难碰到,人选和时机都很有意思,文章自然也很有趣致。若是要在国内找些对照,我以为还是周作人的文章,所记多为一些小事琐事而引出的东西,却不失学术性与趣味,淡而有味,实在是难得的精品。另外也有些和章炳麟、鲁迅、周作人、胡适等交流的记述,也很值得一看。
过去有比现在更多的未来,乡愁,还真是令人着迷的字眼。读罢此书,心神宁静,仿佛已忘却积压已久的作业,回到宋时那杨柳依依的西子湖畔了。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灯火通明,一轮皎洁的月亮高挂天际,挥洒银白的月光,为黑夜添加了色彩。一位诗人独自漂泊异乡,举目无亲,他只有对月抒怀,诉说心中的苦闷。明亮的月光照进小屋,陪伴诗人。诗人望着月亮,思念着家乡,思念着远方的亲人。月光照进了诗人的心里,为诗人传送着浓浓的乡思······
暑假,我终于踏上久别重逢的故乡,我们一家在故乡待了近一个月才离开。
当乡村的天露出泛白的鱼肚时,家乡的村民就已经早早起来开始一天的耕作了,想观赏属于故乡的风景,也只能早早地起来了。
父母带我来到一处鱼塘,我静下心来想用双眼记住这儿的风景:连绵起伏的山峦在水里印出了翠绿的轮廓,风儿轻拂着,鱼塘里漾起了圈圈花纹,时而有鸟儿的啁啾、乡民的身影……
父亲指着这鱼塘,回忆着:“曾经这儿可是我上学的必经之路呢,那时候我……”风吹散了他的话语,但他记忆的甜蜜幸福的味道却依然留在了这里,历久弥新。说着说着,他不觉笑出了声,可能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吧。30多年以前,父亲还是上学的年纪,或许,这小小的鱼塘给予了他童年与少年时的无数欢乐吧。母亲在一旁笑而不语。母亲与父亲不是一个地方的同乡,她也许不懂父亲的笑声因何而起,但一定也有相似的回忆。那个岁月,没有现今社会的游戏、电子产品等娱乐工具,只能同山水玩乐,可是这种回忆却是最真实、最永久的。
前段时间上学之际,家里人打电话说是老家的樱桃熟了,现在回乡,大概只能品尝李子了。山野乡间,我们随意漫步着,树上缀着绿油油的李子,几乎要压断枝头,阳光照射着,一颗颗李子仿佛满带笑意地迎接漂泊回乡的游子。母亲怀念着李子的味道,伸手摘过几颗,忍不住含入口中回忆起当年的味道。不知为何,父亲同母亲的笑容竟是那样满足,当我也如母亲般品味之时,才明白那满足的笑是多么自然。
对于漂泊异乡的游子来说,故乡也许是陌生的,但是故乡给我们的是一生的眷恋与梦中的魂牵梦绕。故乡,即使距离再远,与我却有一种血脉的牵引。累了,就回到故乡吧。这是一种不变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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